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無數(shù)執(zhí)迷的人,都曾踏上過川藏318線這條中國最美麗的公路,有剛剛畢業(yè)的熱血青年,有事業(yè)有成的中年男人,有文藝范兒十足的女漢子,也有年過古稀的老叟,還有斷腿也不搭車要徒步穿越川藏線的倔強大哥。
他們似在尋找著什么?
有人說是尋求信仰,有人說尋覓勇氣,有人說是尋找迷失的青春,有人說是追求夢想。
有人說是解放自由,擺脫束縛
有人說是在探尋靈魂的解脫,心靈的慰借。
也有人說是在探索生命的的意義,生活的方向,活下去的權利
也有人說是在黑暗中摸索迷失了的自我。
“不管是為了什么,能有勇氣走在這條路上的人都不是孬種”,這是一位70多歲騎行川藏318線的老大爺對我說的話,至今銘記于心。
有人說:“XZ不在LS,不在大昭寺,不在布達拉,而是在路上?!彼栽谀且荒甑娜碎g的四月天里,我們從成都出發(fā)也便踏上了里程這個2142千米的的川藏路。
如果不走一次的話,或許我們會認為我們生活的城市的天已經夠藍了。但是走在這條路上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這的天藍的好像倒掛著的海。
如果不走一次的話,或許我們這輩子永遠也看不到牛背山的日出,日落,云海,佛光,金山,星空。這種美,是用金錢所買不到的。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體會不到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只知道土葬,海葬,天葬,根本不會去了解什么叫做樹葬。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都不會看到川藏路上追求著信仰,三步一拜,九步一叩,虔誠的朝拜,這足以讓人為之感動,為之震撼。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世界上還剩下最后一片凈土,她的名字叫做稻城亞丁。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都是隔著屏幕玻璃看著遠處巍峨的雪山。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看不到穿著毛衣的牦牛和散放著的二師兄。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不會了解六世達賴喇嘛心愛的女子叫做阿吉瑪多。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看不到然烏湖的湖水是多么的綠,洋湖的湖水是多么的藍。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不會知道,原來路上有這么多像我們一樣迷路的瘋子。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不會知道世界高城原來是理塘。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也體會不到走在路上的感覺,原來是那么的爽。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這輩子會死,這輩子也肯定會死,一定會遺憾死。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不會知道雪域江南她叫林芝,中國的小瑞士,他叫魯朗。
如果不走一次,我們也根本呼吸不到距離臭氧層最近的新鮮空氣。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不會認為自己可以翻越平均海拔4000米的埡口。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體會到那種克服困難到達目的地的,所帶來成就感。
如果不走一次,或許我們永遠就只能認為我們生活的地方便是整個世界
世界那么大,川藏318線又那么美,所以一定要出去走走。
所以4月15號,我們來了,我們帶著現(xiàn)實生活。赤裸裸的譏諷來了,
帶著無數(shù)人無辜的蔑視目光來了,
帶著滿滿的激情與火熱的心來了,
川藏318線我們來操你了。于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幾只也不知道為了什么而來的辭職的貨,便像梁山聚義般,可能是為了那一句“說走就走的旅行”,為了想明白“旅行的意義“為了那一句“世界那么大世界那么大,我要出去走走的借口”,或許為了自己心中那不變的初衷。最后也便聚到了一起。臨上路前,沒有太多矯情的淚水,沒有過多的豪情壯語,更沒有生離死別的惆悵。只是那一晚,大口的吃著肉,大口的喝著酒,喜悅與興奮如同催情劑般刺激著幾只荷爾蒙分泌旺盛的貨。
老大,70后,職位政委,綽號“器大物博”,常年隱匿于“事業(yè)單位”東莞,據(jù)他自己說曾經背著媳婦偷腥,出過軌,如今洗心革面去旅行,要用旅行去洗滌那顆糟粕的心。
老二,冰行,出生在冰城的純正東北人兒,現(xiàn)如今生活在廬州(AH),職業(yè)經理人,職位團副,他說走川藏線的目的是為了“減肥”。
狼牙,分清“藍”和“南”的福建仔,愛好攝影當過兵的廚子,職位團長,綽號“狼娃,狼牙娃”,常年從事戶外活動,戶外旅行經驗豐富,走過多條戶外線路。在團隊里的屬于能力者。
過客,也是一個福建仔,像神雕大俠的江湖過客,也常年從事戶外,手把件專家,攝影師,職位財務大臣。曾在云南擺過攤。
小楠,湖南人,黝黑的豆瓣醬皮膚卻始終遮不住他悶騷臭豆腐的心,職位后勤人員,專門負責把妹,勾搭妹子,調戲妹子,各種給妹子做心理輔導。辭職前據(jù)說是搞經濟的。也是個旅行玩主。
無忌,(也就是帥你一臉血,編輯君這帥逼了)操著一口苞米碴子夾雜著海蠣子味的地地道道東北人,愛好旅行,攝影,寫作。向往以夢為馬,仗劍天涯的生活。辭職前跟“機器”打交道。職位記錄師,負責沿途紀錄。和旅行結束后的編輯。
書生,也是個福建人,職位攝影師,辭職前是海員,人生閱歷豐富,常年從事戶外,走遍了大半個中國。出發(fā)不久便丟了。
阿猛,一個操著四川話的廣東人。語言能力特強,初次見到他那天還以為他是個四川人,后來才知道到成都這幾天現(xiàn)學的。也是走了不遠便丟了。
偏執(zhí),福建廈門人的。純正女漢子,卻總愛扮演在歲月中迷失的文藝女青年,據(jù)說勁兒特大,巨能歹。
花花,湖北妹子,在川藏線路上撿到的第一個妹子。潑辣的很,尼瑪,剛認識的時候那叫一個乖巧,認識之后立馬成了野蠻女友,誰說川藏線沒有愛情的,被編輯君這情商復古的貨給艷遇到了。
小羅,湖北仔,川藏路上撿到的第一個人,后來也跟隨一路。職位打醬油的,一個嘴唇發(fā)紫好似中毒的二逼青年,總是模仿著不讓人待親的熊孩子。
白百合,四川妹子,爬牛背山時撿到的妹子,因酷似白百合,所以冰哥賜名。據(jù)說是還是個教書育人的人民教師。爬完牛背背,也就把她給丟了。
立立,湖南妹子,習慣叫她阿姐,可能在從文先生邊城湖南鳳凰古城呆過的緣故吧,那里的苗族人,男的稱作阿哥,女的換作阿姐。在稻城亞丁撿到的妹子,也是川藏線路上撿到的第三個妹子,更是陪我們走到目的地LS的妹子。
洛小小,川妹子,也是在稻城亞丁撿到的妹子,川藏線上撿到的第四個妹子??吹剿拿謺詾樗軏尚。姷剿救耍瑫l(fā)現(xiàn)她哪都不小。這一路總是被各種居心不良的人拐跑。最后丟失在茫茫人海之中了。
在生活中,很多的時候,我們像是歲月的拾荒者一樣在黑暗中孤獨的前行。有時掙扎,糾結,有時彷徨,迷茫,不知所措,無法自拔。經常會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發(fā)呆,拾掇著記憶里模糊的自己。
也總用酒精去麻醉著那個曾經受過傷的自己,在半醉半醒之間望著鏡子,看著憔悴的自己,問這是我嗎?這是我想要的生活嗎?又不停的幻想著自由的,美好的,不受拘束的旅行生活,然后矛盾著,猶豫著,心中的兩小人便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不停的爭吵著,膩歪著。最后艱難的抉擇,也便走在了路上,可能是找一個歲月靜好的地方療傷。
可是又有幾個人可以真正踏出這一步呢。一半是理想在風中搖曳,一半是現(xiàn)實在黑夜里哭泣。然后一半舍不得另一半。一半丟不下另一半。
當我們在生活中迷失方向的時候,倒不如背起行囊,邁向遠方,以夢為馬,仗劍天涯。
當我們在生活中抑郁惆悵的時候,倒不如放下過去,走到外面,去看看祖國的秀美河山。
當我們在生活中頹靡的時候,倒不如停下手中的事,不用時間去衡量生命的長短,而用腳步去丈量完美的世界。
在這浩瀚的宇宙中,我們顯得如此渺小,人的一生只不過是一個過程,無論是窮人富人最后的結果也都只有一個,都逃不過死神的召喚。所以這輩子只要把這個過程過好。那也便可以釋然了。
尋找著生的意義,生命的意義,旅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