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2
好不容易等到放假改好了學生的試卷能夠好好的休息休息,結果還是耽擱了我休息的時間,今天要趕著去一趟醫院看安邢,可憐我孤身一人,秋時進還要加班只能自己一個人去看看他那出事精。
這家伙還真是從認識他到現在就沒讓人省心的,上學那會兒打架的人可少不了他的存在,每一個星期的早上沒有聽見他的名字都會覺得不正常。
當然他也不是去干壞事兒,他說他從小就勵志要懲惡揚善,為那些受委屈的人打抱不平,所以一路上歷經千辛萬苦他跑去當警察了。
“遲暮來了!”他又看了看我身后,“怎么就你一個人?你家那位又加班去了?”
“最近他工作一直都忙,我們家也就我有時間過來看望你。”我把手里的水果放在了桌子上,花束直接放在了他的床頭邊,拿起水果刀給他削蘋果吃。
“也是,他不加班才不正常。”
“說說吧,怎么受傷了?”一年里安邢不來醫院五次都不正常,在出警的時候總是出現一些小意外。
安邢搖頭,一臉的無奈,“把吸毒的那些人抓了,但是自己踩著鋼鐵不小心摔了,然后就這樣了。”
“你還是多多注意,年紀輕輕的總感覺你老來醫院。”
“這有什么,為民除害可是一件光榮的事情,再說了我從小練就十八般武藝,身體賊壯!”
“為什么壯還摔了?”(●—●)
“我發現你和秋時進在一起之后越來越像他了。”
“夫妻相,這不是很正常嗎?”削好的水果給了安邢,我又去洗水果刀,“你和小蘇難道不是嗎?”
說到小蘇我這才發現這里少了一個人,以往不都是有小蘇陪著嗎?今天她人怎么不見了?
“她人去哪兒了?”
“回家給我煲雞湯了,留下來一起喝,反正你家那位也要晚上才回來。”
“不用了,我今天還要忙著弄教案,后天再來看你。”
“那行,路上注意安全。”
回家路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勾起無限的回憶,看見公交車讓我想起以前和他一起坐公交車的時候,每一次我都坐挨著窗戶的位置看風景,他問我為什么喜歡這個地方。
我:“因為這里才能看見更好的風景。”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耳機戴上坐公交車看一看外面的風景,從第一站坐到最后一站,不好的心情就會離開。
“是因為心情不好才坐這里的?”
秋時進一句話就說出了實情,我詫異的看著他,他什么時候這么懂女孩子了。
“以后不高興的高興的事情都要告訴我。”
以至于現在我生活中沒什么煩心事,只要有不開心的事情一想到他就會煙消云散,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總之一想到他我就會覺得很開心。
沿途回家看見那些高中放學的孩子,背著書包打打鬧鬧的,讓我想起以前,雖然我沒有打打鬧鬧,但在回家的路上還是覺得很開心的。
我安安分分的走在秋時進的旁邊,一般回家路上不會聊什么東西,因為在學校的時候該說的話都說了,回家路上也就沒什么要說的。
我不說話他也就不會說話,很少有秋時進主動問我話,都是我先主動問他。
但是我每一次問他,他都會回答。
在教室如果有同學問他,他只會回答兩三個字,然后就沒了。
小蘇:“這就是區別對待。”
安邢:“還搞特殊情況。”
然后就是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嘖嘖嘖的看著我,然后小聲的嘀咕著些什么。
最近學校領導要求要嚴查談戀愛的那些同學,我還以為我的班上沒有一個同學談戀愛,結果是我想錯了,初中的小朋友談戀愛必須要正確的引導,不能誤入歧途。
初中又是青春期又是叛逆期,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校長還要求每一周由十個老師值周,兩人一組嚴查談戀愛的同學。
剛好就在我和另一位數學老師值周的時候遇見了,那天晚上月黑風高,操場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住宿的學生都回宿舍,只有少數通校生還在學校。
正巧在一個昏昏暗暗的路燈下看見兩個身影,還一晃一晃的,那位數學老師給我遞眼色,我倆準備包抄,結果一個撲空。
“你們倆在干啥?”
“老師,我們在玩這個。”那位男同學把左手伸了出來,我一看是一根斷掉的電線。
我真的是又氣又想笑,這些傻孩子怎么都喜歡干這些事兒,“知不知道這樣萬一漏電燒到自己會是什么后果嗎?”
那位數學老師:“死無全尸,安全課沒有認真聽講嗎?”
最后讓這兩位同學各寫一份檢討書交到值周組,為了以示懲戒讓他們兩個打掃了兩天的操場。
抓小情侶這件事情讓我想起以前我學校抓的時候,那時候還不是這樣躲躲藏藏的談戀愛,直接求婚。
雖然之后被教導主任拆散了,但看著還是覺得挺幸福的。
“江老師以前有被班上同學追求過嗎?”
正在開小差的我突然被cue到,“我上學那會兒班上男生屈指可數。”比劃了一個五。
辦公室老師都震驚了,“這么少嗎?”
我點頭,然后慢慢的聽著其他老師的小故事,什么暗戀的過程,分手的過程,求婚再到結婚……
沒有課的時候在辦公室里坐著那簡直就是一件很苦悶的事情,所以我們藝體組的老師安排了烤肉架,買了好多的食材準備弄吃的。
我剛烤上就要準備去上課了,唉,我還真是一個苦命的人,只能和美味的烤肉說再見。
結果課上到一半就被文科組的蔣老師一直打電話,除了蔣老師還有其他老師,掛了一次又來一次,一次又一次,上課一直被打擾,最后為了不拖課的進度,我接電話,“江老師啊!你快來辦公室!”
“同學們先自習。”
結果一去辦公室一看,教導主任都來了。
叫我回去有兩個原因,最重要的是讓我搭把手,讓我弄紅燒肉。
蔣老師拉我一把,“本來是打電話問你怎么弄的,但是怕聽不明白,反正都要下課了,咱不慌慢慢來。”
“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