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最近總是晃晃忽忽的,無論上課,吃飯,走路,總是不經意間走神,他感覺到有一只蝴蝶在自己眼前飛過,這讓他有點煩。
“你有看見那兒的幾只蝴蝶嗎?”他指著一處方位,對著身旁的同學問到。
“那有蝴蝶啊。”他身旁的同學回答的干脆利落,并且向白露清關心到:“你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沒事吧。”
白露下意識的點了一下頭,又立刻將頭如同波浪鼓似的搖了幾下。
“這么多蝴蝶啊”白露驚嘆到,這次他看到了上百只蝴蝶,那一只只絢爛的翅膀如同被揉碎的彩虹,綻放著微弱的光,劃空而過,只余彩色的斑斕。
它們飛到了白露身邊,圍住了他,白露呆住了,對此一時不知所措。
它們緩緩飛著,白露也被迫跟著,并沒有嘗試沖出蝴蝶群,因為他也想知道這些蝴蝶要帶他去那里。他被蝴蝶牽引著,白露發現不過幾步,他便發覺他走到了一條自己以前從未走過的道路。
漸漸的,花兒多了起來,路上也鋪滿了青草。那些蝴蝶停了下來,白露可以看見更大的天地了,就像一處世外桃園,滿是青色的草與紅色的花,不時有蝴蝶蹣跚而落,構成了春的芬芳,那條清澈的河又給這幅美麗的畫卷增添了一絲清涼。
“好漂亮的地方,只是我在哪兒?”白露自語道。
這時,絢爛的光點開始凝聚,漸漸地,一個俏皮的女孩出現在了白露面前。
“你好我叫晨曦。”女孩對白露說道。
“晨曦,我...”還沒等白露說完,晨曦便拉著他的手向前奔跑,似乎她早已認識晨曦許久,此時,朝霞給這里抹上了淡淡的紅——河面,花上,草上,他們的臉上。
恍惚間,白露覺得如同做了一場夢,因為他還是在教室,被蝴蝶牽引前就是在這兒,他懷疑自己睡著了,可窗外的那只蝴蝶告訴他這不是夢。
“剛才你看見我別蝴蝶卷走了嗎?”白露向同桌問道。
白露的同桌貌似沒有聽見他的話,沒有理他。
白露又大聲的重述了自己剛才說的話。同桌還是沒有反應,他向同桌摸去,宛若空氣。
白露嚇壞了,他用同樣的方式驗證他所見的每一個人,都是虛影。
白露驚懼,但是他沒有慌,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假的?不可能,一定是那個叫作晨曦的女孩搞得鬼。
白露對那個名叫晨曦的神秘女孩的感覺入同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甜是苦。
“要解決這個問題,要么找到那個地方,要么找到那個女孩。”白露自言自語道。
他又看到了一只蝴蝶,“蝴蝶是關鍵所在,只有我能看得見蝴蝶,難道還有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晨曦和那些蝴蝶是真的,而我所在的世界只有我是真的,其他人都是不存在的?”白露胡思亂想著,“不可能的,我不久前同桌還跟我說話呢。”
這不過是一場夢,一場噩夢而已,會好的,會變好的,夢醒就可以了,夢醒就能恢復如初了。白露不斷地安慰自己。
不過,他找遍了所有人,但所有人變成了幻影,他體會到了一個人的孤單是多么痛苦——如墜深崖,深不見底。
就在他瀕臨崩潰之時,那個名叫晨曦的女孩又出現了,洋溢著如同朝陽般蓬勃的青春氣息。
“晨曦,你...”白露此時有很多疑問,但還沒等他說完,那個名叫晨曦的女孩仿佛明白他所要問的是什么,跳到白露身前,十指交叉,說到:“真相往往很殘酷,你真的想要知道嗎?”
白露點了點頭,沒等他反應過來,那個女孩又握住了他的手,帶著他向前跑去。又來到了那個如同桃源般的美麗地方,夕陽的余輝灑落,將大地染成了血紅色,看著女孩的笑顏,白露的心也平靜了下來,他將從容面對那個他連想都不敢想的,不可預知的結局。
他們不在奔跑了,夜色轉黑,雷聲想響起,河水變的混濁湍急起來,白露聽見了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她在河中掙扎著。
白露很吃驚,天氣的變化怎么這么快,天剛轉暗,就下氣了雷雨,為什么有還有一個小姑娘掉入河中。
旁邊的晨曦神色格外肅穆,這使白露更加疑惑了,當他想要跳進河中救那個小女孩時,接下來一幕驚的他差點將眼珠掉下來。
一個跟他長相完全相同,只是年齡很小的一個小男孩跳下水去救小女孩了。
小女孩成功獲救,男孩卻永遠沉入了水中。
男孩最后的一句話是:“我叫晨曦,所以,你要笑啊。”
白露頓時明白這一切了,眼前這個女孩就是那個被救的小女孩,她不叫晨曦,她叫白露。而自己就是那只蝴蝶,在正真的自己死后,女孩內心的幻想。這個世界就是女孩心中的世界。
是啊,“白露”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這個世界是真的,而自己是假的。他曾試圖說明這個世界是假的,只有自己是真的,如今想來,太荒謬了。
“白露”平靜的看著漸漸走遠女孩,面對自己是虛幻的這個事實,他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更沒有不甘,他微笑著,自己消散對于她來說是一件好事。她可以正真的開心的笑了——如同晨曦下的蝴蝶般美麗。“白露”的身形漸漸消散了,化成了微弱的光,融進了每只蝴蝶的翅膀上,劃空而過,留下了彩色斑斕和他的笑臉。
“你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領桌的同學向她說道。
“沒事兒。”白露點一下頭,又像波浪鼓似的搖了幾下頭。
“你咱還哭了,我不就是說你神神叨叨,雖然你是女孩子,但至于嗎?”鄰桌撓撓頭,抱怨道。
“我想哭就哭,要你管啊。”女孩終于破涕為笑,因為蝴蝶在窗外飛舞著,這是春天啊,只要春天在,那么,他就還活著。
白露看了看窗邊蝴蝶,嘆到:“白云在天,五陵自出,道里悠遠,山川間之,將子已死,尚復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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