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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他才是解藥

但為避讓跟在他身后的姑娘,一腳踩空直接沖他撲了過去。

杜威聽見動靜,回頭見阿莫張牙舞爪的向自己撲來,當(dāng)他是要挾制他,抬手給毫無防備的阿莫一個耳光。

“狗奴才,竟敢對本少爺大呼小叫。”

眼見阿莫吃虧,俞初悅氣得牙癢,摸出隨身攜帶的彈弓,又順手在荷包里拿出了納靈石,對著杜威的眼睛將要彈出去,她忽發(fā)覺不對。

松開彈頭看看,她旋即自己給自己翻了個白眼。

這可是她續(xù)命的寶貝啊!

差點打了狗了。

她趕緊把剛找回來的寶貝納靈石緊緊拽在手里,生怕丟了。

轉(zhuǎn)而抓起桌上的一雙筷子,向在樓梯間廝打的兩人沖去,“阿莫,我來幫……”

然,她話未說完,悲催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俞初悅腳下一滑,直接向著樓梯下的兩人撲了下去。

轟的一聲,三人同時滾落樓梯,重重撞在拐角的墻上之后,又接著滾下了樓,把一眾茶客都看傻了。

半晌,俞初悅?cè)嘀X袋搖搖晃晃的坐了起來,眼睛還未睜開就感覺渾身不得勁兒。

難道剛才摔下來時,摔斷了胳膊腿?

她現(xiàn)在身首異處?!

俞初悅也不敢睜眼看,閉著眼仔細感覺了下身體構(gòu)造。

還好,胳膊腿都在,沒少什么。

但卻像多了什么!

嗯——

確實是多了個東西!

俞初悅臉一炸紅,這才睜開眼睛看向四周。

身后墻角處,她本尊在那躺著一動不動,另一邊杜威亦橫在地上昏迷著。

唯獨不見阿莫。

俞初悅明白,她又飄了,飄到阿莫身上了!

這納靈石真不挑,連男人都能給她飄過來。

“杜公子,您沒事吧,您快醒醒。”

杜威身邊,和他一起的姑娘嚇得掉了魂,哭哭啼啼的搖晃著杜威。

觀她嬌怯哭泣的模樣,俞初悅更加難受。

這…這不應(yīng)該呀!

難道剛才阿莫喝的茶有問題?!

她強撐著挪到那姑娘身邊,猛抓著她的手,狠道,“你剛才給我喝了什么?”

“合...合歡散。”姑娘結(jié)結(jié)巴巴答著。

“是杜威指使你下的?”

姑娘沒有回答,低著頭抽泣,但事實再明白不過。

靠!俞初悅瞬間想爆粗口。

這杯茶原是要給她本尊喝的,雖被阿莫擋了箭,但受傷慘叫的還是她。

杜威這個爛人!

見俞初悅顏面爆紅,姑娘突然拉起她的手,要將她往樓上包廂里帶,“公子,你快隨我來,奴家?guī)湍堰@藥解了。”

“......”

她身體雖飄到了男人身,但心理上還是個十足的女人,真沒法接受一個姑娘的示好。

哪怕她現(xiàn)在急需人來給她解藥。

俞初悅閉眼默念一遍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甩開那姑娘的手,也顧不上還在地上躺著的本尊,沖出人群奪門而去。

她要找蕭晏離,他才是她的解藥。

哪怕他看她是個怪物,她也必須找他。

一來他是她合法的夫君,有這個義務(wù)。二來,她在心理上也更能接受。

至于蕭晏離能不能接受,她顧不上。

叫了輛馬車狂奔回到宸王府,沖進冷輝院卻沒見到蕭晏離,她捂著小腹急問管家,“王爺去哪了,什么時候回府?”

“皇上召眾皇子去宗廟了,今晚怕是不回。”管家答著,看了看俞初悅的形容,又道,“公子,我看你滿頭大汗,可是有哪里不適?”

俞初悅翻著白眼搖頭苦笑,“王妃在茶樓不甚摔倒昏迷,速派人去接。”

丟下一句話,她出門滾進馬車往宗廟奔去。

到地方,諸皇子還未進廟,皆在外間湯池里沐浴凈身。

這真是個好機會啊!

此時,俞初悅已如置身于火山口的一粒塵埃,噴之欲出,但又總欠那么點火候噴不出來,就猶如一個噴嚏將要打出而又未打出,非得打出來才通泰。

在湯池外間等候的田七見他眼里的阿莫捂著下體,狼狽不堪的闖進來,上前攔住,“阿莫,你不跟在王妃身邊,跑到這來做什么?”

俞初悅艱難的扯了扯嘴角,算是笑了,“有...有件急事我得當(dāng)面跟王爺說。”

“什么急事?”

“只能告知王爺一人,恕不能言。”

“王爺正在沐浴,你在這等著吧。”田七白他以為的阿莫一眼,之前去西疆時候,他就慣看不上阿莫裝病秧子博王爺關(guān)照。

更甚者,他幾次撞見阿莫侍候王爺沐浴時摸王爺后背,形容猥瑣令人作嘔。

“一刻都不能等,再等,要...要出大事...”

俞初悅扶墻喘著粗氣,用僅剩的理智突然喊了一聲,“玲瓏,你怎么來了。”

“玲瓏!在哪?”田七條件反射往門外看去。

趁他失神的空檔,俞初悅貓腰躥進了他身后的一扇門。

進去,里面跟她想象的露天大浴池不一樣。

里頭皆是用一架架玉珊瑚屏風(fēng)隔成了一個個小池子,每個皇子在各自的小池子里泡,就好比吃火鍋,不辣、微辣、特辣、變態(tài)辣各吃各的不串味。

俞初悅傻眼,本以為沖進來就能把蕭晏離拖到角落生撲了,這下還得一鍋一鍋的嘗味,才能找出蕭晏離。

她兩腿打顫走路都困難。

沒辦法,她狠狠心咬牙扯開了一架屏風(fēng)的簾子。她也不知是哪位皇子,也不敢看他脖子以下,就順著脖子往上看。

忽然看到一個東西很眼熟。

掛在那人脖間的不是和蕭晏離、蕭晏清同款的宮絳項鏈么?

只是顏色不同,蕭晏離是紫色,蕭晏清是赤色,這人是黃色。

她記得蕭晏離和蕭晏清的宮絳項鏈都是他們母親留下的遺物。

難道這位皇子的項鏈,也是他母親留下的遺物?

這么巧?

“哪里來的奴才,滾!”

里面的一聲呵斥讓俞初悅回過神來,她敢緊點頭哈腰放下簾子,又去扯了另一架。

還是在脖子以上。

她又看到了同款的宮絳項鏈,白色的。

接著她連扯了幾架,幾乎在每個人脖子上都戴著一條同款不同色的宮絳項鏈。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這些皇子都死了娘?

但她現(xiàn)在沒時間想這些,她急于找解藥。

終于,在靠邊上的一架里找到了蕭晏離。

俞初悅也被折磨得只剩半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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