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先走吧。”
“像老頭匯報去呢?”
“我都快被你繞進去了。這樣吧,我們這周約好周六。我們去吃個飯,順便找一個心里醫生談談。”
“你吧,那我先走了。今天酒就不喝了。在當著你的面喝酒不太好。我回去了。”
“那再見了。有事聯系。”Alice回答道。
袁子杰走了出去。
脊椎側彎,心率不齊,骨骼發育緩慢,膝蓋結構不好,四十歲永久損傷,腸胃吸收不好。第一次動手術時一歲沒滿,原因小腸錯位。這些事都從袁子杰的腦海里回放著。
“感覺也不差喝酒這一項了吧?”他自嘲的笑了笑。
戴上耳機,播放著jony j的歌,他開始緩緩的跑著,漫無目的跑著。
昏暗的燈光使得他的背影有點落寞。
跑著跑著似乎袁子杰就融入了人群,不在特立獨行,和這個城市千千萬萬的人一樣,來來去去。
跑累了,袁子杰拿起手機,久違的發了一條朋友圈。
“夜已深”
發完,關掉了手機。
摘下耳機,席地坐下。看著還燈火通明的高樓和路上人來人往的車流,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想象他錯過的事和人,想象別人眼里的自己,想象還需要完成的事,似乎不管怎么想都有點嚇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似乎是那么的近,但又是那么的遠。沒有那兩個人的世界是相同的,因為沒有人能看到自己,也沒有人能看到別人的內心。
人類是自私的,不然也不會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可是,這背后又有什么意義呢?袁子杰不是不明白,但又似乎不想承認著就是他的世界。
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看了一眼時間,袁子杰起身返回了酒店。
此時的夜是安靜的,少了城市的喧鬧和繁華。霓虹燈依舊在那里閃耀著。
袁子杰坐在車里,似乎很享受此時的寧靜。電臺里放著老哥,似乎在訴說他的童年。
在而在城市的另一邊,同樣的電臺,同樣的歌,Alice坐在床上。手機還開著,上面顯示的是袁子杰發的朋友圈。似乎她也感同身受。她就坐在哪里,發著呆。
她不禁想起了那句話
“身邊都是各式各樣的朋友,但是回到家了,靜下來了,似乎真正關心你的人很少。”
是的,我也許表面上朋友比alex多,但實際朋友或許還沒有他的一半多。她有些無奈的想著。
而在一棟別墅里,葉夢露側臥在床上。似乎在想著什么。床旁的臺燈有點刺眼,身下的雙人床顯得有些空曠,不大也不小的別墅只有她一個人的氣息,顯得這么無依無靠。
“誰又不是呢?多少在城市里孤獨奮斗的人誰又不孤單呢?到底這些都是為了什么?”
就這樣,三個各懷心事的人漸漸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