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汪???!”
我是真的狗,但你不是人!
...
“臥槽,距離這么遠?”
秋平慌忙間趕緊又把它召進空間,一個勁安慰丹王?!皩Σ黄鸢?,沒控制好距離,給你零食補償一下?!?
用丹王作小白鼠,秋平總算弄清了這個項圈該怎么用了,果然是神器,必須要攢愛心值多買幾個。
隨后秋平又用狗大試驗了一下,沒戴項圈最多只能召喚在周身三米范圍內(nèi)。
秋平有些后悔,這應(yīng)該給黑貓煤炭戴上,直接趁其不備糊人熊臉。
早上秋平穿一身舒適的休閑服就出門了,要說打架,休閑服就要比西裝方便得多。
在樓下買了一袋包子和豆?jié){,趕上公交車到約定地點。還好任務(wù)地點也是在慶南區(qū),道不遠。
到了一處高樓林立的商業(yè)中心,秋平徑直走到最高的那一棟樓,西城大廈。
這是那位老板,邱興國的產(chǎn)業(yè),據(jù)說這大廈是他一個人的,財力可見一斑。
大廈空地上早已停著一輛頂級豪車,幾個帶著墨鏡的黑西裝男子護衛(wèi)在車輛左右。
應(yīng)該是他的貼身保鏢。
秋平上前朝車窗里瞅了瞅,沒動靜,估計人還沒到,那就先等等吧。
咦,有眼屎?扣掉。
少頃,從大廳里出來十幾個人,為首的人五十多歲,頭發(fā)有些白,身穿得體的昂貴西裝。秋平對照了一下照片,就是他沒錯了。
吃完包子,擦擦嘴,秋平走上前去招呼道:“你好!你就是邱興國邱先生吧?”
突然被一個打扮隨意的年輕小伙打招呼,圍在邱興國身邊的十幾個人全都看過來。
秋平微笑,又問了一次:“是邱先生嗎?”
“我是,你是?”邱興國注視著他,表情疑惑。
“任務(wù)?!鼻锲街徽f了短短兩個字。
邱興國頓時明白了,轉(zhuǎn)身與那些人告別,交代了好一會,看樣子他短時間不會回來了。
然后招呼秋平坐在副駕駛,他坐在后座。
秋平上車后驚了一下,后排居然坐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
“原來車上有人的呀!”剛才他還使勁打量車窗,把窗子當成鏡面扣眼屎來著。
完了,有些丟份...
“呵呵,不知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呢?”邱興國打打量著他的背影,這與他印象中的能人不太一樣,這人看著太瘦了,從穿著打扮來看感覺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呢。
好在他是通過特殊渠道發(fā)出的招聘,這個特殊渠道知道的人不多,所以雖然有些質(zhì)疑,但沒有說出來。
“邱先生叫我小秋就好了?!鼻锲交仡^笑道,順便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女,很漂亮,黑長直,是他喜歡的類型。
那少女頭也沒抬,自顧自的玩手機,像是在發(fā)消息,兩個大拇指都按出殘影了。
邱興國笑了:“哦,原來小兄弟也姓邱?那我們五百年前可能是一家。”
“我是秋天的秋?!鼻锲交仡^答道,順便又掃了一眼少女。
漂亮女孩誰都愛看,不看白不看,王八蛋就王八蛋。
邱興國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對秋平介紹:“這是我女兒邱盈,見笑了?!?
然后突然板著臉:“還在玩手機,懂不懂禮貌,不知道打個招呼嗎?”
突如其來的變臉把秋平都看愣了,他想起了自己的老爸,對他還是很溫和的,不會這樣突然板著臉罵人。
說起來很久沒回去了,有點想家。
那少女只能放下手機,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招呼:“你好?!?
然后又低頭玩手機了,她爸爸邱興國臉都氣歪了。
秋平?jīng)]有因為問題少女的冒犯而置氣,因為他被這輛豪車吸引了目光。
從來沒坐過頂級豪車的秋平猶如土包子進城,不動聲色的這里摸摸,那里看看。
“土包子。”邱盈見秋平一副大驚小怪的模樣,忍不住嘟囔一句。
“咦?這不是去機場的那條路吧?!鼻锲桨l(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條路明顯不是去機場的。
邱興國笑吟吟地說:“回家拿點東西,小秋同志不介意吧,耽擱不了幾分鐘?!?
雖說中途調(diào)轉(zhuǎn)車頭令秋平有點不爽,不過他也沒說什么,顧客至上嘛。
繞路半個小時,車輛來到一處低調(diào)奢華的別墅區(qū)。
待汽車停穩(wěn),邱興國父女倆下車朝自家別墅走去,秋平跟在身后。
邱盈回過頭來盯著他說:“你跟上來做什么?”
很平淡的一句話。
秋平攤開雙手,笑道:“我負責保護你父親,所以必須要時刻跟在他身邊?!?
邱盈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你這種體型還來保護我父親?我父親身邊最弱的保鏢都能打三個你這樣體格的。
之前她還納悶自己的爸爸怎么讓一個陌生人上車,不是說今天要出國的嗎。
所以她在車上與自己的富二代小伙伴瘋狂吐槽。
“盈盈,怎么沒禮貌呢,小秋同志是我請來的客人,當然要和我們一起上樓了。”邱興國制止了邱盈的無理舉動。
邱盈只能生悶氣,父親發(fā)話了她也不敢在說什么,氣鼓鼓的走了。
秋平走在最后面,趁父女倆沒注意的時候召出小西丹王等六只狗子,在腦中命令它們巡邏別墅四周,有可疑情況回來報告。
然后自己轉(zhuǎn)身上樓。
看著邱興國父女二人在屋子里收拾行李,秋平站著無聊,索性掏出手機玩游戲了
反正別墅周圍布滿了他的“眼線”,真有什么情況也瞞不住他。
邱盈鼓著腮幫子盯住這個在一旁打游戲的保鏢,忒沒眼力見了,也不見來幫忙提個箱子。
“喂,過來幫個忙呀,有你這種上班期間玩手機的么?”邱盈忍無可忍,出聲了。
“誒你的大招呢,程咬金快回來守塔,你還單帶給屁?。 ?
“Defeat...”
輸了游戲的秋平心情很不爽,這個程咬金全程單帶,然而敵人去抓他的時候自家隊友又不偷塔又不推兵線,很氣!
收起手機,秋平抬頭看著邱盈:“我游戲輸了都是你的錯,你突然說話嚇著我了?!?
邱盈急了,還沒見過這樣的人,“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明明是你玩游戲被我逮著了,我身為老板還沒找你麻煩呢?!?
秋平笑了笑,說道:“當然有關(guān)系,我玩游戲是為了放松身心,能更好的為你們服務(wù)。現(xiàn)在因為你我游戲輸了,讓我的身心更糟糕,所以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你......”
和這個無賴說話能氣死人,邱盈干脆跺跺腳,狠狠刮了他一眼,提著大包小包又去收拾了。
秋平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她莫名其妙地看不慣自己,那么也就沒必要和她客氣了。
這個別墅很大,邱盈來回跑,頭上已經(jīng)見汗,每次路過秋平的時候都會瞪他一眼,模樣還挺可愛。
邱盈朝他做鬼臉的時候,秋平臉色頓時嚴肅,眼神一下就犀利起來,嚇得邱盈大叫一聲。
剛剛丹王給他傳信了,有一個可疑人員在打量邱興國的別墅,并且繞著別墅轉(zhuǎn)了一圈。
那個人進別墅了!
丹王跟在身后,實時給秋平情報,那人發(fā)現(xiàn)了丹王,不過沒有在意。
“跟上來了?”秋平愕然,是沖著人來的還是財來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秋平都要做好準備。
正在害怕的邱盈又看到秋平朝她走來,這下更嚇得花容失色了。
“你...你干嘛?我告訴你,我爸在這里,你別亂來,爸!”
正在收拾文件的邱興國跑到客廳,“怎么了盈盈?”
“邱先生,外面有人進入別墅,你們最好藏起來。”秋平說道。
邱盈不干了,跑到她爸身邊告狀:“你這個騙子,明明是你想對我不軌,編出這樣的謊話?!?
誰知邱興國卻拉著邱盈:“盈盈,聽這位小秋同志的,別說話?!?
秋平詫異地看了他一眼,這位企業(yè)董事表現(xiàn)不太正常啊,似乎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