隨著時間的增長,倆父子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
方蕪可沒有吃醋的感覺,畢竟他都陪了自己二十多年了和親人才待了三四個月,方蕪是很理解他的。
最近官司高峰期來臨,宋琦已經(jīng)跟著她在公司里連加一個月的班了。
手上最后一份資料看完,案件整理也都做好了,方蕪“啪”的一聲合上自己手上的文件夾。
“走,姐帶你吃點有營養(yǎng)的補補”大手一揮摟著宋琦出了律所。
最近有家新開的川菜店,對于她這種麻辣愛好者來說那是一定要去打卡的。宋琦也很喜歡吃辣,別看她整個人長的柔柔弱弱的吃起辣來面不改色,讓方蕪都甘拜下風。
坐在提前定好的包間里,兩人翻著菜單熱烈的討論到底要點什么。
“哎,我看這都太好吃了要不然咱都點一份吃不了打包,回去還有投喂的呢”宋琦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菜單上的圖片選擇恐懼癥都犯了,干脆都點一份反正吃不完還有張?zhí)煲怼?
張?zhí)煲恚?........我能拒絕嗎,媳婦難道你忘了我吃辣過敏了!
方蕪小手一拍定了下來就這么辦,吃飯嘛就是要開心嘍。又不是吃不起敞開了吃。
倆人開心的做了決定,讓等著點菜的服務(wù)員都多看了好幾眼,媽呀現(xiàn)在這小姑娘可了不得,別是吃霸王餐的吧!
大款方蕪宋琦兩個人圍著滿滿一桌子的菜開始大吃特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幾天沒吃過飯似的。
吃到最后宋琦也撐不住了,抱著圓滾滾的肚皮坐在椅子上一動都不想動。、
方蕪也好不到哪去,辣的整個嘴唇都紅艷艷的,一直不停的喝水然后陷入去廁所的死循環(huán)。
“寶貝,我再去一趟啊”看著她點了點頭方蕪急匆匆的趕去廁所,水喝多了真不行啊。
“哎你聽說了嗎,就是那個特別有名的森億集團聽說快要破產(chǎn)了!”服務(wù)員甲八卦的說。
服務(wù)員乙:“你咋知道的?”
“俺們老頭擱那里當保安呢,說今天好幾個要賬的都找上門了”服務(wù)員甲湊到她耳邊說。
“哎,真是這大公司說沒就沒啊”
“可不咋地”。
宋琦剛上完廁所出來洗手就聽到這么個驚天大八卦,本來想吃瓜結(jié)果吃到了自家身上,趕緊將手在身上擦干凈掏出手機播了電話。
森億集團各個部門氣壓都很低,今天剛要發(fā)布的新產(chǎn)品被別的公司搶先一步發(fā)布還是就早了一小時,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早上的回憶持續(xù)到現(xiàn)在四個小時都沒結(jié)束,看著底下的人個個垂頭喪氣的低著頭,易森的火氣更是不打一出來。
“宣傳部,開發(fā)部我希望今天可以給我一個說法,這個產(chǎn)品是怎么泄露的今天就要調(diào)查出來,要不然都給我滾蛋!”
張?zhí)煲韺嵲谑菤獾哪樇t脖子粗,沒事的時候各個蹦跶的比誰都高,出了事都是個縮頭烏龜。
易森坐在椅子上看著底下的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轉(zhuǎn)著手上的筆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接到方蕪電話的時候會議剛散,易森剛回到給辦公室邊給花澆水邊接起來。
“怎么回事,我怎么聽說公司倒閉了?!”方蕪有些急但還是想讓自己先冷靜下來,喝了口宋琦遞過來的水坐在包廂的椅子上。
易森放下手里的噴水壺靠在辦公桌上笑了一下:“怎么怕我養(yǎng)不起你?”。
“你別打岔,我跟你說正事呢,你就說有還是沒有”。
“沒有”。
方蕪聽到這里松了口氣,除了易森誰的話她都不信。
“那是出了什么問題嗎”方蕪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結(jié)了賬想去公司看看。
“一點小麻煩,不礙事,別擔心晚上回家給你做好吃的”。
方蕪知道他是怕自己擔心,所以嘴上答應(yīng)但還是想知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掛了電話,給張?zhí)煲泶蛄诉^去。
“張老板,我有點事情想問你,你最好老實說你媳婦可在我手里呢,要不然你信不信未來一月我都讓她加班!”
宋琦:。。。。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張?zhí)煲硪彩悄眠@倆夫妻沒辦法,想了想還是屈服在方蕪的淫威之下,畢竟森哥還是要聽小嫂子的。
掛了電話方蕪才將心放在了肚子里,產(chǎn)品泄露這比自己預想的要好多了。
宋琦在一旁有些欲言又止想要安慰她卻不知如何開口,“蕪姐,這頓飯我請你”。
方蕪看著她有些好笑,“姐還沒淪落到這種地步,等吃不起飯了你不想請都得請”。
宋琦趕緊點頭,拉著她的手表忠心。
易森仰躺在辦公室的椅子上,閉著眼在思考,這次產(chǎn)品泄露肯定是公司有內(nèi)鬼,剛剛兩個部門都徹查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人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也是他最不想知道的一種。
看完電腦上的郵件里發(fā)來的視頻,易森捏了捏眉心將領(lǐng)帶松開了一下,雖然已經(jīng)猜到八九但是親眼看到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難受。
給張?zhí)煲戆l(fā)出條短信關(guān)了機開車離開了公司。
郊外賽車場,易森叫工作人員驅(qū)散了今天的游客關(guān)閉了賽道,自己一個人跑了幾圈,他的情緒急需一個發(fā)泄口來宣泄,賽車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感受著速度的沖擊,易森逐漸加大油門沖過一個又一個魔鬼賽道,釋放著自己內(nèi)心郁氣。
等到天快黑了易森才從賽車上下來,回了家又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方蕪今天早早的就下班了,心里有事恨不得一下子飛到家,想見到他十分的想。
剛打開家門方蕪顧不得換拖鞋,一下子就飛奔到剛從廚房出來的易森身上,一把抱住他摟得緊緊的。
易森抱著懷里的女人,怎么會這么熱,熱得自己眼眶發(fā)澀,將頭抵在她的頸間不發(fā)一言。
方蕪輕撫著他的后背,“沒事,我會一直陪著你”。
慢慢的方蕪感覺自己的脖子逐漸潮濕,眼眶一紅跟著流下淚來。
下午她實在在辦公室坐不住又給張?zhí)煲泶蛄穗娫挼弥@次泄露的人竟然是易林,易森的父親,那可是他的親生父親。
方蕪怎么都沒想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好不容易易森才找回爸爸,剛剛體驗到親情的溫暖卻被最親的人在背后插了一刀。
早知道是這個結(jié)果當初不管多難她都不會讓易森和他相認,但是后悔沒用,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造成的傷害是無法挽回的。
方蕪努力的將眼中的淚水擦干,抱著他的頭輕柔的吻著他臉上的淚水,告訴他,他還有她。
易森開始回吻,這是一個咸咸的吻卻有著巨大的力量。
四目相對沒有說話眼神足以表達一切。
晚上易森閉著眼睛躺在床上聽著身邊逐漸均勻的呼吸聲,小心的從床上坐起披了件衣服關(guān)好臥室的門走向了對面。
方蕪半夜被渴醒,像往常一樣朝身旁摸去想讓他給自己接杯水,摸了半天都沒摸到睜開眼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人不在。
揉了揉眼睛出了臥室發(fā)現(xiàn)書房、浴室、客廳都沒有他的人影。正想要出去找找發(fā)現(xiàn)對面的門開著。
該不會是遭賊了吧,方蕪小心的從開著的門走進去忽然間就看到一個人影坐在客廳的沙發(fā)。
看著熟悉的背影往日的意氣風發(fā)不在,被落寞充斥著。方蕪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他需要點時間來自我療愈,更何況易森一定是不愿意讓她瞧見的。
易森在客廳里做了多長時間自己不清楚,但是等站起來的時候腿都麻了,小心得回到臥室抱著方蕪沉沉的睡了過去,一切都會好的,只要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