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丫頭又怎么了。又開始動不動就發呆”。崔露一邊吃著蘋果一邊看向坐在床上半倚著整齊的被子手拿著錢包發呆的墨子魚。
“不知道,你說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是憂郁癥前兆啊”。童瑤一臉的擔憂。“上段時間看她發呆還以為這小丫頭是懷春呢,可是看這個樣子怎么越來越嚴重了。如果是戀愛前兆,怎么一點跡象都沒有。也不見誰給她打電話、送禮物啊”。
“難道是暗戀”聽完童瑤的話,崔露一驚。大腦360度的轉了一圈后,大膽的推測到。
“暗戀?不會吧。她天天都和咱們在一起,接觸什么人大家都知道根本就沒和什么帥哥打過交到。”
“笨”崔露一個爆栗打在童瑤的頭上,“都說是暗戀了,那就一定是不易被人所察覺的。你敢保證她不是在某一刻對誰一見鐘情啊!愛情誰說的準呢。”
“不可能,她那么慢熱的人才不會對人一見鐘情呢。估計就算兩個人從小青梅竹馬就以她的情商估計也無法領悟什么叫愛情。我覺得說她是憂郁癥前兆更加靠譜。”
“你們兩個又在那嘀嘀咕咕什么呢?”坐在上鋪玩點電腦的曹燕終于無法忍受兩個人在自己下方所制造出的噪音,不滿的打斷到。
“吶”兩個人一起看向一直專心發呆絲毫不被影響的墨子魚。
“噓”曹燕向兩人做了個輕聲的手勢,然后躡手躡腳的爬下床。“這是什么?”曹燕一把搶下墨子魚手里的錢包,得意的笑道:“說這是哪個帥哥的,讓你足足對著它整整發了半個小時的呆”。
“喂,還給我”。此時終于反映過來的墨子魚急忙予起身,卻不想曹燕迅速的跑到童瑤和崔露的身邊。以兩個人做掩護,笑道:“讓我看看里面有什么秘密,這么吸引你。”
“快給我,不然我真的會翻臉的”。墨子魚看眼下自己一個人勢單力薄想要搶是不太可能了,只能出口威脅道。
“翻臉”童謠一邊擋住她欲搶東西的手,一邊忍不住沖她翻了一記白眼。“你若說你會翻墻我們可能還會相信”,誰不知道她墨子魚是出了名的好脾氣,認識她這么久從未見她生過氣的樣子,不過是不開心的時候話變得極少罷了。
“照片里這女孩是誰啊?”曹艷打開黑色的錢包并未發現有什么秘密,無非是裝著一些現金和一些銀行卡,還有一張略顯陳舊的照片。大概是因為經常翻看的原因,照片的邊角出現磨損的樣子。
童瑤和崔露見曹艷已打開錢包,此時也顧不上墨子魚了望著照片里的女孩,一頭短發、黑黑、瘦瘦的,還戴著一副牙套。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但細細的打量那雙眼睛笑起來的樣子那么熟悉,童瑤第一個驚叫道:“墨子魚,這個人該不會是你吧?”
聽童瑤這么說崔露和曹艷也立刻抬起頭望了望墨子魚,再仔細研究照片里的人。沒錯,就是墨子魚。雖然眼前的墨子魚變得白皙也比照片里的樣子圓潤不少,更加摘掉了牙套。但那雙一笑起來就變成月牙般的眼睛卻和照片中一模一樣。
趁著幾個人愣神,墨子魚一把搶過錢包:“好啦,秘密也看完了,可以還給我了”。
“墨墨,這個真的是你啊?怎么小的時候那么又瘦又黑”此時三個人的注意力已經成功的從錢包的照片中轉移到了墨子魚的身上。
看著三個人一臉探究的表情,墨子魚白了一眼道:“哪只天鵝小時候不是丑小鴨”?
看著墨子魚如此認真的調侃,三個人頭頂頓時一片烏鴉聲。異口同聲的回應道:“你現在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深夜
墨子魚躺在床上卻是輾轉難眠想到那時五一幾個人去泰山游玩時,偶然發現洛子青的錢包里竟然藏著自己初中時的照片。那時的自己黑黑瘦瘦的,頂著一頭短頭發,時常被當做男孩子。有一段時間學校報名參加數學奧賽在每個年組選出10名學生作為學校代表參賽,洛子青自然是學校代表的頭號人物。于是不得不離開家住校便于每天早晚上接受老師的額外輔導。而那段時間因為洛子清住校的原因,原本早晨就愛懶床的墨子魚少了洛子青的監督按時起床對于墨子魚來說變得極其困難。再加上洛媽媽一向心疼她瘦弱所以幾乎每天都會強迫她吃過早飯才準出門。所以那段時間墨子魚幾乎天天都會因為遲到而被守門的大叔帶到門衛室,要求班主任打電話才能讓她走。無奈的墨子魚只好打電話給洛子青,好在洛子青的風頭在學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又加上班長的身份所以常不得不因為她編出各種各樣的理由。
例如,老師已經知道了,讓他這個做班長的把人領回去。再比如,班主任上午有事沒來學校,讓他這個做班長的把人領回去。再后來門衛干脆留下了洛子青的電話,見到墨子魚氣喘吁吁來遲后就領到門衛室,再不慌不忙的打給洛子青,說:“那個誰來下,把你們班的墨子魚領走”。每每這個時候洛子青都是冷著臉來到門衛處,一臉無奈的和門衛大叔懇談,再一言不發的將她領回去。
從門衛處到教學樓的距離不過百米遠,而屁顛屁顛跟在洛子青身后的自己常常會覺得那段路長的大約有千米。在第N次遲到后被洛子青領回的路上,墨子魚終于拉住一言不發走在前面的洛子青決定道:“要不我也住校吧”。只是后來大約是因為臨近奧賽,老師不想給他們這些參加比賽的學生太多壓力的緣故便取消了額外早晚的補課。而墨子魚也回歸了若是敢懶床便會被洛子青拎到洗漱間的日子。
輾轉反側了很久,墨子魚忽然想到洛子青大概還不知道錢包在自己這。躡手躡腳的拿起手機借著窗外微弱的燈光打開門。
學校寢室的燈光已經在時間抵達11:00的那一刻準時的停了電,但是在A大的6號男生宿舍還是依舊熱鬧如常。幾個男生圍坐在下鋪借著并不明亮的臺燈余光打著牌。
“靠,什么破牌”有人抱怨道。
洛子青眉毛微蹙,每一張牌的出手似乎都有所思慮。捻起一張牌思觸著是否應該出手,便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稍等”在床上摸索了半刻,看見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原本略有思慮的眉毛慢慢舒展開。“喂”
聽到那頭有些慵懶的聲音,墨子魚低聲道:“你是不是已經休息了”
“還沒,和宿舍的人在打牌呢”。說完將牌放下,對著在網上和妹妹聊得熱火朝天的老大說道:“先停停,都膩味一晚上了歇歇。幫我玩會牌”。
“你呢?”
“出去接個電話”。洛子青邊說邊走下床,開門走到宿舍的長廊里。“怎么了,這么晚還不休息。明天上午沒課麼?”
“有,不過是10點的。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和你說,你的錢包落在我這了。”
“原來在你那,”洛子青的聲音略微上揚透著興奮。“我還以為丟了呢。”
“呃``”墨子魚猶豫半晌繼續說道:“你的錢包里怎么會有我的照片?”
“你都看到了”
“屁”想到剛才在宿舍的一幕,墨子魚悻悻的說道:“豈止我看到,整個宿舍的人都看到了。真是的,那么丑的照片為什么留著,是不是好多人都看到過”。
墨子魚壓低音量,雖然語氣中滿是抱怨但在洛子青聽來卻像是在撒嬌。
透過窗外看見校園昏黃的燈光,洛子青的心變得異常的柔軟,第一次覺得A大的夜晚這么溫情。輕聲安慰道:“沒有,我保證。除了我之外,我從來沒有拿給別人看過。”
電話那頭洛子青的聲音沙啞而顯得有些慵懶,墨子魚忽然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之間的關系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再不是以前洛子青板著臉教訓她的樣子了,相反到是她常常對著洛子青任性,而洛子青似乎開始變得無條件的縱容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第一次他將她拉入懷里的時候亦或是第一次他吻她的時候。想到那些說不明的情愫與纏綿墨子魚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想到幸好洛子青看不到自己的樣子。墨子魚急忙打斷自己的思緒,防止自己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
“我是不是打擾你玩牌了?”
“怎么會”,“子魚…”
聽著電話那頭的低聲呼喊,之后便是半晌的沉默。“怎么了?”
洛子青嘴角蠕動了一下,尷尬的問:“兼職累么?”
“還好吧,要是不累的話老板怎么會愿意給你錢”。想到這幾日每天下完課就急急忙忙的趕到復印社,一忙就忙到晚上宿舍快要關門才能回來。墨子魚幽幽的說。“我覺的我這一學期遇到的人比我這二十年來認識的人都多姿多彩。”
聽著那頭墨子魚略顯疲憊的聲音,洛子青說道:“生活有時候就像舞臺上的小丑不是你拼命的演出臺下的觀眾就會微笑的”。沉默片刻又繼續緩緩地說:“不管什么時候現在亦或是未來只要你累了。就停下來,讓我一個人為我們的未來去努力”。
電話那頭的墨子魚心跳忽然加速了幾倍,努力讓混沌的腦子整理出一些思緒。“讓我一個人為我們的未來去努力”。這樣的話語,這樣的洛子青都讓墨子魚變得措手不及。他是在表白么?“我困了,先去睡了”。來不及聽掛斷之前那個人嘴里說出的晚安,墨子魚便急急的掛斷了電話。緊握著手機的雙手闔在胸口前,清楚的感知著那顆心臟傳遞的砰然。
“不管什么時候現在亦或是未來只要你累了。就停下來,讓我一個人為我們的未來去努力”。不知什么時候出來的尹天鐸半倚雪白的墻,看著拿著電話一副依依不舍模樣的洛子青酸道。“想不到洛子青也會說出這么肉麻的話”。
轉頭看到身后的尹天鐸,洛子青不好意思的開口問:“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我可沒有故意偷聽你們談話,不過是老大急著和漂亮妹妹聯絡感情。大家叫你回去打牌,我好像剛好把最精彩的片段聽到了”。
看著尹天鐸半調侃的模樣,洛子青心虛的回擊道:“你現在怎么變得和韓城一個德行了”。
“拜托,我和他不是一個級別的好不好”尹天鐸走上前,遞上一只煙。
“你現在抽煙的次數變得越來越頻繁了”。洛子青遲疑了半晌還是接過香煙。因為身邊人的影響,洛子青也變得從最初的不抽煙到偶爾吸到現在身邊的人吸煙常會遞給他一只而他也并不排斥。只是這一習慣僅限于墨子魚不再他視線范圍之內時。
尹天鐸并沒有理會洛子青的話,淡淡的問道:“你還沒和她把話挑明,這樣曖昧著不怕她糊里糊涂的有一天被人拐走”。
洛子青深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出。“她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的”。
“這么自信,我以前也和你一樣自信的”,尹天鐸的眼神中瞬間變得深邃而憂傷。“只是有時候有些東西總在我們的預料之外,尤其是愛情”。
不知甚嚒時候爬進他的心里,讓他情不自禁的放慢腳步。時間飛快,不知不覺A市的天氣開始變的忽冷忽熱。墨子魚急急的走在回往宿舍的校園里,一陣冷風吹過不僅打勒個冷顫。緊緊的拉了拉上衣,加快了腳步。
"好冷啊,最近A市的天氣怎嚒總是起風",墨子魚進到溫暖的宿舍忍不住抱怨道。
"你回來啦,子魚。今天復印社人多么?"崔璐看著一進屋就抱怨的墨子魚關心的問。
"不太多,可能是天氣不好。所以人也少,你們都吃過晚飯勒?"看著宿舍里其它的五個人也都乖乖的呆在宿舍上網墨子魚問道。
"嗯"
"小蝸牛,明天就是光棍節勒,我們怎么過?"坐在上鋪的杜美美忽然開口問。
"光棍節"墨子魚一怔,她一向對節日不明感更何況是這種算不上節日的節日。隨手翻了翻床頭擺放的臺歷,果然明天就是11月11日勒。一想已經不知不覺進入了11月份,難怪連A市的天氣都變得冷了起來。"你們想怎么過?"
"你們"?"只有我和你,還有熊老大"杜美美一想到她們三個人自來到現在就一直未開花心里不免酸酸的,人家凋謝的都已經二都開花勒。她們三個鐵樹還在這靜靜等待呢。
一旁忙著和自家斌哥微信聊的火熱的童瑤聽到,忍不住虧道:"熊老大和子魚開不了花我也就理解勒。她們除了上課就是兼職,哪有時間戀愛。可你不同啊,每天閑的要死。前幾天隔壁班的一個男生不還約你一起逛街么?"
"別提那個男生勒,昨天晚上我還看到他和一個女生一起進了學校附近的一家旅店。你說現在的男生是怎么了,難道現在談個戀愛起步真的是從床上么?"
"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和我們家斌哥可是從純純的戀愛開始的"聽到杜美美這種武斷的言論,童謠忍不住抗議道。
"就算最初是從純潔的戀愛開始到最后不也變的不純潔勒"崔璐也忍不住加入這番論戰。
看著幾個人墨子魚無奈的搖搖頭,"你們每一次談到這種話題,非要以一種不健康的方式結尾么"?"明天你們兩個想怎么過?"
"我想吃肉喝酒"杜美美開口道。
"明天下午巴蜀源走起"
墨子魚無奈的白白眼,看了看崔璐和杜美美。"合計你們早就商量好了是吧?"
"蝸牛你們回來,她們就商量好明天去吃自助火鍋打算吃人家幾盤子肉了"王曉蓉說到。
"怎么那你們三個呢都有活動?"
"嗯,我家斌哥帶我出去玩。曉蓉和艷艷下午上完課要去廣播站"。
"對哦'我們明天下午還要上課。那怎么去?"墨子魚忽然想到。
"翹課啊"杜美美無奈的翻翻白眼,"是師太的課,所以我和老大一致認為我們需要翹課。每次聽完她的課對我的心靈就是一場漫長的摧殘。"
"被她抓到她會扣我們學分的"一想到影視概論老師的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墨子魚有些擔心。年級約40歲左右,每節課都是面無表情的長篇大論。所以她們私下便給起勒個這樣的綽號。
"放心吧,我們會幫你們簽到的。"童瑤說道。
"放心我們都已經商量好了,再說就算被抓到也不會有什么大事。我們的學分早就夠勒,偶爾逃一節課沒關系的"。
"你們都已經商量好了,那我就只能奉陪了"墨子魚默默的認同道。
第二天上午沒有課,除了熊老大一個人上午去了復印社。其他的幾個人都懶懶的睡在宿舍,即便早早的醒來也不愿意起床。墨子魚翻看著最近很火的書籍,名為<<遇見未知的自己>>。印象最深的莫過于在某個訪談節目中邀請勒一個經歷勒婚姻失敗的女明星,當時聽到關于書中的一句話"親愛的,外面沒有別人只有你自己"。當時想這該是多么凄涼'絕望的句子,看過這本書后才懂其中的深意。
"墨子魚你看那么深奧的書,看得懂么"童瑤沖著聚精會神的墨子魚扔過一個抱枕,不免打斷她的思緒。
"像你這種沒文化的肯定看不懂"墨子魚將扔過來的抱枕隨手抱在懷里,懶懶的說到。
"切,就知道裝深沉"
"親人們,我回來了"崔璐手里拎著一大包打包好的午餐一進宿舍就喊道。"來,這是給你們帶的午餐"
"怎么就2份"墨子魚看了看打包好的盒飯說到。
"笨啊,我們一會要去吃自助火鍋,當然要留好肚子"
"拜托,那也沒必要從中午留到下午吧"墨子魚有些無奈。
“當然要留”一直沉陷于網絡劇里的杜美美插嘴道:“你難道不知道吃自助的宗旨是什么嚒?那就是扶墻進扶墻出”。
“幸好你們這種思想只是個例,不能代表廣大群眾。不然這社會上的自助餐廳早就賠到關門了”。童瑤看著杜美美沒出息的樣子一邊試穿打扮自己一邊無奈的搖頭。“小墨子你看一下我穿這件衣服怎么樣?”
不就是一個光棍節又不是什么情人節干嘛把自己打扮的這么隆重”墨子魚雖然一邊嫌棄卻還是給出中肯的建議,指了指她手上剛剛試穿的粉色風衣說:“還是剛剛那件更適合你些”。
童瑤穿好衣服,背好包對著幾個人故作嬌羞的炫耀道:“像你們這種光棍是無法了解我們這些時刻都在戀愛中的人的,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過節。”走到門口又轉過身風騷的扭著舞步唱到:“而我現在是一條單身狗不要虐狗放開你的手我想我需要一杯酒 Ithought it won't be like this”。
“靠,她是不是王曉蓉附體勒”。崔璐半晌才反應過來。
“對啊,這明顯不是瑤瑤的節奏啊。她之前都是走淑女路線的,逗比范二一直都是狗狗走的路數啊”。杜美美也符合道。
“哎哎,你們不帶這么聊天的。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躺著也中槍啊!”王曉蓉一邊做捶胸頓足狀一邊打開帶回來的外賣。
“戀愛中的人腦子都不太正常,不用理會”墨子魚說道。
時至夕陽西下,A市的天空被大片的火燒云暈染成色。天邊淡淡的一角絢麗的如同織布掛在天空的角落上。在這樣的美景下瑟瑟的秋風也少了最初的涼意現如今吹在臉上竟覺得像情人的耳語曖昧而清淺。
墨子魚和崔露、杜美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往距離學校大約二十分鐘的巴蜀園而至。
“,今天人貌似比平日要多些呢”杜美美一入店掃了一圈發現偌大的店內竟幾乎座無虛席。
“那當然啊,這里距離A大路程較近且消費貼近我們這種學生的水平最重要的就是...”崔露指了指馬路對面的一家霓虹燈出亮的大型娛樂場所。“
對面就是A市最大的娛樂休閑場所,一層是游戲類項目、二層是ktv單間、三層就是迪廳。不止吸引大批的社會人士,很多女大學生都是在那樣的地方尋求到人生的暫時性飯票的”。
“就是被包養唄”杜美美嗤之以鼻道,“干嘛還說的那么文鄒鄒的”。
“反正去那里的人不是社會上比較有錢的人就是些官宦子弟或者富二代,畢竟一次上千元的消費不是我們這種學生舍得的”。
“扯淡,去那里消費的人會來這里吃自助火鍋么”,墨子魚分析道。
“墨子魚虧你還選修了經濟學,什么叫聯帶經濟效益懂不懂?”
正說著一個穿黑色店服的男子走到她們三個面前招呼道:“親,你們是三個人么”。
“是的”杜美美答道。“帥哥,你好眼熟呢?”
墨子魚和崔露無奈的轉過臉,小聲嘀咕道:“丟臉”。
“你們是A大的學生吧?”
“是啊、是啊。”
“我叫思亞圖,A大建筑系”
“我叫杜美美A大大二影視專業,墨子魚、崔露”。杜美美介紹道。
“學長好”墨子魚和崔露乖巧的喊道。
思雅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發:“干嘛那么客氣,又不是在學校。叫我小圖就好了,比你們大不了多少”“對了今天光棍節人有些多,你們去樓上坐吧?”
“好啊、好啊”杜美美高興的符合道。
“19號桌收拾一下”思雅圖拿出一個對講機說道;“你們三個先上去吧,我一會再去招呼你們”。
“那我們先上去了,一會見小圖學長”杜美美調侃道。
“你果然是和誰都能搭上訕”崔露一邊落座一邊脫下外衣放在后面的椅背上。
“拜托我只和帥哥搭訕好么,我可是很有原則性的。不過剛剛看他是真的因為眼熟才說的”。
“這里有很多A大的學生來做兼職有什么奇怪的,”崔露一副少見多怪的樣子說道。
“快點去拿吃的吧,我都快餓死了”。
“我們喝點酒吧?”杜美美提議道。
“好啊!我也想喝了”
墨子魚看了一眼崔露“你什么時候也好喝酒了”
“我酒量一直都很好好么,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A市人不會哈酒說出去還不夠丟人的呢”
“就是就是,作為一個北方女孩子不喝酒丟人不?”
“那先來3扎”崔露豪氣的說完就要拉著杜美美去吧臺取酒。
“喂,我們可以先來一扎試試啊。這樣回去如果多了被抓到就慘了”,墨子魚著急道。
“別掃興,難得今天好興致。怎么也得一人一扎啊?是不是熊老大?”“我和老大去拿酒,你去拿肉不要拿什么糕點、飲料知道么?”
墨子魚看著兩人下樓的身影,也只好無奈的去飲食區取食物。
一頓飯下來墨子魚看看了桌子上的杯盤狼藉,算了算三個人盡然吃了9盤肉喝了4扎啤酒。
墨子魚頭腦發沉道:“說出去我覺得真心沒有人會敢娶我們三個這種女人”。
“你說大學畢業了我會不會嫁不出去啊?”杜美美也略帶微醺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