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吃了我的糖,那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只是學習累了,想要去吃個飯,怎么...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姜然瞬間紅透了小臉,就算是已經(jīng)到了吃飯的店里,但是臉上的粉紅還是有些微微的殘留。
考試離他們越來越近,幾人在吃飯的時候都忍不住討論問題。
吃飯還不忘學習,用這句話來形容他們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他們吃飯的地方是大多數(shù)學生都比較喜歡去的地方,有些眼尖的人都已經(jīng)認出了他們:江燃。
全校第一嘛,從來都是踩著點進教室的。不過從這學期開學到現(xiàn)在,每天都是提前到學校,上課的時候也開始聽講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什么威脅了...不對,至少到現(xiàn)在為止,大家都還沒能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軟肋。
周圍視線有多少,江燃自然是一清二楚,這是基本的感覺好吧。
但是他總覺得有些不太好,要是放在平時就他和江孜兩個男生也就算了,現(xiàn)在畢竟還有兩個女孩子呢。要是因為幾個視線或者是不舒服的體驗感惹毛了她們,得不償失。
剛才他們到店里的時候,店里生意非常忙,而且包間都坐滿了。無奈,只能選擇坐在外面吃。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這么多的學生。
“服務員,幫我們準備一個四人包間,立刻,馬上。”
服務員匆匆忙忙趕過來,趕緊點頭:“好的好的,我們馬上準備好,還請各位一同挪步。”
關上門,換了地方,安靜沒有外人視線盯著,姜然的緊張和戒備放松了不少。
“想吃什么重新點過吧,反正今天輪到江孜買單。”
他們這一圈人有約定好,大家都輪著買單,反正大家的家庭情況都知道,也不會故意去針對一個人。
一提到江孜買單,宋知然二話不說就接過了菜單:“既然是我們江大少爺買單,那我就不客氣了。把所有貴的全來一份!”
“宋知然,你!”
江孜氣打一處來,氣死個人了,怎么一說自己請客,這個女的就跟個瘋子似的。
宋知然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招呼著服務員開始點菜。
聽著宋知然不斷說出口的菜名,江孜慢慢摸到了自己的錢包上,有些心疼地拍了兩下:今天出門的時候都沒怎么帶錢,這丫頭非要把自己的錢包吃空為止啊!
自己要吃就吃嘛,還非要說是姜然要吃的,那人家姜然都要吃,自己總不可能說不行吧。
江燃今天沒有阻止:“你們要吃什么就點,順便幫我加一瓶鮮橙多。”
“燃哥不帶你這樣的...”
宋知然欺負自己也就算了,江燃也跟著欺負自己,自己委屈。
看著江燃和宋知然的表現(xiàn),姜然倒是安安靜靜地坐在椅子上,不點菜,也不說話,就是安安靜靜地拿著手里的書看書。
“這什么書啊?有這么好看嗎?”
宋知然都已經(jīng)點了好多東西了,但是姜然一句話都沒說。江燃邊說邊拿著菜單遞到姜然的面前,另一只手把姜然手里的書抽走,塞上自己拿過的菜單。
“現(xiàn)在的任務呢,就是好好吃頓飯,待會兒我已經(jīng)訂好位置了,我們一起去看場電影,放松一下。”
姜然其實也不是不想說話,她只是不想跟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個人說話。
“滾!”
姜然說話的聲音很小,只有坐的離她最近的江燃聽到她說了什么。
滾?這丫頭給她一點顏色就敢開染坊,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嗎?很好,很好。
嘴角勾笑:“知然,江孜,待會兒吃完后一起去看電影,我已經(jīng)訂好位置了。”
今天真的是運氣好到爆啊!有沒有,有沒有。
又是有人請客吃飯,又是有人請客看電影的,宋知然都要覺得自己最近是做了什么好事,運氣竟然變得這么好。
也只有江燃本人才知道,剛才他說的那句話惹的姜然生氣了,這場電影算是自己給她的賠罪。但是怕直接跟她說,她又要生氣,所以干脆就買了4張票子,到時候大家都去,那她肯定也會去。
他算是看清楚了,要是想要追到這位大小姐,就必須先把她身邊的人搞定了,尤其是她最在意的好朋友,宋知然。
心滿意足地吃飽飯,江燃就帶著一群人來到了影院,這個影院就是他之前第一次帶姜然看電影的影院。
這次江燃挑選的這部電影,是無意之間在江孜手機上看到的,聽說好多的女孩子都喜歡看這部電影,最后的結(jié)局很溫馨。
今天午飯吃的有些膩,江燃特地跑到外面買了一瓶自己...哦不!是然然也喜歡的鮮橙多,還順帶給她帶了一塊小蛋糕。
江孜見到姜然這手里又是飲料,又是蛋糕的,自己心里也有些癢癢的:“燃哥,我也想要...”
“滾,正常點。”
“我可不想讓其他人感覺,帶了兩個女孩和一個神經(jīng)病出門,到時候我怎么和別人證明你是神經(jīng)病。”
江燃把東西在邊上放放好,看了眼江孜:“你不是江大少爺嗎,身上零花錢應該很多,也不需要我一個窮鬼給你付錢買東西吧。”
“而且你今天付款的時候我看到了,你老人家,存款不少啊。”
江孜深知再吵下去也沒什么意思,反而還打擾到了大家看電影,也就沒和江燃再爭奪。
飯也吃飽了,電影也看了,宋知然和江孜也走了,自己該做的也做的,該說的也說,道歉的話他也在回來的路上說了不止十遍了。
但是姜然...沒有任何回答,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江燃就面對著姜然坐著,兩只手互相揉搓著,明明開了空調(diào),可手里的汗還是忍不住地冒出。
“然然,我之前跟你說的話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到你,我就突然想說出口,我沒有別的意思,也沒有別的心思。”
“然然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燃越說越覺得心急。
從小到大,只有他把別人磨死的份,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自己磨死的,他也是總算見識到了姜然的脾氣:氣死人,磨死人,不償命。
許久,江燃原以為這件事沒著落了,有些失落地提起自己的書包,準備回去。
“你知道我的病吧。”
姜然把玩著自己的手指,不緊不慢的開口:“我的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很多,至少比以前好了很多。”
“這個病已經(jīng)跟了我很多年,想必水醫(yī)生也有跟你提起過吧。”
江燃拿著書包的手突然頓了頓,一下不知是該拿起還是放下。
她是怎么知道的?腦子突然一轉(zhuǎn)彎:也對,人家給她看了多少年的病了,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自己問他的事情,她知道也是必然的。
“我第一次發(fā)病的時候,可比那天的發(fā)病嚴重多了。”
“那你...是怎么挺過來的?”
這是姜然第一次自己面前說她以前的往事,自己怎么可能會放過這個機會!
多了解一下不香嗎,也有機會可以順便了解一下咱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