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幾分,有種像小孩子。云勝恍然帶入照顧半大不小兒子的感覺,甚至越來越順手。
楊忠睡了個好覺,直到清晨,雨停了,云勝也睡了。一頭烏發因為熟睡凌亂的鋪展,手臂抱著楊忠還有幾分護衛,并沒有把整個分量壓在楊忠身上。
看她眉色幾分疲倦,楊忠不忍打擾。起床梳洗過后,踏出門才發現昨夜有雨。以往下雨他總是翻來覆去睡不好覺,雨天會讓人覺得潮濕黏膩,想不到昨晚卻睡好了。
提起衣擺以防弄臟,他去廚房看了看伙食。
云勝直到九點鐘才醒,錘著肩膀胳膊,疲累不已。
卻在洗漱更衣后才聽聞傳報:“將軍,大長公主在府中等您。”
大長公主!
云勝摸著后腦勺,這位自己見過,知道自己是皇室私生女的沒幾個,這位與自己那個只管生不管養的親爹還算有交情。多年不見也算淡了,估計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要見早見了,何苦今天才來?來者不善啊。
說了聲知道了,卻是慢悠悠的吃著東西,飽腹了這才去了。
在大廳上,侯著幾人,滿桌子佳肴無人動筷,邊上掛著一頂紗帽,桌上坐著三人。對比起面容盡毀的楊忠,那二人宛若金貴的天人。
特別是男子,太過出塵,連云勝都忍不住驚艷吸目。
看著外面的宮人,云勝走進來:“怎么,有客人來了,都不動筷子啊。”
說著坐下,狗腿楊嘩瞬間怒氣沖天:“放肆!長公主在此,你竟不拜見。”
云勝笑了笑:“你是腦殘么?”
“你……”
“難道陛下準我不跪國母之下公主竟不知道,放只狗叫喚。”云勝倒水洗干凈小碗,給楊忠盛一勺湯喝。楊忠不喝,云勝喂到嘴上,甚至見勢要用嘴喂他,楊忠才如同嚼蠟的把湯喝了。
長公主不急,看著二人:“云勝將軍私藏要犯陛下可知道?”
“要犯!楊嘩么?”云勝看向楊嘩,楊嘩有些驚恐,責怪的目光對準楊忠。
長公主輕笑:“我就是來看看。不知你這未婚夫婿叫什么名字。”
“姓楊,叫楊忠,剛弄了族譜,陛下親自審核,上了戶。”云勝說著,長公主不說了“那就好。”
“公主也等長了時間了吧,要不,就不招待了?”云勝直接下逐客令,楊忠都嚇傻了。為了他得罪公主不值得!
長公主又是一笑:“我身邊這位有些武藝,聽說將軍鎮守邊城,不妨比試一番。”
“好啊!”
云勝客氣都沒客氣,長公主心態有些崩塌。看向她多了幾分打量,而云勝則是虛偽的回笑,長公主穩住心態,繼續觀察。
到府中寬敞的院子,將軍府雖然是將軍府,可格局并不是云勝選的,所以沒有特定的練武場,也只是隨便找個大院子而已。
連刀劍什么,也是府中下人想到,幫云勝添置。
云勝拿起短槍,意思可以了。
楊嘩一直反感父親不過是因為云勝軍中有些名望罷了,就要自己娶這么個生父不詳的雜種辱沒門楣。
如今終于是有機會報仇,他已經想到云勝驚慌失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