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成覺得自己很慫，在她面前總是不由自主地矮三分，說話做事都亂了章法。

“對不起。”

汪哲成仿佛聽錯了，眼珠瞪得銅鈴般大，結巴道：“你……”

周晴笑道：“怎么？你當真我是十惡不赦啊。”

汪哲成驚慌失措，道：“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你突然之間說這個…呵，有點不適應。”

周晴認真道：“我沒想過欺騙和利用你的感情，只是你總是讓我想起林一，我……”

汪哲成打斷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