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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意救舔狗

  • 武法六韜
  • 麻子風
  • 2361字
  • 2020-06-13 16:23:26

陳澤生離開了墓地地牢,至于任觀海的尸體,他也懶得處理。現(xiàn)在摩尼教的人一定為了之后五洲連環(huán)閣“玄武之會”做部署,在那之前,不虞被人發(fā)現(xiàn)。

他飛掠在夜空之中,正準備去廣德軍府衙找朱說改善方略,卻突然想起吳廣林。其身邊的柔蘭應該是摩尼教中人無疑,可這倒霉孩子被迷得暈頭轉向,完全失去判斷力。

左右思量,陳澤生還是有些放不下。畢竟與吳廣林相識雖然不久,但對自己著實算是不錯的。觀其心性,這人算是善良、熱心、大方,也比較仗義,就是有點天真。

“罷了,罷了。”陳澤生身形一轉,向吳家掠去。

暮雪軒

陳澤生飄飄落下,站在丁瑤房門前,輕輕敲了敲門。

“誰?”丁瑤那有些空靈的聲音傳來。

“我,陳澤生。丁娘子傷勢如何?若是方便,且出來一敘。”雖是暫住,畢竟也是女子閨房,陳澤生也不好隨意表示要進去。

但這話聽在丁瑤的耳里卻不是一個意思了。躺在房中秀榻上的丁瑤輕啟貝齒,咬了咬下唇,眼中有些嗔怨之色,與其以往清冷孤高的性子完全不同。

“這個呆子,明知我有傷在身,怎好讓我外出一敘?”一念過后,正想答應,卻又轉念一想:“他先前輕薄于我,還如此皮厚,我為何要見他?”

這心中念頭轉了幾下,口中下意識的說道:“夜已深,且我有傷在身不便外出,陳公子若有事,明日再說吧。”

話出口后,心中卻又生出悔意。暗道:“他此時前來,若有急事,我如此拒絕,可會顯得太過......”

“嘎吱!”丁瑤心中所想還未到盡處,就聽見房間門被推開的聲音。然后,一道白色身影施施然進入,走到床前,低頭看著她,嘴角還勾著淺笑。

丁瑤又羞又怒,水靈靈的大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已領教過這人的臉皮,但沒想到還是低估了其粗厚的程度。

“你......你怎如此無恥!怎可強闖女兒家的房間?”許是受傷的緣故,丁瑤此時哪里有平日里一絲高冷風范,像極了大家高門中的芊芊閨秀。

陳澤生隨手拿了邊上的凳子坐下,說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jié)。在下此來,有事與丁娘子商議。”

看著他如此無所謂的樣子,丁瑤真的很想掐死他。同時心里一陣委屈,自己怎么也是女兒家,這人怎地一點都不顧她的臉面。怒氣更甚,喝了一聲:“出去!”

陳澤生見她氣到如玉的俏臉漲得通紅,似乎觸及了傷勢,眉頭微皺。心里有些抱歉,說道:“事關你師兄的身家性命,白日里人多口雜,故而深夜冒昧打擾,丁娘子見諒。”

聽到陳澤生這句,丁瑤怒火漸消。吳廣林在華山師門中人緣頗佳,不少師兄弟都受過其照拂。此來升州也全憑他一路安排招待,丁瑤自不會不關心。忙問道:“師兄怎么了?”

陳澤生便將自己之前的經(jīng)歷和推測撿可以說的詳述了一遍。丁瑤一時之間被過多的信息量充斥的目瞪口呆,問道:“現(xiàn)下如何是好?”

陳澤生說道:“我想請丁小娘子你以華山派的名義,向吳家家主說明原委。

以他商海沉浮多年的經(jīng)歷,定能查清明光教滲透進來的暗子。但不可輕舉妄動,一切待玄武之會結束后再行處理。”

丁瑤知道,此事若是陳澤生自己去找吳家家主,定不會被其相信。

但吳家對外算是倚華山派為靠山,自己以華山派的名義表示查到這一切,并特來警示,對吳家家主來說更容易信任。

陳澤生又道:“你的傷勢如何?可會耽誤參與玄武之會?”

丁瑤說道:“有我華山派的療傷圣藥,雖不能恢復如初,但應當不影響行動。只是......若到時發(fā)生爭斗,我卻是幫不得你了。”

陳澤生聞言心中一暖,知道這妮子所謂的幫不上,并不是說要置身事外,而是說自己受傷,若有沖突,即使有心,也幫不上忙,反容易成拖累。

雖說即便她完好無損,就區(qū)區(qū)二流的武功修為同樣會成為拖累,但這份心意,陳澤生還是領了。

“別的事無妨,在下自有安排。只是有一件,需要丁娘子你相助。”

看丁瑤用詢問的眼神看著自己,陳澤生繼續(xù)說道:“到時,還請丁娘子隨時關注吳兄,待那柔云圖窮匕見之時,快速出手,制住吳兄,不要讓他做傻事。”

丁瑤有些奇怪,問道:“你擔心師兄做什么傻事?雖說他與柔云向來恩愛,可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師兄身為正道大派弟子,自能明辨是非。

況且,待到那時,柔云的面目暴露,師兄便是再不相信,也不能枉顧事實,你不用擔心。”

陳澤生聽她如此說,暗自搖頭苦笑。他能說什么呢?丁瑤不過一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換在前世,還是個初中生,有此等天真的想法自然再正常不過。

他總不能指望,這個時代背景下,剛出道的武林小鮮花,能懂得什么是舔狗吧?

更不用說,吳廣林已經(jīng)成了舔狗中的霸主,雖然還是舔狗,但成了王的舔狗是能做出顛覆世間普世價值觀的事情的。

況且,這里不是現(xiàn)代社會,“舔狗”這種生物在這里是會讓人唏噓和感嘆的“癡情”。并不是受人鄙視和嘲諷的存在。

陳澤生只能說道:“在下倒不是不相信吳兄,只是防患于未然。再說,你與你師兄的武功......總之,到時你制住他,然后速速離去為好。”

這話似乎有些扎心了,丁瑤低著頭默默不語。

兩人沉默良久,正當陳澤生不知該如何出言安慰的時候。丁瑤抬起了頭,望著陳澤生,眼中有些不甘,又好似有些哀怨。

“我心知,自己武功低微,在那時定是幫不上忙的。我會聽你的,到時帶著師兄遁走。”

陳澤生見她失落,便安慰道:“你們這個年紀能有二流的修為,已是天資相當出眾了。只是玄武之會上各派高手匯聚,一流頂尖都不會少。

不是你們太弱,而是高手太多,丁娘子不必自苦,相信不消數(shù)年,你等定能成就一流,脫穎而出,名揚江湖。”

陳澤生這話,雖是安慰之言,但在丁瑤聽起來,甚是刺耳。因為他忽略了自己的年紀,比丁瑤都要小兩三歲。

他前世活了三十多年,此時說這話不由自主帶上了前輩對后輩說話的語氣。自己不覺得,但丁瑤眼中他不過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擺出這種語氣說話實在有些膈應人。

好在丁瑤善解人意,知道他誠心安慰,并非故意挖苦。因此,點點頭,便不再做失落之態(tài)。

陳澤生見她情緒好轉,該說的事也說了,便準備告辭。

誰知,丁瑤見他作勢要走,突然又說道:“陳......陳澤生。你,你是否還有事沒有交代?”

陳澤生一愣,不知她什么意思。想了片刻,說道:“在下好似并未遺漏什么事情,不知丁娘子此言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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