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三個小時,沒有再點到我,我也沒有心思再參與。
拉著蘇梓韻去一旁喝酒。
因為——她失戀了,在我生日的那天,這個渣男,真不會挑日子。
“在這里哭吧,哭出來就會好受一點。”
我伏在她的后背,抱住她,試圖用身體上的溫暖幫助她抵御內心的寒冷。
“對不起,你這么難受,還要來這里強顏歡笑,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蘇梓韻舉著酒瓶,在我眼前晃了晃,“詩詩,你沒有失戀過,你不懂。身體比內心誠實。我心里不難過,真的,一點都不難過,不然我怎么會哭不出來呢?難道我淚腺又堵住了嗎?”她說著扒拉了一下眼皮,“可是我就是想喝酒,就是想放縱自己,所以,來這里,也許才是對的啊。”
她很少失態看著眼前醉醺醺的梓韻,沒來由的,心里一酸,我倒替她哭了出來。
醫學上有一種“妊娠伴隨綜合征”。指的是男人在妻子懷孕的時候,也會同步的出現一些生理反應。我們曾經在陪張筱復習的時候看到,那時候也感嘆道,“這個男人得多愛他老婆啊。”
現在呢,我們這種情況,應該叫做,“失戀伴隨綜合征”吧。
在我無奈地看著她地時候,蘇梓韻突然挺起身,“詩詩,你以后,千萬、千萬不要失戀,我怕你受不了——哇”
還是沒有忍住,我們倆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這一幕落在江顧的眼里,就是我的初吻被他無情地奪走了,在悲痛地惋惜。
所以原本也打算過來喝酒的他,停頓一下,果斷攬過同行人的肩轉身而去。
斷斷續續地喝了有七八瓶。我陪著梓韻去上廁所。
她先出門等我,我去跟張筱交代一下,免得她的炮仗脾氣發現我們都不在又著急。
推開包間的門,我看見梓韻抱著膝蓋蹲在地上,腦袋暈暈乎乎的,根本指望不上。
“那是梓韻嗎?”我想回去找張筱,她的酒量好,到現在也還沒有醉。
剛轉身,高瘦的身影把我籠罩,修長的手臂穿過我的頭頂,熟悉的手服服帖帖地抵在門上。
是熟悉的洗衣粉的味道,我定睛,臉在我的眼中清晰起來。
包廂的區域分很多塊,所以構造也比較復雜,就像包間的門和內部是分隔開的,里面的人看不見這里發生的一切。
“我有話對你說。”是太緊張、還是太久沒有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還帶著酒氣。
這對那一刻的我是具有誘惑性的,真怕我趁機會做出什么不餓挽回的錯事來。
為了避免錯誤,我一把推開他,“我不想聽。”在他愣在原地的幾秒時間內,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