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首歌薛婷婷非常喜歡，如果價錢合適的話，她當然希望買下來。

“你應該知道歌紅不紅，有的時候還要看市場，利潤如果低的話，根本就不值得冒險。”

“總不能累死累活的，幫你賺錢吧！”

薛婷婷苦笑著說道。

高風險低回報，誰都不愿意去干。

“我可以確定它的價值，只高不低。”王凡肯定的說道。

他還是很相信系統的，絕不會拿垃圾來糊弄他。

至于那些坑爹的生活物品，就不需要再提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樣下去肯定談不攏，于是薛婷婷又換了一種方法。

“既然這樣，咱們按分成怎么樣？”

其實這個方案薛婷婷早就想到了，只是方瞳說過王凡好像不太愿意分成，這才留到最后。

“怎么分？”

出乎方瞳的預料，這一次王凡并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三七分！你三，我七！”

說這話的時候，薛婷婷有了一絲女強人的味道。

王凡搖了搖頭：“五五分，如果愿意就簽合同。”

“那么署名呢？”

“給你！”

“成交！”

這一次薛婷婷非常干脆。

王凡之所以答應分成，一方面是上一首歌吃了虧，有些后悔。

另一方面是看在薛婷婷的份上，通過微表情大師的技能，王凡能夠讀出對方神情里的那種大氣和真誠。

或許是比較年輕的原因，薛婷婷眼神里并沒有那種精于世故的狡詐。

相比沙美公司的姜煥和吳蕓希，王凡更愿意和薛婷婷合作。

至少對方不會想著法子占你的便宜，就算有問題要解決也會大大方方的說出來。

如果和沙美公司進行分成的話，恐怕王凡現在還有一大堆的官司要打。

這是大公司的正常手段，和善良、邪惡無關。

事情談妥之后，薛婷婷還有一個要求。

“你必須把歌教會才行。”

薛婷婷指著方瞳說道。

她自己是表演系的，唱歌方面只是業余，如果她來唱這首歌，那就有些糟蹋了。

“婷婷姐，我自己可以的。”

方瞳心里有些厭煩王凡。

明明說好的給友情價，結果臨場翻臉，害的自己一點兒面子都沒有。

加上她自己算是專業的歌手，自認為唱首歌問題不大。

“好！”

王凡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想因為對方的唱功而毀掉這首歌，畢竟歌的好壞也關乎他的收益。

兩人都沒有在意方瞳的心情，搞得她有點小郁悶。

“其實她并不適合唱這首歌。”

王凡出于自身的利益考慮，最后提醒了薛婷婷。

聽到王凡的話，方瞳像是炸毛了一樣，抬腳就要去踢他。

有你這么拆臺的嗎？

有你這種專門背刺的朋友嘛？

只可惜在王凡這個武道大師面前動手動腳，注定了方瞳只能吃苦頭。

王凡腳步輕移就躲開了她的攻擊，然后抬腳踩住她那只踢過來的腳。

“啊！你個混蛋，還不趕快拿開？”

方瞳被王凡踩的大叫，張牙舞爪的要去抓他。

“所以才讓你教啊！”薛婷婷拉住方瞳的手，苦笑著說道。

合同需要明天簽，事情談妥之后王凡就覺得薛婷婷吃飯的要求，騎車離開了。

趁著有空，他還想去多送幾單外賣。

可惜，今天的運氣很不好，60多次的抽獎機會，一個好點的東西都沒抽到。

這個“大幅度下調”讓王凡有點絕望。

第二天下午，王凡到薛婷婷的住處，和對方簽訂了正式的歌曲購買合同。

按照合同規定，最近一個星期，王凡每天要抽出四個小時的時間，教導方瞳唱這首歌。

上午兩個小時，下午兩個小時。

薛婷婷希望把這個時間延長，盡快把歌曲趕制出來。不過被王凡嚴詞拒絕，耽誤送外賣的事情一律不干。

明明有本事卻非要去送外賣，讓薛婷婷完全不能理解。

方瞳直接說他腦子有問題。

教歌的地方是在薛婷婷的住宅，為了這件事她特意劃出來一個房間，改造成了練習室。

有錢人，你不服不行！

薛婷婷有時候也會在邊上學習，主要是請教一些歌唱方面的技巧。

大師級的技能，讓王凡應付起這些問題來游刃有余。

雖然被王凡指手畫腳很不爽，但是方瞳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歌唱技能，簡直無敵。

至少她學校的老師，沒有一個人能夠和王凡相提并論，而且這種差距非常明顯。

方瞳真的很好奇王凡究竟是怎么達到這種境界，對方只不過比他大了兩三歲，能力卻是她的幾十倍。

這種技能上的碾壓，連天才都不足以形容。

肯定是得到了老天爺的眷顧。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王凡送完晚上的高峰期之后，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葉彪！

……

根據兩人的約定，王凡騎車到了附近的一個高檔酒店。

站在門口的葉彪，穿著緊繃的西裝，笑著往王凡走了過去，由于臉上的刀疤，他的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王凡皺著眉頭和對方寒暄了兩句，然后在葉彪的帶領下進了酒店的包間。

相比原來去過的神豪酒店，這里的飯菜要實在上不少，雖然價錢同樣的貴，但是起碼分量給的足。

包廂里還坐著另外幾個壯漢，其中三個王凡都認識，是曾經在KTV遇見的那幾個。

“王兄弟，好久不見。”

三個人都起身笑著和王凡打招呼，樣子很是親熱。

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也都客氣的問了一聲好。

王凡坐下之后，沒有和對方多客套，直接說明了來意。

“那幾張照片究竟怎么回事？”

王凡之所以愿意見葉彪，是因為對方發了幾張他平時的生活照。

有的是去網吧，有的是送外賣，還有他住處的照片。

照片中透露出來的意思很明顯，有人在監視他，否則不可能拍到這么詳細的照片。

“不知道王兄弟，認不認識一個叫李易安的人。這些照片就是他叫人拍的，今天發給我們，讓我們把你教訓一頓！”

葉彪也沒有打官腔，直接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王凡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有這種曲折，他原本還以為葉彪想威脅他，畢竟對方的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李易安？沒有聽說過，你有他的照片嗎？”

王凡搖了搖頭，表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他就是一個送外賣的，基本上都是與人為善。

葉彪把自己的手機打開，然后遞了過去。

手機里的圖片是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穿著西裝革履，挺著一個大肚子，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

“是他！原來如此。”

看到手機圖片里的人，王凡立刻想起來對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