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宴會結束,白萱回到府里天已經黑了,白萱整個人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萱姐兒今天很開心?”孫氏望著孫女嘴角掛著笑的臉。
“今日遇到了一個姐姐,很是和我能合得來。”白萱走到孫氏身邊坐下。
“哦?哪家的姑娘,竟然能入了你的眼。”孫氏對白萱還是有些了解,白萱眼光很高。
“張尚書家的紫寧姐姐。”白萱開心地說道。
“紫寧是個好丫頭,就是被京城的風言風語給耽誤了,張家是最守禮、守規矩的。”孫氏對張家的評價很高。
“祖母,我與紫寧姐姐約好兩日后去京郊的莊子游玩兩日。”白萱順勢將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好啊,你們年輕小孩兒去玩一玩很好的。”孫氏很樂意白萱交朋友。
“那到時候大哥正好休沐,可以護送我們過去。”白萱想著有自己大哥在會安全很多。
“嗯,去吧。”孫氏摸著白萱的頭發說著,“快去洗漱休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說。”
“好,祖母。”白萱歡快地走開了。
“我現在真的是死而無憾了。”孫氏突然感慨道。
“老夫人您要好好活著,世子爺,二公子都還要娶妻生子,郡主也要成親的。”宋婆子勸說著孫氏。
“對啊,我們安哥兒這已經到了能成親的年紀了。”孫氏立馬來了勁頭。
“老夫人,您今日還是早點休息為好。”宋婆子看著突然興奮的孫氏又勸說了起來。
“對對對,我先休息,明日再開始。”孫氏愉快地說道。
已經睡著的白安還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已經被安排上了。
第二日,白萱準備出行用的吃食與用物,孫氏給老姐妹下了帖子就上門去交流消息去了。
“姑姑,您讓我陪你出來干什么?”白萱正整理東西呢,白思蘭就將白萱帶出了門。
“待會兒你就知道了。”白思蘭還保持著神秘。
“哦,好。”白萱百無聊賴的坐在馬車上。
現在白萱所有的生意都步入正軌了,銀錢也不再每月都來送,年終結算就好。
白萱最近還想信貸的事,做錢莊生意,在現代銀行就特別賺錢。
“我們到了。”白思蘭看著正在發呆的白萱,音量提高了些。
“對不起姑姑,我走神了。”白萱抹著鼻尖不好意思的說著。
“無妨,萱兒你在想什么?”白思蘭好奇白萱腦袋里想著的東西。
“沒什么,姑姑我們來繡莊做什么?”白萱一看是錦繡坊的大門,楞了一下,每次都是繡娘上門的呀。
“錦繡坊進了一批新布料,我提前定了,今日過來看看。”白思蘭想著給白萱再多做幾身衣服。
白萱回到家時,孫氏已經回來了,白萱發現孫氏心情不是很好。
“祖母怎么了?今日出去不開心嗎?”白萱坐在孫氏身邊,問道。
“祖母沒事,今日出門可還開心?”孫氏反問白萱。
“嗯,本來是給姑姑看料子,結果最后成了姑姑給我做衣服了。”白萱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姑姑家底厚著呢。”孫氏以為兒子不會找到了,就將自己三分之二的嫁妝給了白思蘭。
“那也是姑姑的,我有銀錢的。”白萱有些無奈。
大家都在拼命對他們兄妹三人好,兄妹三人卻不想這樣。
北安,蘇錦年終于將對草原的計劃落實下去了,正準備返京。
“終于能回京城了。”蘇錦年坐到馬車里望著窗外路上的景色說著。
玄一在車外望著天空,最近他也被壓榨的厲害。
京城,白萱將準備好的東西都放進了馬車,白安在前一日就被告知要陪同白萱前往京郊的莊子。
“大哥,你明日陪我去京郊的莊子住兩日,我已經給祖父說好了準你兩日假。”白萱用熱切的目光看著白安。
“好。”白安還能說什么,只能答應了。
白安還不忘給張閎凡通知一聲第二日不能前去赴約。
“大哥我都收拾好了,你騎馬過去吧,二哥這次要留在家里溫習功課。”白萱也想與白容一起去,但白容馬上要去太學院了。
“我去牽馬。”白安現在的坐騎是白景清前幾年得到的一匹良駒。
等一切就緒,白萱就讓車夫將馬車趕向張尚書府,等到尚書府,張紫寧已經收拾妥當了。
“世子爺昨日不是讓人送信來今日不聚了嘛,怎么這會兒在府門口了?”張閎凡疑惑地自言自語。
“世子爺,郡主。”張夫人聽到白萱與白安到門口的消息趕忙出來。
“夫人不必多禮,我來接紫寧姐姐。”白萱看到張紫寧后歡快地搖著手中的帕子。
“就拜托郡主照顧紫寧了。”張夫人由衷的高興。
白安看到張紫寧時臉微微一紅,誰也沒有看清張紫寧微微瞥了一眼白安。
“紫寧姐姐,我們快走吧,不然一會兒就熱了起來了。”白萱今日過來接張紫寧就是為張紫寧出氣來著。
張紫寧被紅梅扶上馬車,坐定后春柳讓車夫開始駕車出發。
白萱接張紫寧的消息沒有一會兒就傳遍的整個京城,李夫人聽到后氣得摔了茶碗。
“你個沒用的東西,晉陽郡主怎么偏偏遇到了那個晦氣玩意兒。”李夫人的出言不遜總有辦法會傳入有些人的耳朵里。
李小姐握緊了拳頭,指甲已經陷入了肉里,“女兒知錯了。”
“你知道什么錯了,真的不該生你,晦氣。”李夫人重新換了茶盞。
“女兒告退。”李小姐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
“趕快走,晦氣。”李夫人已經不再去看李小姐了。
李小姐眼里含著淚水,默默地退了出去。
皇宮內,弘慶帝正在皇后身邊聽著人學舌。
“李家還真有趣,李夫人是續弦?”弘慶帝問著身旁的李公公。
“是的陛下。”李公公也是唏噓不已。
“這李小姐是原配留下的孤女,本宮不好插手這件事,但他們不該將主意打在未來兒媳的身上。”皇后懊惱地是有人打白萱的主意。
“我知道了。”弘慶帝在皇后身邊從不會用朕來自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