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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諾·德·赫澤塔

西班牙人不想泄露任何國家機密,他們固守這一觀點。

——格林多·威廉姆斯,倫敦大學(xué)歷史學(xué)家

布魯諾·德·赫澤塔·杜達(dá)勾提亞是不列顛哥倫比亞至今第二個與印第安人有交往的歐洲籍船長。1775年,他與印第安人在溫哥華島南端近海處會過面。

赫澤塔繪制了第一幅華盛頓州海岸線地圖,標(biāo)志西班牙正式占領(lǐng)該地區(qū)。他也是第一位記錄下哥倫比亞河河口的歐洲人。1775年8月17日,赫澤塔寫道,“這些洋流和翻騰的海水讓我相信這是某條大河的入口,或是某一個通向另一海域的航道。”因為西班牙并沒有發(fā)布有關(guān)赫澤塔航海的信息,所以他的這一功績幾乎無人知曉。

有些學(xué)者認(rèn)為赫澤塔應(yīng)享有一項令人尷尬的“殊榮”,他率領(lǐng)的第一支探險隊很可能給太平洋西北地區(qū)帶去了天花,這種疫病導(dǎo)致18世紀(jì)70年代普吉特部落約30%的人喪生。歷史學(xué)家羅伯特·博伊德根據(jù)《瘟疫來臨之際》一書估計,18世紀(jì)70年代的天花吞噬了超過11000名西華盛頓州印第安人的生命,使該區(qū)人口從37000人銳減至26000人。

19世紀(jì)80年代,斯闊米什部落告知查爾斯·希爾圖特關(guān)于瘟疫的另一個“古老傳說”。后來,希爾圖特寫道,“可怕的厄運降臨到他們頭上……在一個撈捕大馬哈魚的季節(jié),人們發(fā)現(xiàn)所有的魚渾身長滿膿瘡和疹斑,根本無法食用。由于人們在很大程度上依賴這些鮭魚過冬,他們被迫竭盡所能地去捕捉并治愈這些魚,將它們作為食物存儲好。但他們一直遲遲不吃這些魚肉,直到確實沒有其他食物可食。接下來,人們便開始經(jīng)歷疾病和痛苦,一種可怕的、看到就令人作嘔的皮膚病全面爆發(fā)。男女老少紛紛患病,無人幸免,數(shù)百人痛苦地死去。當(dāng)春天來臨,可以獲得新鮮食物的時候,幾乎沒有剩下多少人可以享用了。一個個營房,一座座村莊,荒無人煙。據(jù)年長者說,當(dāng)時應(yīng)該只有在那些舊營地或冢堆里,才能找到能夠回答我的問題的人!那些地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森林覆蓋很多年了。

赫澤塔乘坐著“圣地亞哥”號,與“索諾拉”號上的胡安·弗朗西斯科·德拉·博迪格·夸德拉一同前往北緯65°來調(diào)查傳聞中的俄羅斯的入侵。總督布卡雷利已下令讓赫澤塔指揮“圣地亞哥”號,因為胡安·佩雷斯之前并沒有完全遵從命令——然而,赫澤塔最終也沒有完成任務(wù)。赫澤塔使用的是雅克·尼古拉·貝林1766年繪制的地圖。7月,他的船隊到達(dá)奧林匹克半島,停在今天的格倫維爾角附近,一些夸德拉的船員上岸取水時被當(dāng)?shù)赜〉诎踩藲⒑Α?/p>

由于“圣地亞哥”號受到壞血病和一些未知疾病的侵襲,赫澤塔只能向北航行到北緯50°。后來,他的“圣地亞哥”號和“索諾拉”號在波濤洶涌的海面上失散了。他在向南行駛途中在溫哥華島附近的海上遇到了印第安人。

在哥倫比亞河的河口附近,赫澤塔遇到了漩渦,他懷疑自己找到了報告上所說的胡安·德富卡海峽,那個海峽可能會引領(lǐng)西班牙人到達(dá)期盼已久的西部海域。由于他的大多數(shù)船員病得厲害,所以赫澤塔根本無法拋錨去調(diào)查情況,但是他繪制了哥倫比亞河河口的第一張地圖。一些西班牙地圖上的哥倫比亞河河口附近的區(qū)域被稱為赫澤塔入口,但人們通常認(rèn)為這條河流是羅伯特·格雷發(fā)現(xiàn)的。米格爾·德拉·坎波斯·柯斯是和赫澤塔一起航行的牧師,他的航海日記《1775年從蒙特雷沿海岸線向北探險日志》于1964年由約翰·加爾文編輯發(fā)表(舊金山:約翰·豪厄爾叢書,1964)。

參考書目:

For Honor and Country:The Diary of Bruno de Hezeta, translation and annotation by Herbert K Beals,Portland:Western Imprints,1985;Oregon Historical Society Press,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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