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公司單位有離職的人就會有來應聘的人,有出就會有進,這是自然界的規律,也是一個公司單位的正常態。尤其是從八九零后,哪有像過去自己父輩那樣,一個單位一工作就是三十年五十年的,能在一個單位待上十年的那都是一個傳奇了。李昊和魏偉辭職,公司再招新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這天,我做好顧客下來休息,聽到公司里傳,剛才有兩個人來應聘面試的。我心里還想,這有什么好激動的,難道只有走,不讓來新人的,那公司干不了幾年就沒人了誰做顧客呀。在他們話語間,我似乎聽到說來的是兩位女同事,一個從相貌看比較穩重成熟,另一個高挑可愛。
“呀!是不是要來新人了,誰啊?”我隱約中聽到說什么兩位女同事,來了興致問道。
“你興奮個什么勁兒啊,來兩個同事與你有什么關系嘛?好好看看書,增長知識專業的,也好和顧客交流溝通。”我組長不知從哪里出來的說。
我這個組長一個唯工作上心到人,對其他事物一律無視。對自己帶的兵那更是非常嚴格,上班就是上班,沒有顧客做,就看書,不允許東拉西扯閑話八卦。平日里我最怕的就是她了。她對工作在我看來那何止是熱愛,那簡直就像是在和工作談戀愛嘛。曾聽公司傳說她的事情,來公司快十年了,除了一倆個月一次回家看望父母,其他時間都不請假,沒有朋友往來,更有甚者過年都不親戚來往,在家待上一天,過完初一就走。三十多歲了沒有男朋友也不準備找對象。那簡直就是吃飯的工作機器啊,比滅絕師太還滅絕。對自己絕,對別人那也是絕。在如此乏味的工作生活里能練出這種技能也是神人了,我自愧不如。
在乏味的工作中,我唯有和女同事打趣八卦,給生活帶來一點歡樂,現在公司的女同事們都被我那組長下了死命令不允許和我說話聊天,否則就不給她安排顧客的權力。如此之狠毒,我只能盼望了有新鮮血液的到來,在還沒有組長下封殺令之前聊以心安,解我工作中的乏味苦悶,要不還沒有等我修煉到我組長那般境界就被憋瘋了。
中午吃飯,我抬頭一看是有兩位女生過來公司了,一個打扮的成熟穩重,一個沒怎么打扮,跟學生一般的感覺,是有點可愛的。公司里果然有神人啊,就這么擦肩而過,就能知道她倆的狀態,相貌描述無二。遠遠的望著打飯的她們,嘴角露出來賤賤的笑,心想苦悶乏味的工作生活要結束了。
按照慣例,剛來的新人要練手法,需要一個模特(躺在床上被練的人),一個老師教,然后新人學習再勤加練習。到了晚上,顧客服務好了走了,就是我們一起練手法學習的時候了。我的組長也是公司的技術督導管教新人的老師,還沒有等她問有沒有人來當模特,我就躺在了床上,說:“我來當模特吧,我抗造。”
組長白了我的一眼叱責道:“就干這事兒積極,做顧客怎么不積極,銷售怎么不積極呢?趴好了。”
然后又輕聲細語的對兩個新來的同事說:“我們是一家傳統中醫養生調理,傳統藥推,通過手法讓藥油滲透經絡打散結節瘀堵,疏通經絡氣血。”
在教兩人技術推后背時,突然一個動作加重了手法。疼的我是嘰哇亂叫,身體扭動著。
組長又叱責道:“當模特的別亂動。”
我委屈道:“姐,太疼了,能不能輕點。”
組長沒有理會我,然后又輕聲細語的對兩位同事說:“顧客感覺疼呢,你就跟顧客說這是有問題的點,中醫講通則不痛,痛則不通。大哥或是姐,你忍一下,一會兒就不疼了。”
三下五除二把手法做完,問道:“兩位看明白了嘛,就這套動作,你倆現在就在穆東身上過一遍。”
兩個人一邊做,組長一邊修正手法。等再做完之后,我起來,感覺瞬間輕松多了,前幾日還一直有呼吸不順暢,像是憋著氣一樣。這下子呼吸起來輕松了許多。
我恭著手說:“謝謝組長,您真是妙手,我徹底拜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