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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小姑娘

  • 大象無言
  • 公子魏無忌
  • 2755字
  • 2020-05-07 20:37:36

你說:“最初選擇318是聽聞尼泊爾一座寺廟一天一頓飯不可以玩手機不可以和任何人講話,背包徒步也是想知道自己能擔負怎樣的旅途。雖說有些東西一旦死掉就不復存在,但愿災難褪去,美貌如初”。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曹植《洛神賦》

她雖姓洛,卻不是曹植筆下洛水里的宓妃洛神;她也叫小小,卻也不是西子湖湖畔魂斷西泠橋的才女蘇小小;但二者合之,便是她的名字,沒錯,她叫洛小小,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真實姓名,可是那一年的路上,我們卻只認為她就是洛小小,洛小小便是她。

她是一個看起來柔柔弱弱而嬌小的川府妹子,川府蜀地,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但只出英杰,也不但只出“銅雀春深鐵鎖”的二喬兩個美女,這位天府之國的妹子卻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女,有天府之國特有的白,都說靠海邊的城市才比較養人,人才白;但成都卻不知為何也比較養人,人也是那么的白。雖名曰:“小小”,但仔細看時,會發現,除了名字帶個小二字外,其實哪里發育的都比較好,哪里也不小,要不在稻城亞丁哪能就一言即合地收了她呢?沒錯,她就是在稻城亞丁收的那兩個妹子的其中之一,另一個便是怕不辣的湖南妹子立立。她卻也是經常被各種怪蜀黍拐跑的那個小妹妹。

小小姑娘可能正如她的名字“小小”,或許是涉世不深,閱歷太淺,或許是太過單純。路上,總是被圖謀不軌,居心叵測的怪蜀黍給拐跑。政委便是其中之一,也就是川藏線腐敗旅行團里號稱“器大物博”的那老家伙,記得路上那時,政委不知為何歸家心切,急著奔回家,難道是城墻失火?、或是禍起蕭墻?我不知道,只知道那時老家伙走得很急、很急。于是政委便開始忽悠著小小這個川藏線腐敗旅行團里僅有的幾個搭車神器,遙之一起前行,唉,本來川藏線腐敗團的女生就少,花花跑了,小小又被拐跑了,結果就只剩下立立姐一個人了。但也不得不佩服政委這個滿臉大褶子的心機老Boy是多么的老奸巨猾,老謀深算;拐跑小小的還不止一個人,其中還有的是一個叫做王林的怪蜀黍,也是個心機老Boy,那還是在去往雨中波密的路上,因為擔心較小的小小受不了長途跋涉的路,便讓王林蜀黍去做護花使者,送小小到下一個匯合站點:“波密”。但可是沒想到王林這個怪蜀黍竟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我們還在半路,就聽到小小被王林給拐跑的消息,當時可把我們給氣壞了,但令人欣慰的是,還好這個王林不是那個氣功大師王林,如果是的話,估計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尷尬的邦達,邦達也是川藏線上的一個比較神奇的地方,客棧是竟NM(尼瑪)是修在懸崖邊上的,衛生間是正好修在懸崖峭壁之上的,所以上個衛生間,總會有種擔心被**的錯覺,凜冽的風像刀子呼嘯而過,也總會有種蛋蛋的憂傷,所以“炸金魚”(炸金魚就是上大號,小金魚是米田共)這件原本很享受的事情,在這里卻顯得那么的不自然,那么不和諧。即使是“小金魚”墜落懸崖,然而會在降到半空的時候,也會殺個回馬槍,又會被詭異的風再次吹回來,可想而知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因為邦達這家客棧變態的設計,所以連上個衛生間竟也會出現了尷尬的事情。

那一日,川藏腐敗團的一干人等,又是在無聊地打升級中度過了,俺不是不想玩,是真的不會玩,所以也只能是看的份了。我看著看著就心煩,肚子也一點不舒服,便下樓去炸金魚。可是推開洗手間,我就醉了,好多小金魚攀附在馬桶之上,不時又有風吹呼呼地吹進來,于是便只能來個小號,俺剛上完小號,剛出來,正在洗手時,一個妹子,便從樓上下來,也打算方便,她打開衛生間的門,帶著一臉嫌棄的目光,喊了一聲“咦”,帶著厭惡的表情看了看,接著又帶著一臉嫌棄的目光又看了看我,也同時發出那個令人嗤之以鼻的“咦”的聲音,我剛想要跟她解釋說:“那“小金魚”其實是,……不是……”。她卻連頭也不回地蹭蹭蹭地很快地上了樓。然后,我一個人留在衛生間洗手池邊懵逼了很久。所以那時,在她面前,我總是低個頭,不敢正視她,四目對望也顯得無比的尷尬。

然烏湖的那時,我們只想早點看完然烏湖,早點離開這二缺的鬼地方。二缺是因為這里是時常地缺水缺電。呆了一日,也看過了然烏湖的美景,在要離開然烏湖的那天個清晨,飄落著雪花像棉花糖一樣在空中飄蕩,蒙住了天,也蒙住了我們的眼。我們一人要了一大碗的雞蛋面。我們吃完,可你也遲遲不得見,立立說你生病了,才遲遲不肯下來。那天,你對我們說:“你們先走吧,不用管我了,我好了點再一個人走”。我們說:“那么怎么可能,這樣不講義氣的事情,我們川藏線腐敗旅行團的每個人都是做不來的,(小羅是個意外)出門在外,便是江湖,有緣相遇,那便是兄弟姐妹,哪里有扔下兄弟姐妹一個人獨走的道理。后來,冰哥叫客棧老板做了一碗蘑菇粥。冰哥說:“再讓你多休息休息再走,說粥更好入口,也很更好潤腸胃。”因為然烏湖這地方的條件太差,待久了的話身體會更糟糕。后來你喝了粥,似乎好了些,也便和我們一起重新出發。記得那天的粥是我送上去的。

在那以后,我們還在路上的時候不急不忙地享受著路上的美景,路上的一切。在距LS還有好幾百公路時,就聽說你和政委已經到了圣城LS。曾記得那時,我們總說小楠黑,黑的發亮;可最后我們發現,狼崽子變的比小楠還黑,竟黑的有點變態;我們也在政委和你的合影照片里看到你,你也黑了不少,看著你帶著一個大大的墨鏡,墨鏡似乎只是把眼睛保護的很好,很好,然而墨鏡被摘下來的時候,才發現臉和眼睛竟然不是一個顏色,像一個成都的大熊一般,很是有趣。

后來,我們到LS的時候,聽說你已經離開了LS,你是第一個來到LS的,也是第一個離開LS的。接著聽說你去了藏南阿里,XJKS,青海,沿著青藏線一路走,一路走……,似乎去了好多好多的地方。所以也總感覺你活的好像撒哈拉故事里的三毛,然而我們并不知道你有沒有你的“何西”,但是“心若是沒有棲息的地方,走到哪里卻都只是流浪”;為何不能像鳥兒一樣去找一個棲息的枝,或者像馬兒一樣,找一片可以馳騁的草原;亦或者像魚兒一樣,找一方可以遨游的池塘。走累了,就不走了,你我其實都是那如蜉蝣的天地浪子……

有一次,你說有沒有LS八廓商城賣手串的聯系方式,我翻了好久找到微信給了你,你微笑地說了句:“謝謝”,我尷尬地回復了句:“客氣”。似乎在邦達那個“小金魚”的誤會時間像冰遇到火一樣,融化了,冰釋前嫌了。

再后來,好像,好像,你也回到了現實忙碌的生活當中去了,但偶爾還會看到你去了長江三峽大壩,又會看到你去了西安看驢皮影。但是至今也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也不知道洛小小是不是你真正的名字,我只知道那一年在稻城亞丁,你是我們在川藏線路上撿到的第四個女生。

有人說回憶太苦,苦的像是黃蓮,自知明知,卻不得不咽;苦在苦中盤旋,直到淚水模糊了眼;

也有人說回憶太毒,毒的像砒霜,自知明知,卻不得不食;毒在體內發酵,直到熱血凝結成漿。

那一年,路太長,那一年,時間又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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