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不談陳嬌英心中的小九九,突然她感覺緊抱自己的老公動了。
是的,小虎不光要注意輪回點的位置,更要將目光超越輪回道口前方巡視有無有等待投胎的仙魂。
穿越層層紅塵小虎發(fā)現自己的目光只能停留在輪回道口上,再想往前探似乎有些力有不怠,這樣的話就只能看多遠算多遠了。
即便如此也心滿意足。貪念過剩不好是小虎一慣秉承做人的原則。
紅塵之上是清晰透亮的白凈天空,遙遙不及的上面難道就是仙界?
突兀之間小虎感覺自己好像一只地上的賴蛤蟆在等哪只白天鵝的青睞。
這錯誤的感覺引得自己內心呡笑:哈哈…管他呢,老子親自來接咱家的白天鵝回家估計天上地下獨一份吧!
耐心等待中冥皇的話不由浮現腦?!?
難道老婆肚子里懷的是女兒身?
嘿嘿…女兒就女兒,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
總比生個幾百萬的投資項目強,關鍵是錢用了他卵不卵你還得另談,可招嘔氣呀。
胡思亂想中小虎的精神就有點不集中了,待到遠處天際飄蕩著一位衣襟飛舞的靚影也沒注意到。
不過眼神終究是朝向遠方的待那時隱時現的倩影滿處亂飛之際,還是被回過神的某人捕捉到了。
“來了…來了…哈哈…咱的乖女兒來了。”
趴在老公懷里的陳嬌英發(fā)現小虎全身細胞顫動,嘴里還輕聲念叨什么不由好奇道:“老公…你怎么啦?說什么呢?”
這一打叉不打緊卻喚回了小虎的神識,天地間又恢復了原樣,滾滾紅塵在星河里再也不得呈現。
見老婆發(fā)問小虎才發(fā)現懷中的她背部發(fā)涼,瞅瞅自己站的高度對凡人而言肯定很冷。
度過去一點靈氣給她傍身的同時悄聲道:“老婆,我看見咱們的女兒了?!?
“什么?長啥樣?”
陳嬌英不聽則罷,一聽勁頭就來了奕奕的眼神似乎想看穿黑暗與老公同享歡樂。
“沒看清,我正要細瞧的時候被你喊回來啦?!?
“那…咱們的女兒在干啥?”
“她在天上飛肯定在尋找回家的路?!?
“那你還把我抱這么緊干嘛?還不快下去接女兒回家,你個笨豬?!?
“哦~是哦,老婆待會兒你安靜地靜坐陣法中央什么也別做,我自會把女兒牽引回來,記住洛?”
“知道,知道…你快呀!”
聽到說屬于自己的女兒在外迷了路陳嬌英整個人兒都不淡定了。
心急火燎地口氣就差沒把小虎噴死。
“老婆,再啰嗦一遍等會兒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切記不可發(fā)出聲響我要去引導咱們的孩子。
小黃精!”
“在!”
“清場,所有能發(fā)出聲音的給我滅掉如果是人我允許你將他迷暈?!?
“是!”
勒陽鬼王刻畫的陣圖啟動也很簡單就小虎的想法修行界所有都離不開能量,此陣圖也同然只需給巴掌大地陰冥晶上放塊陰靈石便能讓陣圖自行慢慢鋪開。
沒有陰靈石自己身上也有用不完的陰神力嘛。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小虎忙乎女兒的事地當口,他家的門前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當警燈閃爍的轎車“嘎吱…”??吭趧e墅門前時,倒把正仰望山頭的老倆口驚得詫異…不明白半夜三更這些人跑到山咔咔干啥?
余靜怡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便找到了那個的士司機,當晚就召集兩位同事由司機引路幾人風馳電掣就往偏遠山區(qū)跑。
在司機的一再確認下余靜怡下車了,領導下車屬下自然緊跟其后,不明就里的他們以為此次出來是辦大案。
也確實是辦大案只是此案非他們心目中想象的大案,見領導在前手便有意無意摸向了腰間的鐲子。
聽見金屬發(fā)出的叮當聲余靜怡眉頭微皺轉首道:“都放低調點此次咱們是來拜山門,你們可別會錯了意?!?
眉頭微皺的同時內心不禁疑惑不解~方丈真是神了…
此時萬籟俱靜夜深人靜之時的農村卻坐落著一棟富麗堂皇的別墅,他們家不睡覺反而燈火通明是在干嘛?
壩前那老頭老太太昂首遠望是在期許什么未歸的人么?
就著別墅發(fā)出的亮光,曾賢麗的注意力很快發(fā)現有位神情干練的女警領著幾人向自己家走來。
山戶人家百年難得與警察打交道他們徑直到來所為何事?
“虎兒在外闖了禍?嗯…八九是了,要不然人家也不會半夜三更還跑咱這兒來呀?!?
曾賢麗突然感覺今天黃歷不好咋啥事兒都找上門了~孫子的心還沒操完,兒子估計又出事兒了,活了這么些年從沒今天這么鬧心過啊。
“大爺大媽,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還沒睡呀?”余靜怡笑吟吟地打開了話頭。
“你們是?”
“我們是市局的警察,來你們這兒找一個人。”
聽說是來找人的曾賢麗吊起的心思突然安穩(wěn)了下來~應該不是來找兒子的。
“半夜三更的你們跑這么偏遠地方找人可真辛苦,要不進門喝口熱茶再去找?”曾賢麗向來古道熱腸可今天是招孫子魂魄的時間并不想節(jié)外生枝去幫別人,是以也懶得問找誰。
“嗯…大爺大媽,請您們確認一下這個人是您們村里的嗎?咱們有點事兒需要請他幫忙?!?
余靜怡暗自猜測這兩老人很可能是那年輕人的家人,要不然是不可能站在此處,說話的語氣自然要散發(fā)出善意并有選擇性地說可不能讓他們誤會了。
借助說話的工夫便把存放進手機的小虎截圖遞了過去。
“這…這是我兒子,你們找他做甚?”
“大爺大媽,咱們公家上有些事需要您兒子前去處理,請問他在家嗎?”
找到正主就好,余靜怡不由暗噓口氣的同時又不禁疑惑~說了半天話咋不見他家有年輕人出來呢?難道別墅的隔音就如此強?
“找他?那你們可要等明天了,咱家的孩子現在有事出了門估計得天亮才回來。”
李青山適時插話道并不經意地把老伴向后拉了拉。
“不在家?”
“是的,我兒現在不在家要不你們先進屋歇會兒?”
時機不湊巧余靜怡非常無奈地點點頭:“那就勞煩大爺了。”
幾人正準備踏入院壩突然感覺光線一暗,別墅大門前鬼魅般地出現了一位高大威猛的老人。
只見他肩寬背駝卻身高兩米有余,如同風化的皮膚刻畫在臉上呈現出小塊黝黑地斑紋。
這是什么人?
余靜怡心驚之余爍爍地目光瞬間便瞧了個透。
“遠方的客人還請留步,今晚少主人不在家還請你們在外等候?!?
谷常蒼老的聲音猶如夜梟唱鳴異常難聽卻又字字清晰地傳入大家的耳朵。
“大爺,這位是…”
余靜怡不理解同樣的兩位老人為什么一個熱情一個冷漠,狀況不清逐想打聽點情況。
就在李青山想著組織詞匯向公安同志怎么去解釋谷常的存在時,便聽他忽然大喝一聲:“嗨…”
便應聲而躍落向了門前的大道上:“你們幾個迅速回車上把車開到咱身后來,不得亂動。
家主,也請你們不要離開我的后背,老板他們要開始了?!?
什么開始了?
余靜怡等人一頭霧水但看這老人一蹦幾丈高絕非等閑之輩,氣勢更是與剛才判若兩人便相信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