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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討伐成功

簡陋的木屋前,三個衣衫襤褸、渾身布滿淤青的女人一字排開,斯塔克單膝跪地,用攜帶的治療藥水為她們治療傷口。

隨著紅色的藥水被灌入她們口中,其中兩個女人恢復了些許生機,剩下那個則沒有任何反應。

“抱歉,勇者大人,三名幸存者中有一人傷勢過重,我......恐怕無能為力。”

注意到楚天余走了過來,斯塔克一臉沮喪的說道。

“這不是你的錯。讓我來看看。”

說罷,黑發青年主動蹲下,他將手指伸到女人的鼻子下面,注意到她仍有一息尚存后,將頭轉向斯塔克:“我能救她。”

“那太好了,請你趕快救她吧!”

“救她需要消耗我大量的魔力,這十分劃不來。即便將她救活,有過這種遭遇的她也無法回歸正常的生活。算了,我們走吧,斯塔克。”

“......勇者大人,求您一定要救救她。身無分文的我,現在確實無法回報您,但以后有機會,我會將獲得的金錢、地位全部交給您,求您大發慈悲,一定要救救她!”

面對起身準備離去的楚天余,斯塔克維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懇求他出手相助。對于斯塔克的苦求,黑發青年并沒有選擇直接回答,他望著飄向這里的黑煙,一些過往的記憶浮現在腦海中。

“斯塔克,我問你。如果這次討伐山賊后,馬上要進行新的作戰行動,你還會不會求我消耗魔力救她。”

“我......這......我恐怕會。”

“如果我因為救她,消耗了大量魔力,導致在接下來的戰斗中不敵對方,你仍會求我救她嗎?”

“......我不知道,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只要我還有一息尚存,拼上性命也會掩護您撤退。”

說這話時,斯塔克的眼神是那么堅定,仿佛現在就面臨抉擇。凝視著他的表情,楚天余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認同。

“她已經死了,帶著剩下的幸存者和我離開這里,去匯合點集合。”

“她已經......她......死了。”

用手確認過女人的脈搏后,斯塔克無奈接受了現實。他眼神中的那一絲希望徹底熄滅,爾后沉默著將幸存的兩名女性抱到馬背上,同楚天余一同離去。

“你恨我嗎?”

樹林中,楚天余的突然一問令斯塔克稍有些意外。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這當中的原因,自己的反應令當事人有所顧慮,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我......不敢恨你。”

“不敢。很曖昧的說法啊,不過你恨我也無所謂,我全部都接受。”

“勇者大人,我——”

“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你心地善良,看不得這種事。我不會要求你放棄這份善良,但該不該善良、何時應該善良,這個尺度就由我來把握吧。”

“我明白了,勇者大人。”

回頭瞥了一眼斯塔克臉上的表情,楚天余知道他并沒有完全接受這件事,但這不會影響到他對自己的忠誠,這一點當事人非常有自信。

“人都說善有善報,要我說這實在是太可笑了。啊哈哈哈!”

小聲的叨念了一句后,楚天余的笑聲回蕩在樹林間。斯塔克當這是勝利的喜悅,因為跟在后面的緣故,他無法看到男人現在的表情,才會做出錯誤的判斷。

“報告勇者大人,特別行動小隊全員50人集合完畢。”

騎馬離開樹林后,50名輕裝簡從的士兵整齊的出現在兩人眼前。望著逐漸落下的太陽,楚天余大聲宣布此次作戰取得了完美的勝利。

“全部的二十七名山賊已被我和斯塔克徹底剿滅,待林火熄滅,你們可以里面尋找他們的尸體,確認后報告四位主教。”

楚天余的話令士兵們眼前一亮,一個個興奮不已。對于勇者的“林火圍困”戰術,他們打心底里佩服。

佩服之余,一部分士兵心里也生出一些疑問,比如為什么勇者大人會知道山賊的營地,還有山賊們的明哨、暗哨以及陷阱分部。

如果不知道這些,他們不可能在不驚動對方的情況下成功潛入,更不可能提前規劃出隔離帶,將林火控制在一個可控的范圍內。

“難道說神明連這些事都告訴了勇者大人?嗯,絕對是這樣!”

虔誠的士兵們最終在心里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解釋,之后他們不再多言,準備列隊離去。

“記得主教們所說的遺跡,應該就這在這附近吧?你們先回去,我和斯塔克去那里一趟。”

“遵命,勇者大人,您一路保重。”

山賊已被根除,勇者大人身手不凡,旁邊還有斯塔克跟隨。士兵們不覺得這柯西島上還有什么東西能威脅到楚天余的安全,接過馬背上的兩名幸存者后,徑直朝布魯克城進發。

“駕——駕!”

同士兵們分別后,兩人快馬加鞭的朝遺跡奔去。斯塔克并不知道楚天余為什么要去遺跡,想必他有他的打算,便沒有開口詢問。

待太陽的一角沒入地平線后,一片“廢墟”出現在兩人面前。望著眼前的斷壁殘垣,即使從沒來過的斯塔克,也清楚這里便是遺跡的所在地了。

殘破的臺階、斷裂的石柱,破碎的墻壁,在夕陽的余暉下給人一種凄涼的感覺。曾經歷過滅城戰的斯塔克,總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眼熟。他本想牽著馬走進去,卻發現楚天余仍站在原地,不由得止住腳步。

“斯塔克,把聚光劍給我。你在這里等著,我進去逛一圈。”

將馬的韁繩遞給對方后,楚天余接過聚光劍踏入遺跡之中。對于“逛一圈”的說法,斯塔克心里并不怎么信服。如果真是去逛一圈,何必要拿著聚光劍呢?要知道他可是能使用第三位階魔法的魔法師。

正當他沉思之時,遺跡之中突然發出一道亮光。斯塔克立刻意識到不妙,快速將馬匹的韁繩拴在一旁的樹干后,飛速沖入遺跡。

“勇者大人!勇者大人!”他焦急的呼喊著楚天余,可惜對方沒有回應自己。

“勇者大人!你在哪里啊?勇者大人!”任憑他如何呼喊,都無濟于事。明明楚天余才進去不到3分鐘,為什么會......人間蒸發了呢?

衡量了一下返回布魯克城求援,和在這里繼續尋找的利弊后,斯塔克搖了搖頭,決定一個人繼續搜尋。也在這時,他發現遺跡的斷壁頹垣上,雕刻著不少奇怪的文字。

“這種文字我好像見過。是在王國......還不止一次。為什么這座小島上還會有這種文字?算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勇者大人!勇者大人!”

被落日染紅的遺跡中,斯塔克的聲音仍回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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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主角:我能救她,但不想救。(重傷者: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

斯塔克:求您救救她。(重傷者:我還有口氣,快救我啊!)

主角、斯塔克巴拉巴拉一通話!(重傷者:我死了,算你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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