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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豬 早就拱過白菜了

墨子魚坐在客廳的地板上,靠著大大的落地窗。下午的陽光照進來暖洋洋的,抬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海景,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和洛子青發(fā)著微信。

一會發(fā)個照片過去,問問這個要不要帶,一會再問問那個要不要帶。搞得好像在巴黎待了好幾年的人更像是洛子青。

而洛子青則是有問必答,每條信息都回的認真,絲毫沒覺得哪里有問題。墨子魚一度懷疑,他在公司是不是也無事可干。

終于收拾的差不多了,墨子魚坐在地毯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常常舒了口氣。看著自己整理的行李箱,滿意的給某人發(fā)了過去照片。

“求夸獎…”

“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墨子魚看著微信皺眉,想到早上稱完的體重已經(jīng)快逼近三位數(shù)墨子魚糾結(jié)了半晌狠心拒絕道:“不吃,在吃下去我都快破百了”。

“家里的那個稱不準”

“……不準?”墨子魚回想那天看著鏡子里的越發(fā)圓潤的臉,便問洛子青家里有沒有體重秤。洛子青在房間里尋了一圈才從沙發(fā)底下找出來一個落了一層灰的體重秤。

“你確定?”墨子魚不放心的追問道。

“確定,放了很久了。估計都壞了,你要是胖了我怎么可能沒發(fā)現(xiàn)”。洛子青一邊看著文件一邊思索著回復(fù)微信,站在一旁的等著拿文件的人滿臉的莫名。

思索著自家老板這是在給誰回信息,平時三分鐘就批完的文件。今天她足足等了十分鐘,而且是一邊發(fā)著微信還一邊臉帶笑意。要知道三個老板里,他可最是不茍言笑的。看來公司傳的傳的沸沸揚揚老板談戀愛了應(yīng)該是真的了。女助理拿了文件,就趕緊離開把這一現(xiàn)象想著第一時間和其它人分享。

“看來洛總戀愛這件事應(yīng)該是真的了”,聽完剛剛回來的人描述了一番老板的動態(tài),有人附和著。

“想不到洛總戀愛了,和別人也沒什么不一樣。一直以為他會是那種高冷范,肯定是對方主動粘著他。他愛理不理的那種”

“對對對,就像當初總往咱們公司跑的那位陳小姐。”又有人開口道。

“哪有什么冷漠的人,只是別人暖的不是你。任他多冷漠疏離,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都是一個樣子”。

看著洛子青發(fā)過來的各種美食照片,還附帶著評論一番哪個菜更好吃味道如何墨子魚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連發(fā)了三條微信:“這個要吃”

“這個我也要吃”

“還有這個”。

看著回過來的微信,洛子青嘴角揚起滿足的笑意。

“洛總,您老今天怎么有時間想起來請兄弟吃飯?”韓城剛到餐廳坐下,看著氣定神閑的洛子青已經(jīng)悠閑的喝了半壺茶。挑眉,一臉的戒備。頓時有種鴻門宴的感覺。

“有事”,洛子青單刀直入。

“我忽然想起來,陳瑞說中午要去公司找我。這飯我就不吃了”,說罷起身就要走。

洛子青抬了下眼眸,不慌不忙道:“我上次從葉老那里定了個旗袍,你之前不是說也想找她幫忙設(shè)計一件送給顧小姐”。

聽到這韓城再次入座,看了看對面的人。哀嘆道:“你要去巴黎,天鐸渡蜜月不回來把公司扔給我認了。你這次又有什么事?”

“你之前不是給顧家老頭子準備過一份禮品沒送出去”。

“你該不會是想打我那套筆硯的主意,我說洛子青你也太會做生意了吧。一件旗袍換我的筆硯,你知不知道那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為了淘這個我搭了多少人情。不行!這是我準備下聘禮時候用的”。

看著韓城臉上寫滿的拒絕,洛子青起身將他面前的茶水填滿。淡定的說:“我出雙倍的錢買”。

“那也不行,這不是錢的問題。你也知道顧老爺子有多難搞,當年我費了多少心血好不容易投其所好弄來這個他喜歡的……”。

“可是不還是沒搞定,”看著韓城一臉吃癟的樣子,似乎也會想起來了當年是如何被顧家拒絕的。洛子青繼續(xù)道:“你總不能一樣禮物送兩回吧?”

韓城思索片刻,揚眉問道:“你要這個送誰?”

洛子青揉揉眉心,:“我們過幾天不是要去巴黎,您也知道子魚的父母是做翻譯的。她爸爸一向喜歡書法,這個事又太急我一時也找不到更好的禮品啊。反正你一時半會也用不上這個,回頭我?guī)湍銓€更好的”。

“誰說我用不上,我……”,韓城剛開口就繼續(xù)不下去了,想到自己多年的坎坷愛情心里就一陣絞痛。尹天鐸已經(jīng)結(jié)婚,連洛子青都把某人給熬回來了,自己怎么又是最悲慘的那個。心里一陣哀嚎。

看著韓城臉上一言難盡的表情,洛子青叫來服務(wù)員上了菜。其中兩道菜點了雙份,叮囑打包。

“洛子青,你現(xiàn)在簡直就是二十四孝男友的德行”,韓城一臉的嗤之以鼻,其中看不出是鄙視多一些還是嫉妒多一些。

洛子青不以為意,想著剛剛從他那里搶來一份禮物的人情心情甚好的沒有理會。

“什么時候走?我叫司機把東西給你送過去”。

“已經(jīng)準備的差不多了,這周末就走”。

“那祝你好運,不過你們兩家一直交好。你媽從頭到尾都是把墨子魚當成準兒媳婦來養(yǎng)的,要不是前幾年她突然出國。估計現(xiàn)在小孩都會喊我叔叔了”

“我擔心那個人,畢竟他們定了婚約”。洛子青的眼眸漸漸暗下來,心里的思緒有些酸澀。聲音也變得低沉。

“去了那邊有什么問題隨時給我和天鐸來電話,別再和上次……”,不等他說完就迎上洛子青冷冷的眼神,韓城急忙收回話題,訕訕的夾了口菜。如果說洛子青有什么是能觸碰的,一是墨子魚二是秦子涵。前者是逆鱗,后者是禁區(qū)。一個是因為愛,一個關(guān)乎于男人的驕傲。

洛子青的眼神久久凝視著手中的茶盞,那個將墨子魚代離自己身邊五年的男人,那個陪伴了墨子魚五年的男人。這五年的空白他不知道墨子魚的世界里發(fā)生了什么,經(jīng)歷了什么。從前他們同住一個屋檐,朝夕相處。一想到這五年的空白洛子青的酸楚蔓延開來,那份從未表現(xiàn)過的不安被他努力的壓在心底的最深處。

洛子青推開門剛剛走進客廳就看到墨子魚躺在陽臺處的懶人墊子上,整個人圈在白絨絨的毛毯下像只慵懶的小貓。

午后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一頭栗子色的微卷長發(fā)讓她看上去更加迷人。洛子青換上拖鞋,輕輕的靠近替她撥弄了下鼻尖的發(fā)絲。熟睡的人似乎被打擾到,眉頭微皺輕哼了兩聲好像什么美夢被人打擾有些不滿。

看著眼前熟睡的人,陶瓷般的肌膚在和煦的陽光下有些微紅,長長的睫毛伴著均勻的呼吸微顫。洛子青不自覺的在她的額頭輕輕吻了一下,久久才移開。

墨子魚夢到北方小城里長長的街道,冰冷的冬季樹上一片雪白。她手拿著一串冰糖葫蘆跟著一位步履緩慢的老人身后跑著喊著,但兩個人的距離似乎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中似乎老人變成了一個小娃娃,對她伸手似乎想要她拿著的糖葫蘆。她想要伸手遞過去眼前的一切卻漸漸消失,“寶寶”!

墨子魚一聲驚醒,手上傳來溫暖的體溫。睜開眼,洛子青炙熱的手心已經(jīng)輕輕握住她。他整個人坐在地板上,筆直的雙腿上放著筆記本電腦。背靠在她的墊子旁,語氣溫柔:“做噩夢了?”

墨子魚不語,定定的看著坐在地板上他。似乎不太相信他就這樣守在自己旁邊,半晌才有所悟的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現(xiàn)在幾點了”

“三點多了”洛子青撇了一眼電腦,繼續(xù)說道:“中午就回來了,看你睡著了就沒叫醒你。”

“哦”

“你剛才做噩夢了?”洛子青的手移到她的額頭,感知著她發(fā)絲間的汗水。臉上似乎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

“我夢到我爺爺了”。還有寶寶,只是后半句她只是偷偷放在心里。

洛子青從未見過墨子魚的爺爺,但也知道當時墨子魚來到家里的那一年正是墨子魚爺爺走之后。當時因為墨子魚的奶奶沒辦法一個人照顧墨子魚所以墨父母才把她托付給最好的朋友身邊。希望在沒有家人照顧的情況下,能夠有更好的教育環(huán)境。畢竟和小城市的教育比起來在A市生活對墨子魚來說會更好。想到剛剛到洛家那幾年墨子魚怯生生的模樣,洛子青的手更加溫柔滿眼皆是愛憐。:“我中午從餐廳給你帶了好吃的,我去熱一熱。晚一些我們再出去吃”。

“別走”,墨子魚倏然抓住洛子青的衣角,語氣中有著幾分央求。眼睛里有些氤氳。

“好”,洛子青趁勢將她抱在懷里,兩個人一起擠在并不寬敞的懶人墊子上。墨子魚半個身子幾乎都壓在洛子青身上,側(cè)臉貼著他的胸膛可以聽到他心口處傳來的跳動聲。墨子魚剛剛被夢境里攪亂的思緒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那幾年你都是怎么過的?”

洛子青原本撫摸她后背的手指一僵,停頓了片刻。輕輕支起左腿換了個兩個人都比較舒服的姿勢才緩緩開口:“第一年的時候醉生夢死的,課也不去上了。學(xué)會了抽煙和喝酒,差點被學(xué)校開除。后來是天鐸出面找了導(dǎo)師給求情才只是警告。那年年底韓城也回來了,我們?nèi)齻€就住在一起。天鐸開始看著我會學(xué)校上課,后來韓城家里也出了一些事。看著天鐸和韓城我忽然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xù)墮落下去了,一邊回學(xué)校上課一邊和他們兩個成立了公司。當年高考時候畢業(yè)宴家里不是把錢給了我,所以公司也有你的股份”。

“你剛成立公司的時候就想著要有我的股份?”

洛子青嘴角狹促顯出一絲笑意:“嗯,當時我就和他們兩個說了。這里面有三十是你的,我可以少拿。天鐸占股30%,韓城占了20%”。

“那這么說,我盡然是公司最大的股東了?當年那張卡里到底有多少錢,盡然有這么大用場”。

“那是因為我和他們說,三年內(nèi)我要把公司做成A市最強的廣告公司。我一個人可以當兩個人,全年無休”。

墨子魚凝視著他俊朗的側(cè)臉,似乎能看到他當年說出這話時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指尖不自覺的順著他敞開的襯衣滑到他的肩膀,一點點探索最后在那道生痂的疤痕處停住。

“墨墨”洛子青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壓抑,低聲喚道。

墨子魚整個人還沉思在洛子青剛剛說的話和他身上的疤痕上,自動忽略了他聲音中被撩撥起的欲望。

“嗯”她不自覺的應(yīng)道,手在那處疤痕上反復(fù)撫摸著。

洛子青被撩撥的心尖一顫,將墨子魚壓在身下一個深深的吻覆了下來。墨子魚毫無抵抗里的抗爭了兩下,也深深的沉淪在洛子青的纏綿里。不自覺的回應(yīng)著,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氣息。

甜蜜的氣息太過讓人沉淪,以至于門被人打開有人進來兩人都未察覺。

墨子魚正襟危坐看著跪在地毯上的洛子青,臉色平常看不出有什么變化。反倒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兩位老人一個滿臉漲紅怒氣難消,一個……呃,墨子魚不知道用何詞語來形容此刻洛母的表情。震驚中似乎難掩喜悅。

回想到剛才的那一幕,墨子魚就差失聲驚叫起來。

洛父洛母拉著行李箱打開門的那一刻,兩個人正沉陷在深深的吻里。直到洛母手里的行李箱脫落,砸在地板上兩個人才發(fā)現(xiàn)。然后其整整的從本就空間有限的懶人墊子上跌落下來。想到這墨子魚越發(fā)的窘迫,頭深深的垂下似乎想在地板上尋一個可以逃脫的縫隙。

“你……你。”洛父說了半天似乎還沒從剛才所見的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半晌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們要來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看著陷入在震驚中的洛父還是洛子青先開口打破了這個僵局。明明是跪著,但洛子青的神態(tài)絲毫沒有任何不妥貼的樣子。后背筆直,對剛才經(jīng)歷的那一幕也只是在剛剛被撞見的那一瞬間有些驚訝,此刻早已恢復(fù)平靜如常。

“你還敢問”,洛父聲音中帶著怒意。原本就坐立難安,此刻更是站起來也不自在坐下也難受。

“走的時候不是說要我們來這邊過圣誕節(jié),我們就把那邊的工作都交代好就來了。”一旁的洛母拉住原地踟躇的洛父安撫他坐下。繼續(xù)道:“你不是說讓子魚去公司幫你忙,所以我們以為你們應(yīng)該在公司。這個房子的密碼我們又不是不知道,所以就自己來了……”。說到這里眼神看看洛子青,又看看墨子魚。拉住墨子魚的手,寬慰道:“是洛子青這個臭小子混蛋,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

好不容易被安撫下來的洛父似乎得到了某種指令,蹭的站起來剛剛壓制的怒火再次被點燃。揚手就欲招向跪在面前的洛子青。

“爸,我又沒做錯什么。你這是干嘛”洛子青依舊跪的筆直,絲毫沒有要躲的意思。只是在洛父揚手的那一刻,就抬眼看過去。語氣淡然問道。

“你還沒做錯什么,你這個混小子讓我和你媽怎么和你墨叔叔、阿姨交代。子魚是定了婚的……”。

“定了婚就取消,她這輩子只能嫁給我。她原本早就該嫁給我的”。

這句話直接讓洛父驚呆了,揚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該落在哪里。洛子青似乎很滿意這句話的效果,轉(zhuǎn)頭看向一旁同樣驚訝的洛母:“你不是一直想讓子魚當你兒媳婦么,要不是當年她出國了。說不定你孫子都會打醬油了,我們大學(xué)的時候就在一起了”。

“什么?”這會驚訝的竟然是洛母,一臉的不可思議。

對于當年的種種,洛子青簡單的一句話概述。:“她是我的人”。

他一句話說完,三個人都齊齊的眼神看向他。墨子魚沒想到的是他概述的如此簡單直接,在這樣的時刻說這種話無疑是給兩位老人再加一個雷。

幾個巴掌聲清脆的打在洛子青的肩膀處,聲音清脆但洛子青并沒有覺得疼痛。只是皺著眉頭看著此刻有些暴躁的洛母,轉(zhuǎn)念有明白過來。雖然老媽一直把墨子魚當兒媳婦養(yǎng),但當年如果把兩個人的心意和墨叔叔和墨阿姨說了兩家自是皆大歡喜。現(xiàn)在才說這件事,只怕會讓墨叔叔和墨阿姨覺得虧待了墨子魚。

“老婆”,洛父怎么也想不到剛剛還勸慰自己的老婆,此刻到自己先動起手來了。要知道洛子青從小到大他們都沒有動過一手指,絲毫忘了自己剛剛準備動手的事情。

“媽,你別打他了。”看著此刻有些混亂的場面,墨子魚急忙擋在洛子青面前。“我是自愿的,我們是真的彼此喜歡的。”

洛父屏息,洛母微怔的看著她。半晌,才反映道:“子魚,你說你喜歡子青?”

墨子魚看看依舊跪在地上的人,他從小驕傲。是老師眼里的楷模,是大人嘴里的別人家的好孩子。驕傲、優(yōu)秀卻因為他被罰跪,因為她吃了那么多的苦。

“嗯,我們是真的彼此喜歡的。雖然分開了這么多年但我對他的感情從來都沒有變,我們本來打算后天就去巴黎的。我們……”,墨子魚咬著落顯發(fā)白的嘴唇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其實她也不知道回到巴黎之后該怎么去解決和面對,但這一次她知道她想和洛子青在一起。想和他站在一起去解決面對,而不再是當年那個自卑怯懦逃避的小女孩。

洛子青似乎察覺到她的不安,一只手緊緊握住她的手指。溫暖的指尖傳遞著某種力量給她。

此刻洛母才常常舒了口氣,看到洛子青拉著墨子魚的手氣憤的打掉。嗔怪道:“都是你帶壞了子魚,我辛辛苦苦養(yǎng)的白菜怎么就被豬拱了”。

墨子魚無語,洛子青怎么會是豬。就算是豬,那也是金豬自帶光環(huán)的那種。

“總好過于辛辛苦苦養(yǎng)的白菜被別人拱了吧,這幾年你不是一直埋怨我。”洛子青很是無奈,終于可憐惜惜的看看洛母,語氣誠懇的詢問:“我是不是可以起來了?”

洛母不理睬,

洛父看到自家媳婦開心,自己也沒什么氣可生了。一個人拿起身邊的茶壺進了廚房。洛子青求救般的眼神看看墨子魚,無聲的用嘴型說痛。眼神里盡顯著小孩子的賴皮和撒嬌又偷偷拽起她的手。

“媽,你讓他起來吧。他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準備出國的手續(xù)。”

“你們已經(jīng)定下來了?我和你爸爸跟你們一起去,這樣對你父母也有交代”,說完眼神掃向一旁的洛子青。語重心長道:“這臭小子能等到你是他的福氣,之前他有什么做的不對的地方我回頭慢慢收拾他”。雖然洛母對兩個人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大概也能明白一定是有什么問題在。只想等晚一些尋個機會再慢慢的審問這個臭小子。

“媽,我們晚上出去吃吧。我定了個餐廳,他家的湘菜比較出名。”原本洛子青是想著晚上帶著墨子魚去的,現(xiàn)在也正好賣乖討好道。

此刻,洛父手持著泡好的茶壺踱步走出來。放到茶幾上,墨子魚偷偷拽拽洛子青的衣角。遞給他一個眼神,洛子青趕緊起身從茶幾的一處拿出兩個杯子倒?jié)M茶水。倒完后乖乖的站在一邊,不敢言語。很怕說了一個字,再被罰跪。回想自己還從來沒有被這樣責罰過,洛子青就一臉的汗顏。之前有幸看到韓城被他家老爺子罰跪教訓(xùn),他還一頓的冷嘲想不到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正想著,一陣刺耳的電話聲響起。剛剛和諧下來的氣氛中瞬間迎來兩對冷冷的目光,洛子青趕緊轉(zhuǎn)身往書房走去。

到了房間內(nèi)才開口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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