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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個故事

  • 聽此聲
  • 二聲格子
  • 6800字
  • 2023-12-26 15:10:54

如今是2023年初秋,今晚的月亮很大很圓。一女子進入了夢境之中。

剛走入夢境,這類似民國時期的房子。有三層樓那么高,這個女子站在這個三樓房內(nèi)的窗戶旁邊,身穿一件白色的裙子,低馬尾。只見她往下望了,不知外面的風(fēng)景。然后下面一個男子,身高一米八二,一個整齊的頭發(fā),穿著洋裝,一雙黑色皮鞋。看向這位女子,男子旁邊還站了幾個仆人。然后這些仆人在講:姑娘,站在窗戶旁邊做什么,你把窗戶關(guān)上。下面有一個男子,他叫韓空凜,是這房子的主人。女子看不到東西,眼睛盲了。韓空凜怕她不小心掉下來,伸開雙手,準(zhǔn)備接她。女子心想:我怎么看不清東西了,這是在哪里?韓空凜內(nèi)心有些害怕,對這個女子說:“你站在那里不要動,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下面的仆人看向這個女子。

說罷,韓空凜就進去上樓,來到了女子的房間,把她從窗邊拉了過來。有些焦急的說:你沒磕著嗎?今后不要這樣做了,很危險的你可知曉?女子說,請問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里?我叫韓空凜,是這房子的主人。昨天傍晚我正回城里,不料下起了雨,只好在一處破舊的亭子下避雨。發(fā)現(xiàn)有人困在河中,后跳進河里把你帶了回來。女子說,謝謝你,救了我。

昨天,韓家。幾位仆人聚在一起,有一仆人在問,公子為何還未回來?已經(jīng)亥時了,該如何是好?錦廷說,大家不要擔(dān)心,我和錦橙立即出發(fā)尋找公子。錦橙對錦廷說,我們走吧。錦廷說,好。

此刻,亥時二刻,韓空凜背著女子回家的路上。女子此刻是昏迷沒醒的狀態(tài)。今天晚上,刮風(fēng)了,有些涼。一瞬間,雨下大了。韓空凜在想:她連續(xù)淋雨,會生病的。停下來,韓空凜把女子放下了。靠在路邊的長椅旁邊,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這個女子穿上外套,然后背著女子繼續(xù)走路回家。到了家門口那條街,正往前走著。錦廷和錦橙在家門口附近撐著油紙傘,一起找尋公子。錦廷一瞬間回頭,不遠(yuǎn)處看見了公子。對錦橙說:你快看,公子回來了。錦橙說,真的嗎?錦橙也回頭轉(zhuǎn)身,看見了他們。錦廷和錦橙走到韓空凜面前,錦廷對韓空凜說,公子,您背的這位姑娘是誰?韓空凜說,是我在城外一河邊救的她,而后帶她回來。韓空凜吩咐錦橙,稍后給這位姑娘沐浴更衣。錦橙說,是,公子。

錦橙讓人把熱水準(zhǔn)備好,然后給姑娘沐浴。錦橙把自己之前買的白色裙子給這位姑娘換上。這時候,女子在床上醒來,睜開眼,準(zhǔn)備下床。可因眼睛看不見在下床的時候就翻了。錦橙進來,此時把手放到于姑娘眼前,發(fā)現(xiàn)她眼睛沒有反應(yīng),眼睛看不見了。錦橙對她說,姑娘,你先歇息。然后把她扶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錦橙和錦廷去找了公子。公子此刻在書房寫毛筆字,身穿一套黑西裝,里面是一件白襯衫。錦橙在書房門口輕輕敲門,公子回答:進來。錦橙和錦廷開門進去書房。錦廷穿的一件咖色外套與一件普通的白襯衫,咖色褲子,黑色小皮鞋。錦橙身穿白色長袖,一個紫色的半身裙,半身裙下面有白色的花邊。韓空凜說,有什么事?錦橙說,我出去拿東西回來,就發(fā)現(xiàn)姑娘在床旁邊地上坐著。我把手放到姑娘眼前,并沒有反應(yīng)。韓空凜說,許是患有眼疾,錦橙,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拜托你照顧她。錦橙說,好。錦廷對韓空凜說,公子,您今后如何打算,這位姑娘會一直待在這?

韓空凜說,先讓她待著吧,畢竟眼睛看不見,在外面遇到危險怎么辦?錦廷說,還是公子考慮周全。錦廷說,公子,我們先下去了,韓空凜說,下去吧。錦廷與錦橙一同走出書房。

韓空凜把剛才的毛筆字寫完,就離開書房,回到臥房。從桌子上拿水杯喝了點兒水,然后回憶起背這個女子的場景。喝完水就把水杯放回桌子上,把外套脫下來。然后關(guān)燈,去床上睡覺了。

次日上午,巳時三刻。錦廷和韓空凜坐汽車剛到家門口,聽見一些人在說些什么。韓空凜和錦廷下車,在門口站著。看到五六個仆人在那里看著女子…他二人也來到了樓下。韓空凜看向女子:對她說。“你站在那里不要動,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午時三刻,錦橙從廚房準(zhǔn)備了午飯,裝在一個木盒子里,右手提著。

此刻,這個女子正在照著鏡子梳頭發(fā)。錦橙敲門,然后進去。女子說,是誰啊?錦橙把木盒子放到桌子上。對她說,姑娘,我是錦橙。是公子讓我照顧您的,請您吃午飯。女子說:好,謝謝你。錦橙走到妝奩處,對她說,姑娘,我來幫你梳發(fā)。梳過頭發(fā),錦橙把午飯從木盒子中拿出來,女子吃過飯,把飯碗準(zhǔn)備收起來,在收的過程中,錦橙說,姑娘,我來收拾吧。女子說,真是麻煩你了,謝謝。錦橙收拾好,對她說,你先在房間歇會,我先下去了。女子不知朝哪個方向,招了招手,“再見”。

下午,酉時一刻。韓空凜來到了女子住的臥房,韓空凜敲了敲門。女子在窗邊坐著,聽外面的聲音。韓空凜走到臥房,對于女子說,一直待在臥房會很悶,你想不想出去走走?女子說,好啊好啊!她從凳子上站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韓空凜說,我扶著你走。然后他扶著她,走出了臥房,下了樓梯。在擦地的仆人,在抬東西,整理花盆的仆人都看見了公子扶著這個姑娘在走路。一個仆人說,真是羨煞旁人…走到門口,他打開車門副駕駛,扶著她到汽車坐著。女子說,坐車去哪?韓空凜說,去外面找地方吹吹風(fēng)。他關(guān)上這邊的車門,去對面打開車門,進車?yán)铮{駛汽車離開了大門口。

下午,酉時三刻。郊外,一條普通的鄉(xiāng)間小路。路邊有些磚頭和石頭,里面有一大片油菜花。

一輛汽車到達(dá)這里,韓空凜說,這邊就是。停住車,他走下來,把這邊的車門關(guān)住,去開另一邊車門,對女子說,我扶你下來。女子對他說,好,韓公子。說罷,韓空凜扶著女子下了車,一只手扶著她,另一只把車門關(guān)上。

韓空凜說,扶著女子跨過了路邊的石頭。女子說,我們這是在哪?男子說,是一大片金黃色油菜花地,近日開的很好。女子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笑著說,是油菜花啊!韓空凜看見女子的笑容,清澈的眼睛。二人一起走在這片油菜花地,過了一刻鐘,吹來了一陣風(fēng),油菜花在風(fēng)中搖擺著。他伸開手,接住了幾片油菜花瓣。對女子說:你把手撐開,女子點頭答應(yīng),便伸開了一只手。女子心想:這是要做什么,是要給我什么東西嗎?男子用右手接住的油菜花瓣放到女子的手心。女子說:是油菜花瓣。他說,對,你看不到油菜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讓你感受到。女子說,謝謝。男子說,不必言謝,你喜愛就好。

酉時七刻,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女子說,我們要不要回去,天有些涼了。韓空凜說,好。二人一起離開了這片油菜花地。

戌時一刻,韓家。錦廷與錦橙在一樓大廳準(zhǔn)備晚膳。

韓空凜駕駛汽車到達(dá)韓家門口,把車停到門口,扶著女子回家里。隨后有一名司機把汽車開回車庫。

隨后男子扶著女子來到一樓大廳,錦廷說,公子,您二位回來了!韓空凜說,是啊。錦橙說,公子,姑娘,已備妥晚膳,您請用。女子說,好,謝謝錦橙,錦廷。男子扶她坐下來,對女子說,請坐,女子說,謝謝。男子也坐在了板凳上,拿起了一碗米飯,用一雙筷子把其中的一些菜夾到這碗米飯里。對女子說:我給你碗,你接好。女子點頭答應(yīng),雙手撐開,接住了男子遞來的一個碗。男子也開始吃飯,夾了燒雞,土豆絲,魚,清炒白菜,吃完飯,男子吩咐下人把女子帶回臥房休息。

女子回到了臥房。坐在鋪好的床上,床上很暖和。女子想:我這是在哪里啊?為什么我一直看不清東西,也不知曉身在何方,我該怎么辦才好。

過了十天,男子帶女子去集市逛街。集市上有賣衣服,鞋子,棉花糖,糖葫蘆,糖炒栗子,烤紅薯,糕點鋪,女子用的胭脂,發(fā)夾,發(fā)簪。

韓空凜扶著女子走在集市的一條街上,看到女子說,你知曉自己家人是誰,家在何處嗎?女子說,我在這個地方?jīng)]有家人,沒有家。男子說:那你此前是如何生活的?女子說,我似乎失去了一些記憶,實在想不起以前的事。男子說,若記不起來便不要想了,若你現(xiàn)在活的安樂自在,此生足矣。女子說,好。

女子說,我聞到好香的味道!男子說,是糖炒栗子,你要吃嗎?女子說,我想要嘗嘗。男子說,好,我這就買。男子到了買糖炒栗子的小攤前,對攤主說,店家來一兜咸板栗和一兜甜板栗。店家說,好。男子接過兩兜糖炒栗子,對女子說,要不回家再吃?女子說:好!

韓空凜帶女子去女裝鋪買衣服,女店員說,姑娘喜歡什么衣服,試試看。男子說,我替她選衣服。老板說,可以。男子從衣架上拿了一件黑色中長款風(fēng)衣一件白色外套,兩件白色內(nèi)搭,一條黃色碎花裙,一條紫色長裙。男子對女子說,你進去試試看。女子說,行。男子對女店員說,她眼受傷了,看不清東西,您幫助她換上衣服。店家說,是。女子進更衣室換上白色內(nèi)搭,黑色中長款風(fēng)衣,紫色長裙。女店員扶著女子走出更衣室,韓空凜看向女子,女店員說,姑娘穿上這套衣服,好漂亮。女店員說,公子,把剛剛另一套衣服放到袋子里了。韓空凜說,一共多少銀元?店家說,十六個銀元。韓空凜從衣兜里掏出了銀元給了女店員。

韓空凜提著裝衣服的袋子和兩包板栗,右手扶著女子。回到家,韓空凜吩咐錦橙把衣服放到女子臥房的衣柜中。女子來到院子里嗮太陽,在院子里的沙發(fā)上睡著了。

時間過得越來越快,五個月過去了,這段時間以來。韓空凜有時候會帶女子出去透透風(fēng),逛街,買東西。有時候女子會坐在窗戶邊,嗮太陽。

秋天來了,天漸漸冷了起來。路上的花花草草也沒有了生機,樹葉的顏色變黃了,被風(fēng)一吹,就落在了地上。這一天女子從床上醒來,眼睛竟然可以看見了。女子說,我的眼睛,能看見了。錦橙把早膳送到女子的臥房,輕輕敲門。女子說,請進。錦橙說:姑娘,您該吃早膳了。女子說,你是錦橙?錦橙說,姑娘,我是錦橙啊,您不認(rèn)識我了嗎?女子說,我的眼睛可以看見了,這么長時間以來難得看見人的容貌。錦橙說,姑娘,你眼睛可以看見了!我要把個事情告訴公子。女子說,我隨你一起去。

錦橙帶著女子來到了書房門口。女子說,韓公子在里邊嗎?錦橙說,是啊,公子平常會來書房看書作畫。錦橙輕輕的敲了敲書房的門,男子在書房內(nèi)的桌子上看書,聽見門外的敲門聲,說了一句,進來。女子對錦橙說,我們一同進去。只見錦橙臉上的笑容,對女子說,姑娘,這件事還是你親自對公子講。女子準(zhǔn)備回答,還沒開口說話,錦橙用右手推了一下女子,女子腳踏入書房。女子有一絲慌張,還好沒摔倒。女子說,錦橙這丫頭,推我做什么。

錦橙在書房門口看向女子,說,姑娘,不好意思,你二人慢慢聊,我先下去了。

韓空凜抬頭一看,是她。男子講:你怎么來這里了?說完話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一瞬間來到女子身邊扶著。女子說,我的眼,我的眼睛可以看見東西了。韓空凜眼神清澈,看向女子說,真的嗎?女子說,是的。

男子對女子講,我們?nèi)ズ笤恨D(zhuǎn)轉(zhuǎn)。

女子說,好啊。

來到了后院,后院大樹上的樹葉有一部分變得枯黃。女子對韓空凜說,韓公子,我想取個名字,但不知叫什么。男子說,素秋目復(fù)明,今朝見此景。為你取名“邱憬”可好?女子說,如此甚好。

接下來過了三個月,寒冬。今天下雪了,大家都穿上了厚厚的衣服。錦橙敲了敲邱憬臥房的門,隨后進去。對女子說,阿憬,我?guī)Я藷崴阋粫合茨樣谩E訉﹀\橙說,錦橙,天冷了,以后要照顧好自己。我肯定能照顧好自己,你放心,錦橙說。

韓空凜穿上了冬季長款棉外套,一個普通的褲子加一雙棉靴。邱憬走到男子臥房門口,男子剛好從臥房出來。邱憬對男子說,阿凜,我想去你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韓空凜說,那我們吃過早膳去。她說,行。

到了大廳,二人一起吃早飯,吃完飯。男子開著汽車到了城外,這里是一處破舊的亭子,亭子周圍都是河流,寒冬,這里的河流都凍住了一大片,上邊還有雪。邱憬說,你是在這里救的我?韓空凜說,對,當(dāng)時我在這處亭子下避雨,發(fā)現(xiàn)有人困在河中,于是把你帶回去了。

邱憬說,謝謝你。韓空凜面帶微笑說,一眨眼都過去這么久了。過了一刻,外面的雪下大了,身子有些冷,邱憬說,你冷不冷?他說,冷,我們回車上。邱憬跟著男子,坐到了車上。男子從懷里拿出了一個水杯,里面裝著熱水。對她說,帶了一杯熱水,你喝點熱水,暖暖身子。邱憬接過這杯熱水,喝了一些。二人看過這個地方,待了半個時辰,最后回去了。

到城里,來到了照相館。二人拍了一張合影,韓空凜,眼神清澈,邱憬,漂亮大方。

還有一個月過年,錦廷和錦橙出來置辦其中一些年貨。錦廷說,我們要去買燈籠,春聯(lián),窗花。錦橙說,好啊,好啊。

臘八節(jié),韓家。早上廚房做了臘八粥,晚上放著兩個大碗,里面裝著還熱乎乎的臘八粥。錦廷說,我去請公子。錦橙說,我去請姑娘。二人各自去找了對應(yīng)的人,把他們二人請到了正廳。韓空凜先到了,站在正廳桌子旁邊,一轉(zhuǎn)身看到了邱憬。對她說,阿憬,請坐。她說好。

二人一同吃了早點,邱憬吃完飯去外邊的街上獨自一人散步。走在街上,看見了東邊的金黃色的大太陽。片刻后,一個蒙著面的陌生人突然來到女子的身邊,女子有些驚慌,準(zhǔn)備掉頭離開。這個蒙面人一只手?jǐn)r住女子,說,你別想離開這里。邱憬說,你到底要做什么?蒙面人一只手拿出了一小瓶昏迷藥粉,女子通過呼吸道吸入,一下子昏迷,準(zhǔn)備倒地的時候,蒙面人扶起了女子。隨后寫了一個紙條,放入韓家門口的縫隙之中。紙條內(nèi)容寫:要想救這位姑娘,拿一萬個銀元來芫升山莊。辰時三刻,錦橙去臥房尋邱憬,沒有看見人,在院子里找尋并未找到人。于是去找了韓空凜,韓空凜此刻剛沐浴更衣后,換上了黑色外套,加絨的褲子。換好衣服,走出了臥房。錦橙有些擔(dān)心,走到了韓空凜臥房門口,二人碰面。韓空凜說,發(fā)生什么事了?錦橙說,姑娘,不見了。什么,怎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錦橙說,我們該怎么辦?韓空凜說,你去通知錦廷,讓他加派人手去外面找。錦橙說,是。韓空凜獨自一人把整個家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女子。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白色紙條。撿起這張紙條,上面寫著:要想救這位姑娘,拿一萬個銀元來芫升山莊。韓空凜立刻準(zhǔn)備了銀元,韓空凜招了招手,司機駕駛汽車過來。韓空凜上車,對司機說,去芫升山莊。司機說,發(fā)生什么事了?男子說,有人劫持了憬姑娘,需要準(zhǔn)備一萬個銀元去芫升山莊救她。司機說,我現(xiàn)在開快點,男子說,我們走吧。

芫升山莊,一個枯草旁邊。邱憬醒了過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準(zhǔn)備站起來。不曾想雙手都被綁著,只能在這里坐著。這個蒙面人出現(xiàn)了,對女子說,哎呀,韓空凜怎么還沒有來,他不至于如此蠢笨,還沒有發(fā)現(xiàn)我寫的紙條。女子嚴(yán)肅的說,你,為什么這樣做?蒙面人說,當(dāng)然是等他來了讓你們一起死,哈哈哈。女子說,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家伙。

蒙面人說,你最好省省力氣,說再多的話我也不會改變什么。

韓空凜到了芫升山莊入口,司機也下車了,兩個人一起找能更快的找到憬姑娘。韓空凜對司機說,你去東邊找,我去西邊,待會來這里會合。一會我沒有回來的話你準(zhǔn)備好槍,去西邊助我。司機說,是,公子,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還有憬姑娘。司機去東邊找了,邊走邊喊:有人嗎?有人嗎?憬姑娘,你在哪?憬姑娘。韓空凜去西邊找的路上,沒有大喊大叫,是悄悄的走著,腳步也很輕。在不遠(yuǎn)處發(fā)現(xiàn)了阿憬,阿憬被綁在一堆枯草旁邊,身邊有一個蒙面人,看不出這個蒙面人是男是女。司機把東邊的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人。回到剛剛的會合處,發(fā)現(xiàn)公子沒有回來,于是往西邊的方向去。

韓空凜在想,如何去救阿憬。韓空凜走到了枯草旁邊的大樹后面隱藏著,蒙面人能察覺到旁邊來人了,氣勢洶洶的說,是誰?韓空凜現(xiàn)身,蒙面人說,原來是韓公子來了?邱憬說,韓空凜,你怎么真的來了?很危險的。韓空凜說,我不來怎么行,你受傷了嗎?邱憬說,我沒有受傷,只是被綁著,胳膊有些麻了。蒙面人說,別敘舊了,一萬個銀元帶來了嗎?韓空凜說,自然帶了,快放了她。蒙面人說,把銀元交出來,我才能放。男子打開手提箱。邱憬說,別給他,他沒有打算叫我們活著回去。蒙面人對女子說,姑娘,別廢話。韓空凜說,你放心,我定會護好你。

男子把打開手提箱,讓蒙面人看看,蒙面人說,好,把錢給我。韓空凜給蒙面人手提箱的一瞬間,給蒙面人來了一槍。蒙面人中槍,體力減弱,但沒有太大的影響。蒙面人說,竟敢偷襲。蒙面人一手拿著手提箱,走到女子的身旁,用另一只手掐著邱憬的脖子。對韓空凜說,把槍交出來。隨后男子把槍從衣兜里拿出來給了蒙面人,蒙面人接過槍,給韓公子一槍,公子咳嗽咳出血。邱憬用了很多時間才把捆在身上的繩子給掙脫掉。最后蒙面人還準(zhǔn)備給邱憬來一槍,司機剛到西邊,搶先一步給蒙面人一槍,蒙面人此刻失去力量,無法傷害別人。邱憬站起來扶著韓空凜,司機也幫忙扶著,最后司機開車送韓公子去醫(yī)院。

韓空凜在醫(yī)院做了手術(shù),一個月以來在醫(yī)院住的這段時間,邱憬每天都會來醫(yī)院照看他。男子的傷也恢復(fù)好了,這幾天出院。韓家,錦橙,邱憬,韓空凜,大家一起在包餃子。次日,下雪了,韓空凜和邱憬一起去看雪,韓空凜說,我的手有點冷,邱憬拿出一副手套,說,戴上手套,就暖和了。邱憬給他戴上手套。二人在雪地里走著,空中的雪漸漸下大了,邱憬撐開手,接住了兩片雪。

邱憬再次站在臥房的窗戶旁邊,想起來之前的記憶。女子站在三樓高房間的窗戶旁邊,看向窗外,外面站著一個男子,身高一米八二。一個整齊的頭發(fā),身邊跟了兩個人。一個是錦橙,一個是錦廷。女子望向窗外,說,這是何地方?邱憬從桌子上拿起了二人的合影,說,空凜,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你要好好活著。現(xiàn)實世界的一個女子從睡夢中醒來,此刻回憶故事里面的一點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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