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初環抱著姜安。
姜安卻睡著,脫離女主。
“這也許,就是你逃避的辦法?!?
禿禿,看著屏幕。
過了一會,姜安回到空間中。
“歡迎回來。”
姜安“嗯”了一聲,躺到沙發上,靜靜閉著眼睛。
禿禿嘆了口氣,感嘆人類情感的復雜。
禿禿坐在桌子上一張特質大小的老板椅上,看著屏幕。
紀初靜靜抱著姜安,把她抱到床上,為她摘下那繁雜的鳳冠,輕輕擦拭著她的眉眼。
紀初走出姜安寢室,讓宮女去傳太醫。
太醫挎著藥箱過來。
為姜安診脈。
太醫看著憔悴的姜安。
太醫診完脈到了前廳。
紀初給姜安蓋好被子也出來。
太醫跪在地上。
紀初坐在椅子上。
“陛下,皇后娘娘她,這是中毒,而且這毒已經威脅到了娘娘的性命?!?
紀初瞳孔微縮幾分。
“那可有解毒之法?”
太醫磕了一個頭,抬頭悲痛的說。
“沒有?!?
“那為什么前年皇后昏迷時,未診出?”
“這毒是日積月累出來的,所以很難診出?!?
紀初的手砸向桌子。
“廢物。”
坐在椅子上的紀初,淡淡的看向太醫,扶著額。
死寂般的沉默著,過了良久。
“下去,不準走漏風聲,尤其是不準讓皇后知曉?!?
“臣遵旨。”
太醫走時,額上還殘留著細密的汗珠。
禿禿淡定的看著,這毒原先是妤夫人下的,但原著中沒有詳寫,只是側面的描寫一筆帶過,所以姜安也沒有在意。
原主姜安體內原本就有中毒的痕跡,所以禿禿就又給下了一點,為了加快任務進度,方便你我他。
禿禿檢測后發現這個毒,是個慢性毒藥,還算安全,也就放心大膽的用了。
睡死就是這個毒藥的毒發。
所有的副作用,禿禿也不清楚。
禿禿撓著頭,現在好了,紀初發現了。
禿禿摸著禿斑,該怎么給姜安解釋。
禿禿想跑路。
禿禿默默祈禱著,紀初永遠不要告訴姜安或者姜安永遠不要知道。
姜安這個人睚眥必報。
禿禿領教過。
當時姜安蘇醒還不到一個星期。
姜盛苦心經營的姜家,在姜安昏迷不醒的這段時間中,潰不成軍。
其中為首姜盛的弟弟。
姜昌是帶頭挑撥姜家的“功臣”,也是鬧得姜家動蕩的人。
姜安當然欣賞他,于是約見以他為首的姜家人。
不愧是二品朝臣。
說話做事,都滴水不漏。
就連挑撥離間,挑的很有水準,挑的都是姜家老一輩人。
可是姜安,她坐在姜家的大殿中,那個已經頹唐的姜家,滿是奢靡之風的姜家。
絲毫沒有姜盛當家時的樣子。
會客的大殿中,姜安就只是那么靜靜的坐著,神情平淡的俯視著姜家各色的人。
情緒不明。
姜安眼神黯淡的掃視著臺下,就那么靜靜的看著,最后將目光落在了姜昌身上,她支著下巴,靠著椅背舒服的坐著,說不出的慵懶。
“除姜昌外,一個不留?!?
姜安冷聲說著,將茶杯放下。
身穿常服的暗部破門而入。
那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處理干凈?!?
姜安看著面前,剛才還表面和氣一團的姜家人,現在就只剩冰冷冷的尸體被暗部搬運著。
姜昌被姜安的暗部押到她的面前。
姜安看著眼前唯一的活人。
姜昌。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姜家,我絕不許落到你這種人手中?!?
姜安笑笑,俯身說著。
“姜卿,這話可是說早了,卿說把姜畫,買到最好的青樓中好呢?還是把.....”
姜安還未說完。
姜昌碎了口吐沫,吐到她白凈的臉上,大聲咒罵道:“姜安,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還沒說完就被一個暗部用膝蓋壓在地上。
姜安身旁的親信拿出手帕輕輕給她擦拭著。
姜安面無表情的看著姜昌,一字一句無比清晰的砸在他心上。
“送姜畫去青樓。”
姜安頓了頓接著說:“廢了姜昌,把他也送去青樓?!?
原本姜安只是想讓姜昌服個軟,就放他和他的女兒,可是因為那口吐沫,毀了所有。
可想而知,讓姜安知道下毒的事情,誰都別活,也許活著會更慘。
禿禿嘆了一口氣,能瞞住就瞞,瞞不住只求自己死的好看些。
禿禿默默留下了兩行傷心淚。
為什么當時要給那狗比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