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睜眼醒來,看著這屋子極其的別致,完全就是我喜歡的風(fēng)格,梳妝臺上插著幾支桃花,給屋子里添了些生機。突然一位長得極其可愛的丫鬟走了進來:“小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好多天了。”我詫異了一會指著我自己說道:“小姐。”那個可愛的丫鬟奇怪的看著我:“對哇,你是小姐啊,小姐你忘了?”難道剛才我不是在虛幻境中,難道那些都只不過是我自己做的一場夢,可為何如此的真實。那丫鬟看我沉默了許久便叫了我好幾聲小姐,我反應(yīng)過來:“你叫什么名字?”只見她拂了拂身子說道:“奴婢叫流云。”那我?小姐你不記得了,你前幾日赴皇宮的宴會不甚落水,所以昏睡了數(shù)日了。我尷尬的笑了笑:“可能落水時腦子進水,所以好多事情都記不得了。”流云用不明所以的眼光看著我:“腦子真的會進水嗎?”哎呀嘞,我一把拉過流云:“那我爹是什么職位啊,還有那個皇宮宴會是什么?”據(jù)流云說的我爹是宮墨城是鎮(zhèn)國大將軍。而我叫宮紫川,我是宮家的獨苗,我爹自我娘死后便沒有再娶,所以格外的寵我,但從小的性格就像男孩子一樣,加上和我爹南征北戰(zhàn)的所以穿著便一直是以男裝示人。近幾日剛好回到行鳴。那日剛好是皇上生辰所以和爹一起去賀壽的,沒想到居然不知道咋的掉進了池塘里,還昏迷了好久。我總覺得有點奇怪,按道理來說我和爹南征北戰(zhàn)的不應(yīng)該是不小心掉池塘才對,難道是有人故意偷襲,或者是有人想要殺我。
正在冥想時,突然有一個氣勢非凡的人向我走來,雖然他的臉上被歲月留下了痕跡,但也不難看出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位翩翩公子。他一把抱住我:“小川啊,你可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我們宮家要失傳了,幸好你沒事啊。”感覺他要勒死我,我落水沒死成,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可別被我爹勒死了。我立馬扒開他的手:“爹,這不我沒事嗎。”沒想到我爹突然一臉嚴(yán)肅:“話說你怎么回事,跟著你爹爹我南征北戰(zhàn)的,怎么就掉水池里呢,在整個行鳴可以打贏你的可以說是曲指可數(shù),你呀你長點心吧。”我一臉委屈:“那是個意外嘛,再說你女兒我才剛醒來,有你這樣責(zé)怪女兒的嘛。”為父只是在提醒你,行鳴比不得外面,光有武力是不行,人心險惡。好了為父還有事情要處理,你好好休養(yǎng)吧。
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好像是如此的落寞,我想他一定很愛我娘吧,不然不會多次駁回皇上的賜婚。流云問道:“小姐,為何不把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告訴老爺。”這些年我爹一定為我操了不少心,不記得的事情終究有一天回想起的,又何必讓他憂心呢。
我醒來的那幾天整天待在將軍府,真的是挺無聊的。于是我便叫上流云偽裝成書童的模樣出府看看。感覺街上還是很熱鬧的,有好多好看的好玩的,我走到紅色的一串一串的旁邊問道:“這是什么呀?”旁邊的小販說道:“這是糖葫蘆,公子要來一串嗎?”我點了點頭,便叫流云付錢。我看見那邊有一間茶樓,便進去了,聽說行鳴的這茶樓里的點心是一絕的,這次我可是要好好嘗嘗。茶樓的小二過來招呼說:“這位公子,我們這里樓上已經(jīng)滿了,只有這里還有位置,要是不嫌棄就坐這里吧。”我看了看那座無虛席的人便點了點頭。看來流傳的一點也不假,這間茶樓還是很受歡迎的。我和流云剛坐下,便有一群黑衣人殺了進來,不過好像不是來殺我的,因為他們直指我旁邊的白衣公子。不過我并不打算幫忙,反正近幾日無聊的很,看戲也是很不錯的。不過他們好像是不相上下,打的太久了,明顯是耽誤我吃點心。于是我便用了幾招便把那群黑衣人打的落花流水。這家掌柜的對我是感激萬分,說要免費請我吃點心。那位白衣公子走了過來:“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在下南宮軒,愿和公子交個朋友。”我揮了揮手:“軒公子,客氣,我也是恰巧碰到了,叫我川公子即可。”于是便和南宮軒坐在了一起,我疑惑的問道:“軒公子可是得罪了什么人,那群黑衣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刺殺你。”
南宮軒搖了搖頭:“近幾日也沒得罪什么人啊。”那軒公子最近還是小心為妙,不然都會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