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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凜冬之季

越肖肖唯一的缺點就是體質(zhì)不好,經(jīng)常生病,他是很多女生都喜歡的類型,不是因為這一點的話,他不會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女朋友,一直都單身著。

又到了冬天,窗外白雪凱凱,氣溫冷到極致,風吹在身上,寒冷到刺骨,讓人瑟瑟發(fā)抖。

回宿舍的路上,貝亞買了一個熱乎乎的烤紅薯,然后,一邊吃著烤紅薯,一邊走著回去的路,感覺自己很是幸福。

的確,這個天氣吃一根烤紅薯是一件很棒的事,而且還能御寒。

學(xué)校天橋下擺小攤的阿姨,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撈錢的機會的,冬天的時候,他們不僅賣烤紅薯,還賣冰糖雪梨和皮蛋瘦肉粥,這些吃下去,身體就會暖暖的東西。

中午回到宿舍后,南夢的手機“滴滴”的響了兩聲,手機屏幕上顯示北辰給她發(fā)來了一條新的信息,不過還沒解鎖,看不到信息的內(nèi)容,只是提示,來了一條新的信息,是北辰發(fā)的。

南夢的心情很激動,立馬解開了手機,急著去看北辰發(fā)來的信息。

因為,北辰這些天都和顧欣樂黏在一起,手機上沒有給她發(fā)過信息,平時也不和她說話,也再也沒有和她一起回家了,也沒有和她一起去買果汁了,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屬于顧欣樂了,所以現(xiàn)在北辰能給她發(fā)一條信息,她都覺得很感激,很珍惜。

南夢打開了微信,打開了和北辰的聊天界面,看到了他發(fā)來的那條新的信息“南夢,周六晚上八點出來一趟吧,我在學(xué)校地下停車場等你,我們見一面吧,我好想你,我有好多話要對你說。”

南夢發(fā)了個“好。”過去。

南夢已經(jīng)好久沒見到過北辰了,就算平時上課,北辰也是背對著她的,她也很想念北辰,想念他們以前一起的日子,而且她很好奇,北辰有什么話要對她說,他是她最喜歡的人,所以她愿意去。

另一邊,在輕酒吧里,顧欣樂看著已經(jīng)熟睡的,緊緊抱著他的北辰,南夢回復(fù)后,顧欣樂拿著北辰的手機,刪掉了微信上的這兩條信息,這兩條信息,在被她刪除后,已經(jīng)空空的,蕩然無存了,像這段聊天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發(fā)完信息后,顧欣樂把北辰的手機重新塞回了他的口袋里,她暗暗的咬了咬牙,然后繼續(xù)像一個柔弱的小女生一樣靠在了北辰的胸膛里,剛才的事情像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下午,回到班級后,南夢看到了一個幾乎每年冬天都可以看到的現(xiàn)象,那就是,越肖肖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襖,但是因為他太瘦了,鎖骨那都能煮熟兩個雞蛋了,所以即使他穿著厚厚的棉襖,那棉襖穿在他的身上也架不住,總是不停地向下滑,向下滑,滑的連他的肩膀都能被看見了,就像女生穿吊帶裙的時候會露出肩膀,冬天總會看見越肖肖的棉襖,滑下,然后露出了光滑嬌小的肩膀,然后,越肖肖再不好意思的把棉襖再提上去,然后再滑下來,再提上去,這樣重復(fù)的延續(xù)下去,誰讓越肖肖實在是太瘦了,冬天根本穿不住衣服。

每年冬天幾乎都會看到這個神奇的現(xiàn)象,春夏秋還好。越肖肖那小骨架子起碼撐得住春夏秋的衣服,可能冬天的衣服太厚重了吧。

上完下午的課后,南夢回到了宿舍里,她一直期待著和北辰的見面,明天就是周六了。

寫完作業(yè)后,南夢打開了宿舍里的空調(diào),陣陣暖風讓她覺得很舒服,很安心,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晚上,回到宿舍后,南夢只在宿舍里坐了一小會,打開手機,看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五十五了,快要到八點鐘了,快要到她和北辰約定相見的時間了,就背著個小包,匆匆的出了宿舍,一路走向了學(xué)校地下停車場。

貝亞隱隱覺得南夢有些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和同宿舍的另一個女孩子夢曉一起去超市了。

南夢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越向里面走越覺得這里黑,黑漆漆的一片,而且,越向里面走越覺得這里看不到邊際和出口,這里冷嗖嗖的,還有一股很濃的汽油味,從小到大,南夢最害怕黑了,此時,她的心里特別的害怕。

她不懂北辰為什么把她約在這里,這么偏僻的地方,是學(xué)校教師們停轎車的地方。

一般晚上是不可能有人會來這里的。

她忽然之間覺得這個停車場就像一頭邪惡的野獸在吞噬著她,她已經(jīng)出不去了。

她的內(nèi)心十分的恐懼。

南夢又向前走了幾步,大聲的吶喊著“北辰!北辰!北辰!你在這里嗎?!”

沒有回應(yīng),只有墻傳來的回聲。

黑暗中,一個人把南夢狠狠的推倒在了地上。

南夢下意識的用右手撐了一下地面,力量太大,她被推的,雙膝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雙腿傳來了徹骨的寒冷,因為這塊地上有層厚厚的雪,上面還結(jié)了些冰,她的右手剛好扎在小冰錐上,手掌不斷地向外涌出了刺眼的鮮血,像條不會停止的河流一樣,她感覺很痛,很痛。

接著,那個人舉起兩根很粗的鋼管兇狠的刺向了南夢的眼睛,黑暗里,一抹深紅色的口紅很是耀眼。

兩根鋼管狠狠地,兇猛的扎進了南夢的眼睛里,而且,越刺越深,她的眼睛里涌出了兩行刺眼的鮮血,視線一片模糊,最后,雙眼黑了下來,她發(fā)出了“啊!!!!!”的一聲震徹天地的,異常刺眼的慘叫聲,她感覺非常非常的痛,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感覺痛的靈魂都要完全破碎了,感覺痛的無法自拔,痛的失去了呼吸,她感覺自己應(yīng)該就快要死去了。

她什么都看不見了,眼前只剩漆黑一片,很絕望,而且,意識模糊,“咚”的一聲狠狠的倒在了地上。

她隱約聽到有人對她說“賤人,誰讓你搶我的男朋友!你活該,這是你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這是你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你活該!北辰,他是我的北辰,他只能是我的,他怎么可能和你這個來路不明的土妞在一起呢,你消失了才好,你死了才好,我恨你。”

南夢知道,那是顧欣樂的聲音,原來,顧欣樂那么恨她,一心想置她于死地。

原來北辰根本就不在乎她,一點都不在乎她,那條信息是顧欣樂發(fā)的,顧欣樂為了把她誘騙到這里發(fā)的。

南夢的身體很痛,像要炸裂開了一樣,不斷的不知疲倦地向外流淌著刺眼的鮮血,這些鮮血像一朵朵盛開的彼岸花一樣,她的心里萬分的疼痛,像個破碎的玻璃杯。

顧欣樂狠狠的踩著她的手好一會兒才松開,仿佛這樣才能更加解氣,南夢的手上被磨得全是一道道猙獰的血痕。

另一邊,在超市里,夢曉問貝亞“你有沒有聽到什么聲音?我好像聽到對面停車場傳來了一陣刺耳的叫聲,有點怕,我們?nèi)タ纯辞闆r吧。”

“好。”貝亞點了點頭。

她們兩個拎著東西一起前往了地下停車場。

在這個凜冬,南夢經(jīng)歷一場莫大的恐懼。

夢曉和貝亞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夢曉打開了地下停車場的燈光按鈕,一起都暴露在了橙黃色的燈光下。

橙黃色的燈光本應(yīng)該是溫暖的,此刻卻像是在懷舊,在放映舊恐怖片一樣。

夢曉和貝亞一起快步跑了過去,她們看到了倒在地上滿身傷痕,正流著鮮血的南夢,和一旁紅著眼,看起來很兇狠的顧欣樂,她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粗粗的鋼管,如果不是貝亞和夢曉及時趕到,顧欣樂早就把鋼管扎進南夢的胸膛里,送她上路了,她要她的命。

她就這么恨南夢。

她和平常那個甜美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貝亞跑到了南夢的身邊,心疼的抱著她,任由她身上的鮮血滴在她的小白裙上,一點點染紅了她的裙角。

看著如此虛弱的南夢,貝亞的淚水無法控制的洶涌出了眼眶,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斷向下流,發(fā)出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寒冷的哽咽聲,她輕輕搖了搖南夢,對她吶喊道“南夢,你不要再睡了好不好?醒醒好不好?我們還有好多地方?jīng)]有一起去呢,你就這樣丟下我嗎?你不是說過我們……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嗎?你怎么就這樣把我給丟下了?你太殘忍了,南夢,其實也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不然你也不會出事了,你那么晚出去,我應(yīng)該跟你一起的。對不起,對不起,南夢醒醒好不好?你醒醒,我求求你醒醒吧,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了,這么多年了,求求你醒醒好不好,呼嗚嗚嗚嗚……”貝亞拼盡全力,聲嘶力竭的想把南夢叫醒,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她又痛哭了起來,不知道該怎么辦,從小到大,她們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么大的事情。

夢曉在一旁打了兩個電話,對電話那邊說道“好的,我知道了,盡快。”

打完后,她掛掉了電話。

剪著空氣劉海,扎著長馬尾的夢曉上前死死抓住了顧欣樂的衣袖,瞪著她,嚴肅的對她說“你們都是同班同學(xué),你居然能下得了如此狠手!你的心是黑的嗎!!你的心好毒啊!同學(xué),你知道這樣做是違法的嗎!我剛剛已經(jīng)報警了,警察一會兒就到,你就等著去牢里面好好改造,接受教育吧,怨不得別人,你罪有應(yīng)得,你太過分了!顧欣樂!”

“你們還是想想怎么救活你們的半死不活的朋友吧,她變成如今這樣,恐怕一輩子都接近不了北辰了吧!那我的目的也算達到了,我知道我今天這么做會承受什么,我無怨無悔,愛一個人不就是飛蛾撲火嗎,看到現(xiàn)在那么狼狽的南夢,我真的特別開心,沒關(guān)系。”顧欣樂冷笑了兩聲說道。

“你這不是愛!你這是心理變態(tài)辣!不知悔改!”夢曉吶喊道。

貝亞鎖上了地下停車場的門。

警察到了以后,兩個警察給顧欣樂扣上了手銬,帶走了顧欣樂,把顧欣樂帶上了警車,警車“呼呼”的響著,一路向公安局駛?cè)ァ?

一會兒后,急救車到了地下停車場門口,貝亞一個公主抱,輕輕的抱起南夢把她送上了擔架,沒事,狗男人不疼南夢,有她疼南夢就夠了。兩個護士抬著擔架把南夢送上了救護車,南夢的鼻子上戴著氧氣罩,擔架最上面掛著水瓶,在為虛弱的南夢輸液,南夢尚有一絲呼吸,所以,醫(yī)生們給她戴上了氧氣罩,好讓病人存活的時間延續(xù)到到達醫(yī)院,給她治療,救護車一路駛向了芒果第一醫(yī)院,速度非常的快。

貝亞和夢曉回到了宿舍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她們自然是睡不著的,貝亞給老林打了一個電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老林。

老林驚訝的說道“就沒想到一個看起來那么甜美的,乖乖的女孩子會做出這種事情來,我馬上會將這件事情匯報給校方。”

和老林通完話后,貝亞掛掉了電話。

這一個晚上,夢曉和貝亞就坐在宿舍里的椅子上,誰也睡不著,一夜都沒有睡。

第二天早上,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的時候,學(xué)校的廣播里響起了校長嚴厲的聲音“顧欣樂同學(xué)涉及打架斗毆,情節(jié)嚴重,嚴重違反法律法規(guī),危害校園安全,現(xiàn)已被我校開除,同學(xué)們引以為戒!!!”

北辰聽到這句話時,一行淚水從眼眶里無聲的流了下來,然后他又迅速的揮袖擦掉了,畢竟那是他最愛的人,他很心疼。

他想,等欣樂從牢里面出來了,他再去見她吧。

他還在想,他要去見南夢嗎?見到她又該說些什么,她們會不會都很恨他,要不,他還是別出現(xiàn)了吧。他知道,自己不喜歡南夢,一直拿南夢當兄弟,他也知道,南夢很喜歡很喜歡他,那么不愛就不要再傷害了吧,南夢應(yīng)該擁有美好的前程,他還是離她遠遠的,從此消失吧,如此最好了。

晨光把躺在病床上的南夢照的很美,南夢的呼吸罩已經(jīng)摘掉了,正在掛水,情況好了很多,貝亞一直坐在她的床邊,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等待著她醒來。

貝亞對她輕聲說道“你還記得嗎?我們小的時候,只有十三,四歲的時候,我對你說啊……我是可達鴨,你是皮卡丘,我們兩個要做一輩子的好朋友……仔細想想,我們好像還結(jié)過義,因為,你比我大三個月,所以,我就說,以后我是妹妹,你是姐姐,咱們倆結(jié)個姐妹好不好,你還記得嗎?現(xiàn)在的我好寂寞,好害怕,好姐姐,你醒過來陪在我的身邊好嗎?南夢,醒來吧。”

南夢的睫毛輕輕顫動了兩下,但還是沒有醒過來。

一個年輕的男醫(yī)生戴著口罩走了過來,翻了翻南夢的眼皮,然后又聽了聽他的心跳,對一旁的貝亞說“你的朋友醒來后可能會出現(xiàn)短暫性的雙目失明,只要兩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恢復(fù)了。”

“謝謝你,醫(yī)生。”貝亞輕輕點了點頭。

貝亞對視上這個醫(yī)生的眼眸的時候,覺得好熟悉熟悉,于是,叫住了他“等等,我好像認識你,你是不是裴月,你是裴月嗎?”

裴月是貝亞和南夢的初中同學(xué),初中畢業(yè)后就再沒見過。

“貝大小姐,現(xiàn)在再也沒有功夫問我要數(shù)學(xué)作業(yè)抄了。”那個帥氣的男醫(yī)生輕輕摘下了藍色口罩,露出了精致的臉龐,看著她,笑容溫暖的像陽光。

果然是裴月。

“初中以后,我找了個中職院校,讀了三年就下來實習(xí)了,讀的醫(yī)師專業(yè),分到了這里,好巧,貝大小姐,南夢!”裴月說道。

“你比以前更帥了,長開了啊!”貝亞笑著說道。

裴月笑了笑“你們也更漂亮了,我還有工作,先走了!”

然后,裴月推著放藥品的小車,戴著口罩一步步離開了南夢的病房,去忙別的工作了。

照在南夢和貝亞身上的陽光很柔軟,很溫柔。

看著裴月離開的方向,貝亞心里想道,時間過得可真快啊,一轉(zhuǎn)眼裴月都上班了,從學(xué)校走入了社會,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很好的適應(yīng),裴月應(yīng)該是他們這群人中最早上班的了。

她依稀記得當初的裴月,初中時候的裴月身高只有一米六三,她和南夢兩個人還打趣他說,這么矮,以后肯定找不到老婆啦!

誰知道現(xiàn)在的裴月,長的很高很高,簡直就是男神的身高,成長的太完美了,時間給他帶來了很大的變化,就貝亞目測,感覺裴月起碼要有一米七八。

誰讓裴月娶回家去,以后,超市架子上那些放的特別高的零食,都不愁拿不到啦,貝亞在心里想道。

想到這里,貝亞想起了,初二的時候,裴月追求過南夢,向她表白了,還給她買了一盒德芙巧克力,寫了三大頁情書,追的轟轟烈烈,幾乎全校都知道,但是,那個時候的南夢以年齡太小了,爸媽不讓談戀愛,怕影響學(xué)習(xí)為理由拒絕了裴月。

裴月雖然能夠理解,可還是有些傷心,因為,他很喜歡很喜歡南夢。

他一大帥哥,瞬間感覺有些心塞,心痛。

當時,南夢背地里也和貝亞說了,其實,她對裴月有一些好感。

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們,還有沒有在一起的可能,貝亞分明的看到,裴月摸南夢的眼睛進行檢查時,每一個動作都輕輕的,溫柔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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