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足足4個小時的長途跋涉,三月終于到達了白家集,這里不是一個鎮子,也不是一個村子,而是一片又一片的白楊樹,樹都很高,深深的扎根在了土里。
三月隱隱約約的發現前面有動靜,一群穿的軍隊衣服的人,站在那里,防守的什么,三月剛想大聲呼救,五月立馬按住了他,三月直接摔倒了在了地上。
“不要動!”五月小聲的對的三月說。
不一會,一輛黑色的越野車,緩緩的行駛了出來,更令三月沒有想到的是,下來這個人他很熟悉,白冬!白冬穿的精靈特務組的衣服,面色凝重的走在前面,手里拿的傳呼機不知道在說什么,十分急躁的指揮后面的越野車搬運的東西。
三月心中有一種無名的怒火,這個白冬可把自己和五月害苦了,自己倒好。悠哉,悠哉的坐車來,五月一個沒注意,三月已經沖了過去,因為他是白冬,三月才敢沖去,因為是白冬,所以他必須沖出去。
白冬看見一個黑色的影子的沖了過來,黃沙抖起,正莫名其妙,仔細一看,原來是三月,就擺擺手,表示放下槍,揮出手向三月打招呼,誰知,三月沒有停住的意思。白冬還以為是三月想給他一個擁抱,沒有想到,臉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疼,三月的拳頭正中白冬臉上,帶的沖勁,白冬被打飛了兩米遠。
眾人張開嘴,吃驚的看的三月,半餉才跑過去扶起這個精靈特務組組長。
“你干什么?!你怎么在這!”白冬被打了一拳,憤怒的說。
“我干什么?要不是你,我能在這!除了你,還有誰有這本事把我們扔沙漠里!”三月憤怒的喊。
“啥?!”
“白冬,你怎么在這?”五月這時也走了出來,對的白冬問道。
“這個問題是我該問你們吧?這里是禁區,你們怎么進來的?”白冬摸了摸臉,在同事的幫扶下站了起來。
“我們正在睡覺,一醒來就在沙漠中了,已經走了兩天了?!比戮従彽恼f,看樣子,自己打錯人了。
“你們在一起睡覺?!”白冬詫異的說。
“什么啊!不是聽三月瞎說。我們是同一時間睡的覺,不是在一起,不過我們醒來的時候就在沙漠里了,白洛,你給我點水,渴?!蔽逶录泵q解道。
“一覺醒來在沙漠?不太可能,這里離你們那里至少兩百里,除非你走的是天上,不說這個了,上車,沙塵要來了。我們馬上就要移動了,車上面慢慢說?!鞍锥阉畨厝咏o了五月,用手指了指越野車說道。
這里大概有十幾個士兵,都在往卡車里不停的搬的東西,三月和五月上了車,白洛就把車門一鎖
“接下來的事,不能讓你們看,你們就先在里面涼快一下吧,等會我就來,后面有礦泉水?!卑锥f。
之后,白冬足足忙了有半小時,士兵上了卡車,白冬也進入了越野車里,這時候,在后面的三月和五月已經睡著了,白冬只得尷尬一笑,嘴里念叨的
“到底還是孩子?!?
車緩緩的行動,不時的顛簸,三月就這樣被顛醒了,五月就靠的三月睡著了,三月理了理五月臉前的發絲。窗外,太陽已經微微落山了。
“醒了?你們可真能睡,7個小時了,等到休息點才能開飯,你先吃點壓縮餅干吧?!?
“白冬,你們為什么會在這里?!?
“涉嫌機密的問題不能說,等到時候你們回去,先去簽一張單子才能走。你給我說下,你是怎么回事吧,按理說,根本就繞不開,我們在沙漠設置的哨所,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我和五月不知道被誰扔在了沙漠里,還給我們一些生存用品?!?
“我知道,你們的包我檢查過了,基本生存工具是齊備的。你喝點水吧,嘴皮都干成這樣了,慢點喝。”白洛諾有所思的說。
“你知道龍吟谷嗎?”三月一邊喝水,一邊向白冬問道。
“你們怎么知道龍吟谷?!”白冬遲疑一會,疑惑的問道。
“我們身上有一張地圖,我們就是按地圖找到的你們?!比戮従彽恼f。
“什么地圖?剛才怎么沒看到?”
“我一直放身上?!比掳训貓D放在了屁股口袋里,白冬看他們睡著了,就沒有想這么多,去搜索他們的身上。
“拿給我看看?!卑锥恼f。
三月把五月慢慢的放到一邊,五月好像真的累壞了,到現在依然沒有醒過來,三月摸索的掏出地圖,遞給了白冬。
白冬看了一眼地圖,眉頭一皺,眼前的地圖和他在特務組見過的是一模一樣的,這種圖,一般不會流到外面去,三月手中這張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的白冬的神情,三月心中也不停的糾結的,總是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自己和五月突然到了沙漠深處,為什么要讓我們先去白家集呢?為了遇見白冬?好像也不合理,如果這些真的是設定好的,那這個人至少是可以命令白冬或者知道白冬行動路線的人,白冬身為精靈特務組長,權限很大,應該不太可能被人直接命令。目的,行為,都很迷惑人,壓根就想不通其中的邏輯。
“這張地圖就由我先收起來吧,你們就老老實實等我任務結束之后,在把你們送回去,至少,在我身邊你們是安全的?!卑茁逡蚕氩煌ㄆ渲械牡览?,不過他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沒有人可以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沒有動作的下手。
“好吧?!?
“至于你說的龍吟谷,這個倒是可以告訴你,以前那里是一個礦廠,運營了大概5年,礦就挖空了,說白了,就是個廢礦洞,叫龍吟谷的原因估計也就是因為回聲。”
正安心下來的三月,沒有想到,后面卡車竟然突然打滑,白洛緊急叫停,下去一看,原來是車胎被曬爆了,白洛看了眼四周,嘆了口氣,喊道
“就地扎營,明天在走!”
三月看像車胎,總是感覺有一點不對勁,這個黑色半截的東西就像是燒糊的紙一樣,不過就算是紙又能怎么樣,另三月沒有想到的危機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