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鳴楚也笑,輸贏其實無所謂,但狗狗可愛,救回一條狗命,也是好的嘛。
朱鳴楚跟二子也在紅裙少婦的感謝聲中離開了,車子啟動,金毛狗還沖他們叫了兩聲,好象是道謝呢。
中午送了二十多單,兩點多,沒事了,休息了一會兒,朱鳴楚接到個電話,是那個肖主任打來的:“小朱,我想問你點事啊,現在有空不?”
“有空啊。”朱鳴楚道:“肖主任,有什么事你說。”
“電話里說不太方便,要不出來喝個茶吧。”肖主任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
朱鳴楚答應了,到約好的茶樓,朱鳴楚進去,肖主任已經先到了,見了他,非常熱情的握手。
坐下,上了茶,肖主任道:“小朱,你那醫術厲害啊,我家阿毛已經沒氣了,居然都給你救活了,神技啊。”
“也是碰巧吧。”朱鳴楚謙虛一句:“其實阿毛并沒有真死,只是心臟暫時停跳了,俗話說狗有土心,很多狗當時以為死了,在地下躺一會兒,又活了。”
“原來是這樣啊。”肖主任贊道:“不過也還是你醫術如神,才看得出來吧,對了,小朱你這個醫術,人的病應該更有效吧。”
“我這針炙,當然主要還是治人病的。”朱鳴楚早猜到了肖主任的意思,不過他不主動問。
肖主任自己果然忍不住,道:“小朱,你能看看我的病不?”
“你的病。”朱鳴楚眼光微微一凝:“四肢不溫,長年拉稀,然后房中不舉,醫院檢查,應該是精冷,無法讓女人懷孕,是不是這樣。”
“神了。”肖主任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小朱,不,朱大師,你太神了,我就到醫院檢查,他們也檢查不出來,你看一眼就全知道了,真是活神仙啊。”
朱鳴楚呵呵一笑:“肖主任你還是叫我小朱吧,我學的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望就是看臉色眼神皮膚,切的話,我們握了兩次手,這么熱的天,你的手卻又濕又冷,癥狀非常明顯,這只是一些常識,不是什么神話。”
“原來是這樣。”肖主任恍然大悟:“不過也還是神了,小朱,我這病,能治嗎?”
“沒問題。”朱鳴楚信心十足:“肖主任你這病,就是典型的腎陽虛。”
“可我也進補了啊。”肖主任郁悶:“補不進,再好的補藥都沒用,吃了不但不見好,反而上火。”
“心腎不交,陽在陰上。”朱鳴楚解釋:“就好比燒水,盆子架在火上,水就能燒開,但如果盆子放在爐子下面,火在上面燒,還能燒開嗎?再大的火也沒用啊。”
“有道理。”肖主任連連點頭:“那要怎么治。”
“簡單。”朱鳴楚道:“我先給你扎一針,把心火引下來,然后再開個藥方,把腎陽提上去,水火即濟,陰陽和合,自然就好了。”
當場就給肖主任在腰上扎了一針,肖主任大名肖達志,常年腰痛,這一針下去,立馬就不痛了。
“神技,小朱,你還真是神技。”肖達志連聲夸贊。
朱鳴楚微微一笑,又給開了張方子,要肖達志回去泡酒。
肖達志道了謝,要給錢,朱鳴楚搖頭:“我這也不費什么事,就不要錢了,以后若是我有事求到肖主任面前,你別拒絕就好。”
“沒說的。”肖達志拍胸脯:“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小朱你開了口,我一定竭盡全力。”
這樣的奇人,他當然要賣力結交。
分開,第二天,肖達志就給朱鳴楚打電話:“小朱,我昨天抓了方子回去泡了酒,照你說的,打碎了,又還搖了半小時,晚上睡前喝了半杯,腹中騰一下就熱了,而且那啥,嘿嘿,你知道的,我行了哦,而且我老婆非常滿意。”
他在那邊說著嘿嘿的笑,滿腔得意,朱鳴楚便也笑了。
隨后幾天沒事,朱鳴楚擔心短發麗人再來找他,但短發麗人并沒有來,至于白白的白,讓她趴一臉蒼蠅,受點教訓好了。
噬心蠱天天鉆,他也沒辦法,他騎著摩托車到處轉,希望碰到疤道人,但一直沒有碰到,有一次經過顧氏企業,在顧氏九十八層的大樓前看了半天,想象著顧媛媛坐在大樓里辦公的情景,嘆了口氣。
天差地遠啊。
“人家是百億大小姐,你只是個快遞哥,不可能有希望的。”他嘆著氣,想:“她要是哪天訂快餐,我就給她送過去,她說不定會打賞我哦。”
鄧光打賞讓他惱怒,但要是顧媛媛打賞,他一定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