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的時候，人們都說他能上同濟大學。因為校方推薦他。五十所可以就讀的好學校，怎么也能撈到一個。

有一陣子，家里人不怎么管他。他學習非常努力，在自己的房間里折斷格尺，撕爛對數表，等待夜里暑氣漸漸消散。樓上那個女孩兒來找書。小姑娘只戴一個乳罩，穿著姐姐從香港給她買的一條絲綢短褲。外邊，人們都在大街上溜達，納涼。屋里，姑娘解開乳罩，在他的床上躺下。他繼續看書學習，她舉起書，擋住他的視線，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