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
一大清早,張冷就叫了滴滴來到暖暖的公寓樓下。
“院長,早啊。”暖暖上了車。
很快兩人到了長途車站,買了去機場的車票。
----車上----
暖暖一上車很自然做到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安全感滿滿。
“院長,我……”
“現(xiàn)在不在醫(yī)院,你不要叫我院長,顯得我很老耶。而且我還這么帥。”
“那叫什么?”
“就名字,張冷,小冷,冷冷。”
“那還是張冷吧。”
“嗯。你說吧,啥事。”
“張冷,我們認(rèn)識了多久了呀?”
“其實也不是很久就一年多。”
“啊。才一年?”
“嗯。如果你想要認(rèn)識更久的話,也可以是一輩子。”
“你是撩人撩慣了嗎?”
“那能撩到你的心嗎?”張冷伸手向暖暖的脖子部分。
“不能。”暖暖立馬排掉了他的手。
“因為石一?”
“也許吧。我們認(rèn)識了這么久,如果沒辦法喜歡你,肯定我已經(jīng)見過了驚艷的人。其實我最近在努力回憶我為什么會喜歡他。”
“選擇忘記,何必要想起來呢。那次你傷得這么深,難道還想嘗試嗎?”
“你知道?可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不可以。”
“好吧,我自己想。”暖暖開始慢慢想起了那次為了四級成功,實際為了能多點約會的暖暖,多么的努力,有時候在夢里夢見都會笑。
----花國I城----
“今天的演講怎么樣?”
“你想聽真話還是……”
“真話。”
“沒聽懂。”
“你。”
“算了,難得來花國I城,我們?nèi)ズ然ň瓢伞!?
“花酒?”
張冷拉暖暖進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個酒吧,開始與醫(yī)生平時嚴(yán)肅和嚴(yán)謹(jǐn)狀態(tài)完全不一樣,瘋狂了起來。
暖暖則是一個人在位置上無聊喝起了花酒。甜甜的花香,特別好喝。突然看到酒吧透明玻璃外有個很像石一的影子。
暖暖拿起了包,走出了酒吧。
這時候的張冷正向在舞臺走去,準(zhǔn)備唱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暖暖已經(jīng)不再在剛剛那個位子上了。很快收到暖暖說出去走走,待會回來的消息。眼睛流出了很悲傷的樣子。
出來的暖暖看到那個人在酒店對面的小河上小橋的欄桿邊,玩著手機。
“石一?”暖暖試探喊了一下。
那個人立馬嚇了一跳,手機掉下了。
“你……我手機沒了。”石一眉頭皺了皺。
“抱歉抱歉。石一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來這里游旅,不,旅游。”
“這么巧?不是因為我?”昨天才……現(xiàn)在……信他才有鬼。
“嗯。不行嗎?花國的花很有名,我想來這里畫畫。”
“哦哦。是我太過自信了。”暖暖看著他眼睛不知看向哪里,慌張的樣子,笑逗了。
“你……你呢。你在這干嘛。”石一立馬轉(zhuǎn)移話題。
“剛剛張冷請我喝酒,就那個酒吧。”暖暖指了指剛剛的酒吧。
“你叫他張冷。張什么冷!……還有一個女孩喝什么酒。”石一差點被氣死。萬一張冷還有其他目的。。。
“我成年了好不好。”
“我現(xiàn)在要回酒店了,你最好跟我一起回去。”石一開始擺起了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不行,我得回去。你先回去吧。”暖暖并沒有GET到他的點。
“你自己看著辦。”石一轉(zhuǎn)身走向酒店。心想她一定會跟過來的。
走的時候,聽到后面也有腳步聲,他忍不住笑了。
走了十幾步的時候,他停下腳步。
“暖暖,我就……”知道,你還是聰明人。
然而沒說出口的原因。因為他看見了,后面的人,是撿垃圾的婆婆,而暖暖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剛剛那個酒店的門口。
賠了手機,還賠了夫人?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石一的身上呢。石一也往酒店的方向走去。
------酒吧----
“你回來了。”張冷看見暖暖又回來了。
“嗯嗯。我剛剛看到了石一。”
“石一?他來干嘛?”
“他說他來旅游。不管他,傲嬌少年。”
“哈哈,的確是是傲嬌少年。”
傲嬌少年?偷偷坐在他們后面一桌的石一用力捏了捏手中的酒杯。
“對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禮物。”
這時候看見,有個服務(wù)員手中拿著一束很大很大的玫瑰,往這邊走。
石一立馬站了起來,風(fēng)衣的衣領(lǐng)豎了起來,低頭,沖向那個服務(wù)生撞去,假裝喝醉的樣子,然后再努力地踩著著落地的花束。
再很抱歉地塞了幾百塊,然后跑到廁所,再溜回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