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微沉,比唐弋早到目的地的,是收到消息的娛記。
唐弋自己不辭辛苦招呼來的人。
“喲,都來這么早,辛苦了,等下多給大寶貝兒幾個特寫。”
唐弋笑的風(fēng)情萬種,若不是親眼所見,許多人都想象不出,一個人可以兼具甜美和妖嬈,又糅合的恰到好處。
房間門口,女服務(wù)員不知等了多久,唐弋看到她的那一刻,職業(yè)微笑就沒疏忽。
“唐小姐,您好。”
久違的稱呼,唐弋有一絲恍惚,但連半分傷感,也沒有攀上容顏。
遞卡,看著女服務(wù)員開門,恭敬的請她進去,看著一室奢華,唐弋牽唇,“果然,越是不要臉的人,越喜歡裝裱臉面。”
女服務(wù)員仿若失聰,引著她到客廳等著,唐弋懶得怪罪別人,這地方,她熟悉的很。
單是入夢,就不止千百回。
“唐小姐,胥先生說讓您先收拾一下。”
友情提示。
其實當時胥澤原話是——讓她洗干凈晦氣。
唐弋垂眼轉(zhuǎn)眸,去了浴室。
圓形大浴池邊的潔凈臺子上,擺著整齊的衣服和用品,唐弋用指尖捻起,挨個看了看,也就那條粉白的簡款抹胸禮服像個樣,其他的是為了滿足某人惡趣味。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不管是表意還是深意,唐弋都覺得極適合胥澤。
洗漱換裝,一氣呵成。
唐弋打著哈欠出來,熱氣蒸得犯困。還沒到客廳,掃到晃過去的人影,唐弋赤著腳跟上,不用眼睛看,就知道那人是胥澤。
竟然沒有找個其他人來陰她,預(yù)估錯誤。
“我還沒吃飯。”唐弋斜靠在沙發(fā)上。
“不是等著我喂你?”胥澤沒回頭,倒他的酒。
“嘁,虛公子,餓著我了,待會兒沒力氣叫,你不嫌膈應(yīng)?”
唐弋撥弄兩下頭發(fā),接過他遞來的酒。除了一天想N遍怎么弄死他,她還在各種平臺叫他虛公子。
“你不怕我下了藥?”
胥澤看唐弋一飲而盡的樣子,輕笑。
“有藥也是該你吃,我怕你一分鐘完事兒有59秒是前戲。”
燈影交錯,直奔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