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屋內,上官寒眼眸緊緊的盯著大夫,似乎不愿意放過任何細小的動作,眉宇間更是緊緊皺在一起。
大夫面色逐漸有了喜色,笑道:“恭喜王爺,看著脈象是有喜無疑了。”
上官寒在聽見這句話后身子猛地一顫,看著顧傾曼的面色變得極為復雜。
“寒哥哥……”顧傾曼面上滿是喜色,剛欲說些什么,上官寒卻先一步開口道,“你好好養著,本王想起還有事要做!”說罷竟是快步向外走去。
顧傾曼看著上官寒的背影,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就算上官寒再不愿意又能夠怎樣難道她還怕她不管她嗎?
上官寒剛出門朝風便走上前來說道:“王爺您半月前讓我差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了,知道向王妃下毒的人是誰了?!?
這半個月上官寒將自己關在屋內即便是他得力的部下他也沒見,朝風怕上官寒會怪罪所以在聽見上官寒出了書房后就來稟報。
上官寒用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這些天來的這些事情讓他感到心煩。
“是誰?”
“據屬下得知當日側妃娘娘她身邊的丫鬟曾經在醫藥仿買過玉玲瓏,屬下懷疑……”朝風的話還沒說完上官寒便擺了擺手道,“好了這件事日后休要再提?!?
“可王爺,王妃那邊……”朝風面帶疑惑以往的王爺不是最正直的嗎,一旦知道真兇后必然會追查到底,可是今天為何會這樣?
“行了!”上官寒冷冷掃了朝風一眼,隨后徑直向著慕清雪所在的小院走去。
此刻在慕清雪的房間中,她整個人在聽到上官寒所說的那些話后,心中便是一陣難受,一個人本是在哭泣,直到淚都流盡過來,她整個人仍舊蜷縮在門口。
只是她并未發現一道目光真透過屏風看向她,男人頭上帶著一道猙獰的面具,與上官寒平日里帶的面具不同,那道面具卻是銅做的,望著慕清雪此刻的模樣他的眸中竟是多出了一抹愧疚與不忍,良久他輕嘆一聲。
慕清雪雖然悲傷可不代表她聽不見這道嘆息,她的眉皺在一起,有了前車之鑒慕清雪下意識的低聲問道:“上官辰?”
貌似除了那個男人外沒有人敢偷偷溜進她的房間內。
然而屏風后那人緩緩走出,用極為沙啞低沉過的聲音說道:“真不巧啊王妃,我可不是你盼望的那人。”
慕清雪望著那道身影竟是沒有任何的害怕,她眼眸微簾,淡淡道:“這樣的手段王爺打算來幾次,覺得我很傻嗎?上官寒這一次無論你如何的花言巧語我都不會再上當!”
那人微愣慢慢的眼眸中竟是多出了一抹哭笑不得。
這是什么情況?
明明他是來帶走她的,可她卻將這個當成了上官寒的玩鬧?
不過這樣也好,男子輕笑一聲,隨后手指一彈,一枚鋼珠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慕清雪的昏睡穴上,慕清雪眼中帶著一抹憤怒,隨后眼前一黑向前暈了過去。
在昏迷至于她想的卻是這個男人當真是無恥,等她醒來后一定要給他一巴掌。
男子快步上去將慕清雪攔在懷中輕聲道:“對不起了,我也是不得已?!闭f罷抱起慕清雪正大光明的向外走去。
清荷突然看見有人抱著慕清雪從門口走出,面上多出一抹驚愕剛準備叫人,男子手再次一彈,清荷嘴張了張總是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當上官寒來到院內看見倒在地上的清荷后,面色猛地一邊,快步向著屋內跑去,一股不安的感覺瞬間涌了上來,然而他找遍這個屋子都沒有他要找的人,整張臉更是黑如鍋底。
他壓抑著滿腔怒火對收在院外的護衛問道:“人呢?”
那些護衛在聽到他的暴怒后,一個個紛紛探出腦袋,望著他,面上滿是疑惑道:“王爺發生了什么事?”
上官寒怒極反笑道:“什么事,王妃人呢?”
“我記得王妃跑回院后沒有出過門啊,怎么會不見呢?”一個護衛皺眉說道。
“怎么會不見那她人呢?”鋪天蓋地的怒火瞬間涌了上來,上官寒隱在衣袖中的手微微握緊,這些人究竟是怎么當護衛的,連人不見了都不知道,簡直是該死。
“不好了王爺側妃娘娘也不見了!”正在此時暗影從門口跑了進來,一臉凝重的說道。
“你們一個個這是要氣死本王嗎,本宮剛才是怎么交代你們的,讓你們好好在那看著結果你現在來告訴本王人不見了,你們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你們是飯桶嗎?”心中的怒火再也無法壓抑,他一把抓過暗風的衣領,聲音冷冽中更透著一股幾乎暴走的沖動。
“回王爺,側妃娘娘說要出恭,我們這些大男人也不變跟隨,等反應過來時側妃娘娘已經不見了……”暗風被上官寒抓著,額頭冷汗一顆顆的向下滑落,他有些哆哆嗦嗦的說道,生怕再次惹惱了這個煞神。
上官寒的眼中滔天的殺意逐漸蔓延,目光冷冷的掃了那些人一眼:“從今日起,你們從哪來的就回哪里去吧,本王王府內容不下你們,還有你暗風,你跟在本王身邊這么多年,連個小事都做不好,回去后就等著在暗堂中待上半個月吧!”
暗風知道上官寒這是真的怒了,從他跟在上官寒身邊一直到現在他從未看過上官寒像今日這般發這樣發火,當下連忙道:“我也我們在側妃娘娘的屋內找到了這封信?!?
上官寒一把拿過那封信,隨后將暗風狠狠的推開,剛撕開那封信,只是看了一個開頭他的面色就越發陰沉了,那封信的大致意思是若想就兩人一個時辰后獨自去城郊西側的一處廢棄的破廟去找他,而且信中明顯是說一個人去,倘若發現第二人兩個人會同時身首異處。
目光人人少了暗風一眼沉聲道:“快去備馬本王要出去一趟!”
不得不說那人算的得極為精妙,現在備馬,只要過程中不與他人交涉一個時辰后必然會到達城郊的那處破廟,而且短短的時間內他是不可能調動多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