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輸給老夫了,這次有什么寶貝給我啊?”孫院長有些洋洋得意。
“我那兒孫兒不錯,你收下吧。”白景清摸著胡子瞇眼看著孫院長。
“老夫還是要看你這孫兒的文章如何。”孫院長也沒有滿口答應。
白景清也不多說什么,與孫院長安靜地喝起茶來。
等白容將文章送過來已經過了半個時辰了。
“不錯,小子有前途。”孫院長對白容的文章很是滿意,“明日來學院上課,只許帶一個書童。”
“是,學生謹記。”白容還有有些開心的,他喜歡讀書。
辦好入學手續后,白容與白景清回了城內。
京郊,白萱在屋里忙碌了半天,終于將兩件簡單的裹胸與短褲做好。
“紫寧姐姐,你用過晚膳后就將這兩件穿在最里面。”白萱歡喜的說道“這個,不好吧。”張紫寧手中握著衣服,不敢想象穿在身上的樣子。
“沒關系啦,就我們兩個人的。”白萱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好,好吧,你可不許笑我。”張紫寧還是答應了。
“不會的,明日我們就回去了,好好享受最后的時光了。”白萱在這里待的意猶未盡。
晚膳過后,白萱興奮地回屋換上了自己做好的簡易泳裝,白安則去了另一邊的溫泉。
“紫寧姐姐,快下來吧,好舒服的。”白萱已經在水里泡著了。
“我這…”張紫寧還有些放不開。
“沒事的。”白萱歡快的在水中撲騰著。
張紫寧下定了決心,快速的脫了最后的一件里衣,下了水。
“這個水溫剛剛好呀,很舒服。”張紫寧沒有白萱那般鬧騰。
“紫寧姐姐,你放輕松一些,不用那么緊張的。”白萱看著有些緊張的張紫寧放聲安慰著。
“哦,好。”張紫寧逐漸放松了身體。
慢慢地白萱與張紫寧鬧了起來,白安在另一邊,也就是一堵墻后聽的清清楚楚。
“萱兒可真是瞎鬧。”白安耳根已經逐漸變紅了。
白萱與張紫寧鬧騰了好一會兒,兩個人都累了就上來回屋休息了。
“萱兒也真不顧著紫寧這丫頭。”白安遠遠看著張紫寧還在滴水的發尾說著。
白萱此刻還不知道一向向著自己的大哥已經悄悄發生了改變。
第二日白萱早早啟程回京,還是沒有趕到白容前邊。
“還是回來遲了。”白萱將張紫寧送到尚書府匆匆趕回來的。
張紫寧回到尚書府就遭到了圍觀。
“紫寧,你告訴三哥,什么時候與寧陽郡主關系那么好了?”張閎凡從張紫寧出了家門到回來都沒想明白何時自己妹妹與白萱白安兄妹那般熟識。
“紫寧,與郡主出去有沒有惹郡主不開心?”張夫人最擔心張紫寧與白萱鬧不愉快。
“一切安好,娘您就別擔憂了。”張紫寧不想理自己的三哥,“這是郡主給您和爹帶的醬。”
“好好好,你快回院子休息吧。”張夫人身邊的婆子接過了裝著醬的袋子。
“紫寧,你別走啊。”張閎凡心里很是著急。
張紫寧快速回了自己院子,張閎凡不好追到自己妹妹的院子,帶著好奇與懊惱出了家門。
“祖母,這些醬都是我做的,帶給您和祖父的。”白萱一回到府里就開始分自己帶來的東西。
“你看你,慢一點兒,不著急。”孫氏看著小跑過來的白萱著急地說。
“祖母,您這兩日可有想萱兒?”白萱反問道。
“想,祖母想你。”孫氏摸著白萱的頭說道。
“祖母還有一月半就中秋了,我打算在府里自己烤月餅。”白萱回想著這去年吃到的月餅,不是沒有味道就是甜到齁人。
“好呀,你需要什么可以給管事說,讓他給你準備。”孫氏喜歡白萱活得真實的樣子,不像其他大家閨秀都是花瓶般的存在。
“嗯,知道了。”白萱將東西歸置好就回了自己院子。
“嬤嬤,你在做什么?”白萱一回到院子就看到趙嬤嬤在花園里侍弄著什么。
“姑娘回來了,老奴修一修花枝,長得有些長瘋了。”趙嬤嬤見到白萱語氣都變得歡快了起來。
“你讓花匠來修就好,何必自己動手。”白萱覺得趙嬤嬤年齡有些大了,不需要做這些活兒。
“姑娘可別折煞老奴了,這都是老奴該做的。”趙嬤嬤始終謹記自己是下人的事,時不時還要敲打敲打春柳。
白萱也不多勸,每次都勸不住。
白容到書院的第一天就遇到了校園欺凌,白容帶著卷書走在去課舍的路上,突然走過來三個男子,看穿著應該家世不錯。
“小子,你是新來的草民?”黃色袍子的胖子開口就是一副欠打的語氣。
“我看八成就是,你看那副窮酸樣,只有沒有錢的窮小子才會穿書院的統一長袍。”右側的瘦子說道。
“今日鎮國公府的二公子也來學院,會不會搞錯?”左側的小個子小心翼翼地說著。
“國公府的二公子會穿成這樣?”中間的胖子瞇著眼睛看著小個子。
“是,您說的沒錯。”小個子在胖子的淫威下妥協了。
“給我搜身,看有沒有什么好東西藏在身上。”胖子邪笑著。
“第一次知道這太學院也有這般學子?”蘇錦年昨日到的京城,今日被迫來太學院找院長送書,正好遇到了這一幕。
“三皇子。”幾人嚇得都開始發抖了。
蘇錦年的臉京城紈绔都見過,白容沒有想到蘇錦年竟然會是皇室之人。
“三皇子。”白容趕快行禮。
“敬鳴無需這般行禮。”蘇錦年快速將白容從地上扶起。
地上還跪著的三人這會兒想哭都沒有眼淚了。
“京兆尹之子,你們兩個我不認識。”蘇錦年對帶頭的胖子有些印象。
胖子不敢欺負其他權貴之家的學子,只能欺負富商、窮苦之家的學子,在其他權貴世家眼里,小小京兆尹真的沒得看。
“殿下饒命。”胖子嚇得渾身發抖。
“我無所謂的,就看鎮國公會不會計較咯,敬鳴與我一道去見院長吧。”蘇錦年說完就帶著白容離開了。
只留下三個欲哭無淚在風中凌亂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