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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薅羊毛才是王道

  • 全面崛起
  • 禹楓
  • 3015字
  • 2020-05-28 12:00:00

“爹,就是那小子,是他打的我,我要殺了他,才消我心頭之恨!”

樊僜咬牙切齒,目光充滿著血絲,怨毒無比。

“噼啪……”

樊僜話音還未曾落下,臉龐上頓時又多了兩巴掌,直打的頭暈目眩。

而出手的,正是樊峪。

“你怎么打兒子啊!”

婦人愣了,丈夫可從小到大沒有打過兒子啊。

“爹,你為什么打我?”

樊僜完全懵了,從小到大他爹都沒有打過他啊。

“我打的就是你這混賬玩意,居然敢對陳牧先生不敬!”

樊峪暴跳如雷,頓時左右開弓,接連重重幾巴掌扇了過去。

此刻樊峪心里真是暴怒如雷啊,別人不認識陳牧,他怎么不可能忘記。

就在前幾天,就是這個年輕人和另外五個年輕的青年才俊,舉手投足就解決了九個悍匪。

銘紋境七重的悍匪,在他們的面前不堪一擊,一招秒殺。

那兩個女子雖然衣著換了,樊峪也還是第一時間認了出來。

這兩個年輕女子,也一樣都是殺起人來不眨眼的主。

剛剛還在為自己的兒子自豪,可樊峪沒想到,轉眼間樊僜就惹了這么大麻煩。

招惹誰不好,招惹到了這三人的身上。

別看這青年看起來年紀輕輕斯斯文文的,可殺起人來,那可是一個煞星啊。

至于事情的起因,樊峪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兒子從小到大的性格他怎么會不知道。

此事發(fā)生在別人包間,包間里面還有兩個顏值過人的年輕女子,樊峪立刻就知道了原因,定然是樊僜來招惹,卻沒想到這里面有著三個煞星在。

樊僜徹底懵了,隨即目光更為怨毒的盯著陳牧。

從小到大父親都沒有打過他,但今天父親居然為了那小子對他動了手。

“叮”

【仇恨值+30/306】

陳牧腦海中,再次有了熟悉的聲音。

樊峪的反應,陳牧其實絲毫不意外.

當剛剛知道樊僜的來歷,陳牧就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

只要這樊峪不傻的話,今天就不會敢做什么,畢竟前兩天這樊峪才死里逃生。

倒是樊峪打兒子,居然也讓自己能夠得到仇恨值,這讓陳牧意外。

看樣子,這樊僜把賬也算在了自己頭上啊。

包間內(nèi)一群人都愣了,誰也沒想到樊峪不僅不是來為兒子出頭的,反而直接抽起了樊僜。

倒是見到樊峪后,林嘉悅和周潼兒反而不奇怪了。

樊峪還沒有停手,繼續(xù)抽著兒子樊僜,每一個巴掌都扇的清脆而利落!

“叮。”

【仇恨值+20/336】

“叮。”

【仇恨值+25/356】

陳牧上前兩步到了樊峪的身邊,道:“算了,你這樣打你兒子,會打死人的。”

陳牧倒不是怕真的怕打死人,反正是老子打不成器的兒子,打死了也不關自己的事情。

但現(xiàn)在樊僜就是自己的仇恨值搖錢樹啊,萬一被打死了,自己還去哪找仇恨值。

扇暈了也不好啊。

慢慢打,多堅持一會,薅羊毛才是王道。

“對不住了陳牧先生,是我教子無方,惹了諸位不快,我代表犬子和諸位致歉!”

樊峪停手了,深深一禮致歉,心中忍不住在對比著,這陳牧年紀輕輕不僅修為強大,居然還有如此胸襟,不僅沒有再責怪樊僜的意思,還為樊僜求情。

對比起自己的兒子來,簡直有著云泥之別。

“叮”

【喜歡值+25,抵消仇恨值25】

陳牧愣了,喜歡值明顯來自樊峪。

我把你兒子打成了豬頭,你卻感謝我。

這是什么原理?

跟隨樊峪來的一群人更是咂舌,以樊峪的身份居然稱呼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為先生,態(tài)度放的那般低,這太不正常了。

“沒什么大事,他也受到了教訓,都走吧!”

陳牧不想帶和這些人糾纏,揮了揮手,示意樊峪帶人走,也免得再增加喜歡值。

“多謝陳牧先生,打擾了諸位,我會讓人重新給諸位上菜的。”

樊峪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位陳牧年紀輕輕的,胸襟真是沒的說。

一直以來,樊峪覺得自己的兒子在年輕人中算是極好了。

鷹揚戰(zhàn)校學生的身份,也每次都能夠給他長臉。

可現(xiàn)在對比起陳牧來,樊峪突然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是個屁,充其量還是個二世祖。

要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那該有多好啊,怕是自己做夢都會笑醒吧。

“叮”

【喜歡值+30】

陳牧面色僵硬,頓時像是被人搶走了八千萬。

這啥人啊,圖啥啊。

我把你兒子打成這樣,你還一直喜歡上我了不成。

“走,快走!”

陳牧面色一板,顯得很不耐煩起來。

“當然當然。”

樊峪眼色示意下,兩個保鏢架著樊僜離去。

樊僜還有些懵,臨走之時,怨毒的目光盯在陳牧身上。

最后,樊峪沒有忘記對包間內(nèi)的周潼兒和林嘉悅客氣,甚至對所有包間內(nèi)的人一一點頭示意,極為禮貌。

不得不說樊峪不愧商海中的老手,表現(xiàn)的沒有絲毫的架子和不悅,知道有時候給旁邊人面子,比起給正主面子還要來的有效。

最后又對陳牧點頭致歉后,樊峪這才親自帶上包間門離去。

帶上包間門,樊峪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似乎那位陳牧真的沒有再計較此事。

走廊上一群人望著樊峪,都難以置信。

那年輕人究竟有什么來歷,居然讓樊峪如此敬畏?

一場風波過去,服務員很快進來撤下了原來的菜,毀壞的桌椅也換了一遍,重新上了菜和幾瓶價值不菲的酒,說已經(jīng)買了單。

很明顯,這應該是樊峪的安排。

不過大家的心情也受到了影響,受傷的那位男同學也需要去醫(yī)院看看。

大家也就早早散去。

幾個同學帶著那受傷的男同學去醫(yī)院。

此事因自己而起,周潼兒也自然不好不去。

林嘉悅琢磨了一下,也陪同一起。

那位受傷的男同學無比幸福,曾經(jīng)的兩個校花女神,如今更是天闕戰(zhàn)校的戰(zhàn)道美女天才,居然都親自陪他去醫(yī)院,感覺著傷勢就算是再嚴重十倍也值得了。

陳牧沒有打車回家。

雖然來到霸城有一段時間了,前一段時間在九十六號險地,這幾天又都在忙著大考的事情,還沒有在霸城逛逛。

反正師兄也不在家,一個人回家也無聊,到處走走也不錯。

霸城雖然有著邊陲小城的意思,但卻也不小,高樓大廈林立,街道兩旁參天大樹高聳入云,繁華異常。

有巨大的電子屏幕就是整棟樓,滾動播出各種戰(zhàn)道貸款,戰(zhàn)道培訓,戰(zhàn)道私教等廣告。

戰(zhàn)道,已經(jīng)融入所有人生活。

天空上,一只巨大的飛鳥飛過,一聲嘶鳴聲穿云裂石般。

這不是巫獸,只是普通的一只鳥。

這么大一只鳥,在公元世界前是難以想象的。

但到了如今,山上有的的野兔都有著牛犢子般大小了。

據(jù)說那些豪門貴族中,還有人專門馴養(yǎng)險地內(nèi)獵到的活兇獸,和公元世界前某些權貴馴養(yǎng)獅子老虎一樣。

虛空遙遙遠處,有巨大的陸地如是星球輪廓般懸浮。

這些陸地還不止一處,若隱若現(xiàn)在云霧深處。

自從數(shù)百年前那些缺口打開,很多陸地憑空出現(xiàn)。

有的陸地就直接出現(xiàn)在天空之上,如是星辰。

世界從那時候開始大變樣,探索那些廣袤的未知大地,也讓這世上的科技也有了極大的提升。

但科技進步的速度遠不如戰(zhàn)道,自身強大的戰(zhàn)者才是王道。

陳牧走在街道上,說是到處走走看看,心中卻也一直思緒不斷。

從樊僜的身上雖然得來了一些仇恨值,心中卻是并沒有想象中開心。

嚴格的說起來,是陳牧心中并不愉快,甚至有著一種莫名的不舒坦。

一覺睡醒,已經(jīng)不再是原來的世界。

當清楚自己身上有著一個神秘的系統(tǒng)后,陳牧原本以為自己在這世界,可以逍遙的過著不錯的日子。

甚至,陳牧想過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

當然,陳牧也只是隨便想著玩玩而已。

師父說的很多話,陳牧看似不以為意,實際上心中也是極為認同的。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太過于高調(diào)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

茍的穩(wěn),活的久。

當茍到同輩差不多都走了,那自己再怎么樣,也算是一方人物了。

隨著和師父每次外出,見到過太多太多的事情,太多的不平。

這個世界戰(zhàn)道崛起,更加演化成了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這是一個更加殘酷的世界。

強者為尊,弱肉強食。

強為刀俎,弱為魚肉。

今天要是另外一個普通人遇上樊僜,那結果會如何?

要是一個普通人,樊峪又還會那般低頭嗎?

在這個世界,雖然文明世界有著文明和法律。

但戰(zhàn)者和某些人而言,從來都是高高在上。

想著,陳牧也苦笑。

自己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化凡境,并不是圣人。

茍的穩(wěn),活的久。

………

采訪風波消退,熱點視頻也成為了一個笑話。

大考上自大狂妄的陳牧,最后卻得了一個有史以來的0分。

很多人議論,那陳牧就是一個博眼球的家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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