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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豢養花鯉

俞初霖不置可否,由她跟著,讓她看看求人辦事的難處也好。俞初悅雀躍,有俞初霖在場,蕭晏離也不好找她要墨玉靈。

果然,到了宸王府,蕭晏離只和俞初霖說杜威的事,只字未提墨玉靈。

耐著性子聽他們聊了一會,俞初悅就借故溜了出來,直往蕭晏離住的冷輝院去。

走到半路田七追上來,苦著副臉快哭了,“...俞小姐,玲瓏真的離家出走了么?”

“啊。”俞初悅答著。

“...嗯...她去哪了?”

“這個你得去問她本人。”俞初悅是真不知道玲瓏去哪了,就是知道她也不能說。

李值是李家的獨苗,若被李家人知道他跟玲瓏一起私奔了,李家人還不得找她麻煩。這個麻煩一旦找上,誰的面子都不管用,她俞初悅得賠人家一個兒子。

“...玲瓏沒有錢,除了我她也沒個親人,她能到哪去,以后可怎么活...嗯...”

說著,田七還哭上了。

見他哭得可憐,俞初悅不忍心,便悄聲道,“我跟你說,你別跟別人說啊,其實玲瓏是和李值一起走的,有李值照顧她呢,你就放心吧。”

誰知,田七聽了這些哭得更傷心,抬胳膊擦擦眼淚,躍身翻墻走了。

瞧你那出息!俞初悅啐他一口,往冷輝院去了。

進院子她就趴在流煙池邊看,看半天,見一株睡蓮底下依稀有個紅色的東西在飄蕩,水面反光看不清,她遂折了根樹枝,脫了鞋襪下水去戳那紅色的東西。

戳上來一看,卻是一個泡爛的紅色河燈。

呔,這王府里水質都污染成這樣,小廝們也不打撈清理,統統扣雞腿。

“悅兒,你在做什么?”

俞初霖站在冷輝院門口,氣得眼睛要冒火,一個大姑娘家的跑到男子住的院落,脫鞋解襪的嬉水,不成個體統。

他身后,蕭晏離執一把折扇,面上掛一絲淺笑,就那么看著俞初悅,眸中有幾許玩味。

俞初悅聞言趕緊穿好鞋襪,仰首一個笑臉,扯了個她自己都不信的慌,“呵呵,我腳出汗了,下水洗洗。”

俞初霖咬牙,“現在天氣有那么熱嗎,你腳怎地就出汗了,找你半天不見,跟我回去。”

俞初悅撅著嘴被俞初霖強拉著,經過蕭晏離身邊時,她不忘問一句,“欸,宸王殿下,你家丟失的花鯉可有找到,我看池里沒有啊?”

蕭晏離笑問,“你怎知本王池中豢養著花鯉?”

額……露餡了!

昨天他是對玲瓏說過,他池中養著花鯉。

但說句謊話對俞初悅來說不費吹灰之力,她張嘴就來,“我聽玲瓏說的。”

蕭晏離笑而不語,待俞家兄妹離去,立即吩咐人調制香餌,又讓幾個熟水性的小廝下水,順流而下將那條花鯉引至流煙池,并放下閘口。

至此,那條野生花鯉就真成他豢養的了。

這邊,俞初悅被俞初霖帶回家,并沒有聽他的老實待著思過,他前腳走,她后腳就招來丐頭和潑皮老大,隨他們一起翻墻出去了。

她懷疑昨天那個少年前邊賣給她納靈石,后邊又來偷偷撿走了,他一頓操作,白得五千兩銀子,卻讓她人財物三空。

找到他,至少得暴打兩頓。

待幾人找到他借住的破廟,卻沒見著人,問廟里小和尚,說是去外地尋親了。

吖的!早不尋親晚不尋親,偏偏這個時候尋親,一看就有鬼。

俞初悅一邊咒罵,一邊悶著臉往回走,此時天已擦黑,行至正街,他們老遠就見幾十個官兵打著燈籠綁了街邊的乞丐往囚車里扔。

丐頭大驚,忙沖過去扯開笑臉向官兵拱手道,“兄臺,要凈街說一聲,我們回避就是,何必勞諸位大駕親自來請。”

丐頭在京州城街上混了十幾年,官兵們認識,多少給些面子,對他拱了拱手,“你有所不知,禮部李大人的愛子昨日半夜離家未歸,李大人懷疑他又像上回那般在街頭行乞,所以帶些人回去問話。”

官兵不過說些場面話,如果只需要幾個人問話,不會帶幾十兩囚車來,看架勢是要將街上的乞丐一網打盡。

到時,若李家問不出李值的下落,一怒之下,全殲他們都有可能。

丐頭豈不知這些,又說了幾句好話,無果,便看向俞初悅,“俞姐,您看這……”

他剩下的話沒說,但俞初悅心里明白,他是想她像上次那般拿出令牌斥退官兵,奈何她的令牌已經還給了蕭晏離。

低頭暗忖,這些人得救。

她大姐大的微風不能滅,要不然,以后還怎么讓他們給她跑腿辦事,她動不動就魂飄,以后麻煩事只怕還多著。

但怎么救,是個問題。

想想,俞初悅做了個決定,對丐頭道,“我今日令牌沒帶,讓弟兄們先隨他們去,待我回家取了令牌就去救他們。”

丐頭對俞初悅的話百分百信任,沒令牌她也是皇親國戚,她俞家的名號一報,誰還不給她個面子。

但俞初悅沒那面子,有也不敢報,若被俞初霖知道了,頭一個不饒她。

當下,她給了丐頭二十兩銀子,讓他去打點官兵,優待小乞丐們,又讓潑皮老大去趙家請趙謙來。

她決定晚上帶趙謙一起去宸王府偷令牌。

至于為什么叫趙謙,是因為她不能讓丐頭和潑皮老大知道她其實啥本事也沒有,耍個威風還得靠偷令牌。

很快,趙謙被請來。

一見面他就對俞初悅噓寒問暖,“悅兒,聽說你昨日昏迷了一天,我去過你家幾次,但都被擋了回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可有找太醫看?”

“沒事,我自己就會醫術,好著呢,就是天氣適宜,貪睡賴床罷了。”俞初悅打著哈哈,不知怎么跟他說去宸王府偷令牌的事。

趙謙見她那么說,便點點換了個話題,“那日在河邊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害得我還擔心一場。”

嗯,這真是個求之不得的話題。

俞初悅馬上借此編了套瞎話,“我父親不是托蕭晏離給我帶口信嗎,但他說到一半有急事走了,我追到宸王府去問他,不巧掉了件東西在他府上,今晚得去拿回來,你跟我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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