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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老情人

陶羨魚脊背一僵,不敢動了。

他,他有病吧!

他為什么要親她?還要當著別人的面兒?

果然,霍司捷心理是變態(tài)的,這種變態(tài)真的什么事都能做出來!

她正腹誹的時候,霍司捷幽幽開口:“羨羨,你不跟大哥打個招呼嗎?”

他稍稍松開一些,讓陶羨魚能轉(zhuǎn)動身體。

陶羨魚在他懷里正緊繃著神經(jīng),提防他又有什么意料之外的動作,注意力都在他身上,聽他說打招呼,扭頭朝霍斯禮露出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大少好。”

沙啞的三個字出口,她很快又轉(zhuǎn)向了霍司捷,抓緊了落在她腰間的那只手。

這敷衍的招呼,讓霍斯禮的表情變了變,有驚詫,有隱忍,更多的是壓抑的憤怒。

他回來,出現(xiàn)在她面前,她難道不應(yīng)該是思念,激動,委屈得想要撲進他懷里嗎?為什么從她眼中看到的只是……不在意?

那個眼神,讓他覺得陌生,好像這個人根本不認識他一樣!

的確不認識,喜歡他的是陶羨羨,而現(xiàn)在霍斯禮懷里的人是陶羨魚。

霍司捷攬著陶羨魚,將霍斯禮的變化收進眼底,報復的快|感從心底漾開,只是,他低頭看向陶羨魚時,還沒展開的笑容卻又突然凝住。

這女人擰著眉頭,沒有想象中見到霍斯禮時的激動,也沒有被他當著霍斯禮的面抱在懷里的窘迫糾結(jié),她的緊張完全來自于他摟在她腰間的手上。

她的防備是怕他松手把她扔在地上,或者,做什么其他的動作,而不是因為霍斯禮。

霍司捷眼底起了疑惑,不過,很快一閃而過,陶羨羨說謊信口拈來,演戲更是讓人分不出真假,她知道現(xiàn)在不能得罪自己,所以才故意裝作對霍斯禮不在意。

呵!

“大哥,這一趟辛苦你了,這個項目后續(xù)的事情就拜托了。”

霍司捷端起茶幾上的杯子,朝霍斯禮舉了舉。

霍斯禮心里洶涌翻騰,面上卻故作平靜,點點頭,端起杯盞,低頭喝茶的時候,目光不自覺的朝陶羨魚掃過去,而這個女人的注意力依舊在霍司捷身上,絲毫沒在意他這邊。

一股說不出的怒意在心底蔓延開來,這種感覺,讓他忍不住想要伸手扼住些什么。

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霍斯禮將杯盞放在桌上,開口,“細節(jié)問題,我會在明天的早會上詳細的匯報,現(xiàn)在,我能去看看寧溪嗎?”

“寧溪”兩個字,讓陶羨魚渾身一僵,她下意識看向霍司捷,果然,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三個月了,霍寧溪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時間越久,霍司捷就越急躁,現(xiàn)在,“霍寧溪”在他面前已經(jīng)成了不能提的三個字。

霍斯禮明知道霍寧溪是因為陶羨羨才變成這樣,他當著她這個罪人的面兒提霍寧溪,不是想挑起霍司捷的怒火嗎?

一時間,陶羨魚似乎看到了那張溫婉親和的臉上蓋住的陰暗。

這個唯一被霍家承認的私生子,果然沒那么簡單。

“寧溪現(xiàn)在情況不穩(wěn)定,暫時不方便探望,等著這次手術(shù)后,情況穩(wěn)定下來再說吧!”

霍司捷的聲音冰冷疏離,說著話,攔在陶羨魚腰上的手臂,帶著懲罰的惡意,不自覺的用力箍得更緊。

陶羨魚疼得發(fā)抖,卻又不敢反抗,只能生扛著,很快額頭上沁出一層汗珠。

霍斯禮朝陶羨魚看一眼,平靜的臉上讓人看不出喜怒,他也沒堅持,只點點頭,“好,那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轉(zhuǎn)身的瞬間,唇畔勾起一抹極具寒意的詭笑。

霍斯禮離開,陶羨魚才忍不住出聲,“三少,疼……”

真的很疼,她感覺自己的腰快被勒斷了。

霍司捷松開手,幽冷的黑眸中壓抑著慍怒,他想發(fā)泄,卻又找不到出口。

他到底在做什么?

“陶羨羨,你最好是真的看清楚了你現(xiàn)在的境況,別再異想天開,在霍家,沒有人能從我手里把你救出去!”

他甩下一句惡狠狠的警告,大步流星的轉(zhuǎn)身出去。

陶羨魚站在原地,整個人都是蒙圈的,這是哪兒跟哪兒?

她做了什么?又異想天開了什么?

她實在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又得罪了這個閻王,或許,是因為討厭,所以,她做什么都能讓他找到發(fā)怒的點吧。

陶羨魚無奈的嘆一口氣,艱難的挪到輪椅上,轉(zhuǎn)動車輪往回走。

霍家很大,大的讓人很容易迷路,好在她記性好,努力的記住了來的路。

一路回去,依舊有傭人看到她,面露不善,甚至還有人幸災(zāi)樂禍,這種惡意,不是因為霍寧溪,而是這些人自發(fā)的厭惡。

陶羨羨以前在霍家是個怎樣囂張跋扈的存在啊?讓傭人能這樣厭惡!

難聽的話都是沖陶羨羨來的,陶羨魚只當沒聽見,加快了輪椅的速度,眼看過了前面的花園就到了住處,她正要拐彎,一個人卻從花園里走了出來。

是霍斯禮。

霍斯禮被霍家承認,卻并不住在霍家,本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沒想到卻在這里看到他。

花園和住處臨近,都屬于很偏僻的地方,他來這里做什么?

想著剛才霍斯禮故意挑起霍司捷對自己的怒火,陶羨魚莫名對他沒什么好感,冷著聲音打一聲招呼。

“大少。”

說完,她按動輪椅的按鈕就要走,卻不想,霍斯禮竟過來攔住了去路。

“大少,你這是做什么?”陶羨魚不悅的看了他一眼。

霍斯禮低著頭,視線毫不避讓的落在她臉上,忽然,他蹲下來,拉住了她的手。

“羨羨,我知道你怨我,對不起。”

他的聲音低沉,似乎壓抑著痛苦。

陶羨魚嚇了一大跳,來不及細想他說的什么,被燙了一般抽回自己的手。

“你,你做什么!”

她怒瞪著他,滿臉防備,同時,一陣不好的預(yù)感涌了上來。

之前,霍司捷發(fā)怒,似乎提到過她心里有別人,那個“別人”,該不會是霍斯禮吧?

怪不得剛才霍司捷突然親近,原來是為了刺激他們,可自己不是陶羨羨,并不會尷尬緊張,但霍斯禮……

想到這里,陶羨魚下意識抬頭,撞上霍斯禮那炙熱的目光,卻感覺后脊梁有些發(fā)冷。

這個情況,她真的沒想到,真是雪上加霜。

霍斯禮看著她的表情從防備到驚訝再到緊張和防備,暗自判斷她定是惱恨自己沒及時來救她,這樣想著,他頓時愧疚萬分的走進一步。

“羨羨,你別這樣,我不是不管你,是司禮故意把我支開,如果知道他這樣對你,我一定不顧一切也要回來!”

他眉心蹙起,悲傷又悔恨的情緒在這張臉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那一瞬間,陶羨魚都忍不住感動了,只是,這點感動在理智面前,還是太渺小了。

“大少,我不是陶羨羨,你認錯人了,我只是被陶家送來的替代品。”

她一伸手,擋住霍斯禮要靠近的步伐。

霍斯禮腳步一頓,怔愣的目光盯著她的臉,細細的分辨。

除了發(fā)型,這張臉還是熟悉的那張臉,臉上的痣都一樣,即便這世界上有兩個模樣相同的人,可細節(jié)不可能一樣的。

她這是怨恨,在耍小脾氣。

“我知道你現(xiàn)在生我的氣,應(yīng)該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

他滿眼心疼,真誠的目光盯著陶羨魚,靠近,張開雙手過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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