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愿一切美好都被溫柔以對
- 戰醫的新生
- 梅影獨酌
- 2283字
- 2020-06-03 05:24:02
周墨在蘑菇屋里耍寶,美少女組合則正在緊鑼密布的準備著新專輯,自從拿到周墨的三首歌她們就對轉型充滿了信心。
自從國家頻繁呼吁娛樂圈應該積極向上,不應該低俗霏糜她們就知道自己該轉型了,畢竟她們是模仿的高麗那一套。不時的打打擦邊球,刺激的一眾少男嗷嗷叫,如果還不做改變,估計會被第一批拿來開刀。
“大姐,還想周墨呢?你倆真不合適。”方圓看著不時發出嘿嘿傻笑的許箬。
“我就不明白了,就憑老娘這臉蛋兒,這胸,這小蠻腰,這大長腿他為啥就看不上呢?”
“咱們名聲不好啊,我的傻大姐,人家是什么人?團團都點名表揚過的有為青年,咱們都被黑成啥樣了。”
“紅顏薄命啊。”許箬作垂淚裝和方圓兩人相對凝噎。
這倆戲精,經紀人頭疼的捂著腦門。
當天晚上,周墨跟王征說了下方新漸有意向過來做一期嘉賓,王征開心壞了。誰不知道方新漸愛惜羽毛,圈內出了名的難搞。如果能把他請來說明了什么?咱們節目質量高啊。
請,必須請,必須隆重邀請,屁顛屁顛的去謀劃了。
看著王征那個樣子,周墨就知道方新漸就是這期的神秘嘉賓之一了,至于請誰和他搭配那就不得而知了。
多說一嘴,因為某個長期游離在鏡頭之外的緣故,王征一咬牙,增加了三套跟拍設備。眼看著周墨的人氣越來越高,對于以前放他自己瞎浪都快后悔死了。
對于這一期,王征早就想好了,周墨那是神獸絕對不能讓他去田地里撒歡,要不然一天就能把那點地給種完了,他可是特意跟村民打聽過,像周墨這種勞力,如果器械順手的話,一天種個十來畝就對貪不了黑。
心說怪不得胡戈說他是牛犢子,這體力絕對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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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墨這時候正在給多多講傳統文化中的對仗格式,朗朗上口的聲律啟蒙讓倆小姑娘愛不釋手。
紫楓現在已經習慣跟著多多一起聽周墨講課了,瑩瑩有時候也會聽一聽,周墨既不鼓勵也不規勸,如果能堅持下去自然不用多說,即使堅持不下去,多了解一些傳統文化也沒什么不好。
我們老祖宗的智慧和傳承大多隱藏在字里行間之中,要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的學會了。
有人說炎黃的音樂之所以走不出國門最大的原因就是重詞曲而輕旋律,屬于舍本逐末,每當看到這種說法周墨都想啐他一臉,這就是典型的數典忘祖,喝了二兩洋墨水就忘了祖宗的狗屎玩意兒。
放著自己家里十多億的市場不去好好把握,非得去討好他那洋爹。天天叫嚷著音樂無國界,藝術無國界之類的糊弄老百姓。
要么是收了錢,把那些洋玩意吹的高大上,忽悠不明真相的民眾去追捧,要么就是生舔,恨不得把祖宗八代都拿去給他洋爹上供。
周墨一直都固執的認為文化入侵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比戰火紛飛的戰場更為殘酷,因為他斷的是根,摧毀的是傳承,更像是精神上的殖民。
所以他才會不遺余力的向網友展示那些傳統手藝,不求回報的向多多教授著古典文學。
因為歷史的斷檔,這一世的文化保衛戰更加艱難,哪怕是無數真正的學者夜以繼日的鉆研摸索,所得的資料也實在有限。
甚至某些歷史文獻還是從鄰國拓印回來的只字片語。
周墨安慰著自己就快了,就快了,等他發表完《天工開物》就會把重心調整到文學方面,不把一群數典忘祖的雜碎打疼,打怕。他就會一直充當著文化入侵的急先鋒,洋漢奸。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民族主義者,要不然也不會憑個醫生的身份跑去前線。
百年里兩次連續的沉重打擊,真的是把某些人的脊梁打折了,一味的認為人家的就是好的,是先進的,什么都學人家,拿著自家的丑去博人家樂呵,還美其名曰走向國際,呵呵。
在自家人面前就耀武揚威,在外人面前就點頭哈腰跟狗腿子似的,每當看到這樣的畫面周墨就想笑,這副嘴臉實在是太有意思了,有意思到讓人看到就手癢癢,恨不得狠狠的抽上兩記。
有多少事壞道這群人手上周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每次聽到這方面的消息都讓他痛入骨髓,無論是哪一個世界都一樣。
周墨的思緒飄的有點遠,多多和紫楓都發現了。
小姐妹倆下意識的降低了聲音,到是這種語調上的變化驚醒了周墨。
狠狠的吐了一口氣,前一世“大國夢”的計劃集合整個國家的力量都沒能完全杜絕這些亂象,到了這一世,自己勢單力孤就更難如登天了。
提筆寫下“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十四個大字。用楹聯來解釋對仗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書山對學海,有路對無涯,勤與苦,徑和舟。
不論是格式還是寓意都非常的完美的解釋了對仗的含義。
看著倆姑娘有些迷惑的眼神,周墨也知道這種事情急不來。
“晚點我去買點彩紙,寫點對聯你們多看看就明白了。”
倒不是不能用白紙,而是周墨覺得在白紙上寫這玩意就跟寫挽聯似的,純屬個人習慣與規矩習俗無關。說白了就是瞎講究。
對于這類的小毛病,周墨也沒打算改變,像這樣,像他多少有一點強迫癥。
太完美了就不像人了,會讓人自覺的產生疏離感。就如同寺廟里的泥胎石塑,始終淡漠慈悲。可以崇拜敬仰,卻無法親近。
周墨當然不想那樣做個泥菩薩,身后跟著個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多歡喜。
又教倆丫頭練了陣書法,阻止了多多想要跟隨的意圖,溜溜達達的就去了鎮上,小鎮和洪家村僅僅只有不到三公里的路程,以周墨的腳程四十分鐘就能走個來回了。
他記得鎮里有個供銷社,那種地方還可以買到類似于那種大紅紙和一些現在很難尋找的老物件。
在他的記憶里,福利社附近就有那么一家,每當到了冬天院長都會從那里買上兩小罐獾油,用來給他們治療凍傷。
很快,周墨就看到了那處明顯帶著時代風格的房子。
連營鋪鎮供銷社幾個用油漆書寫的大字已經脫落的不成樣子,里面打掃的倒是很干凈,老式的玻璃柜里各種商品也擺放的整整齊齊,經營的都是一些身體不太便利的殘疾人。
看來和熱河那個一樣,當地政府并沒有承包給個人,而是保留下來給這些處在社會底層人士作為一個營生。
周墨一共買了二十張,給了售貨大娘二十四塊錢,要了一截草繩捆起來。整理完東西,又溜溜達達的回了蘑菇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