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冷笑道:“想得美!
除非我死了才會任由你擺布!”
他反手將她甩到地下,扯下她裙間的衣帶,將她雙手反綁在背后,
又扯過衣架上的長絲巾,將她的雙腳也綁住,然后把她扔進了衛生間里。
他本來還想再揍她一頓出氣,奈何藥性已發作,
他頓覺頭暈眼花,渾身乏力,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浴室里……
等他再睜眼時,就發現羅軍正一臉擔憂地望著他:
“盛總,景副總說您身體不舒服暈了過去,
您現在有沒有感覺好一點兒?”
“夫人醒過來了嗎?”
盛宴有些尷尬地轉移話題。
羅軍嘆氣:“還沒有,你要是不舒服的話,就好好睡一覺吧!
景副總已經去了公司,她讓您好好守在這里,公司里的事,她自會幫您處理的!”
“不行,今天中午還要請幾位重要客戶吃飯!
這里如果有消息的話,你立馬打給我!
我和霍浜先回公司了。”
盛宴一面說,一面起身向病房門口走去。
忽聽羅軍有些尷尬地開口道:
“盛總,您要不要去衛生間再整理一下儀容呢?”
他心中一驚,忙向衛生間走去,當他看到鏡中的自己脖頸處布滿鮮紅的草莓印時,
又氣又羞又恨不能立馬找到景熙這個女流氓狠揍一通,
他趕忙拿起毛巾用力擦拭著脖頸處的草莓印,
又重新洗了把臉,整理好儀容,走出了病房。
然而,中午在請幾位客戶吃飯時,他由于不勝酒力,擋酒的工作全由景熙來代替。
喝到最后,景熙實在撐不住了,借口要和盛宴去醫院看望周韻,
強行把早已頭痛欲裂呈半昏迷狀態的盛宴帶到了酒店的豪華套房內。
當盛宴從酒店的大床上醒過來時,
一回頭就看到了身穿紅色性感睡裙躺在他身邊的景熙,
他的腦中“嗡”的一聲就炸了,
再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她留下的杰作,氣得臉都白了:
她不但在他身上種滿了草莓,居然還給他身上紋滿了她的名字,
他又氣又羞又恨,也顧不上臉面了,直接打電話報了警。
這次報警的后果是:景熙因囚禁虐待罪被拘留了十五天,并罰款一萬元,
這個處罰結果當然不是盛宴所希望的那樣,
但在雙方老人的施壓下,他也只得啞巴吞黃蓮,有苦說不出。
晚上回到家里后,他還被他父親劈頭蓋臉臭罵了一通,
說他笨,說他不解風情,連兩個女人也搞不定,
一個搞到住進了醫院icu里,一個又被他送進了看守所。
最后,盛鈺又恨鐵不成鋼地對他說:
“景熙對你癡愛有佳,方法雖霸道了些,但初衷還是好的,左不過就是因愛生恨嘛!
你就順著她,哄哄她不就行了嗎?
你現在和她鬧成這樣,以她的性格,肯定會加倍地報復你的,
甚至還會動用家族的關系來給我施壓。
我可不想因為你而得罪景家,你自己也知道得罪景家的后果有多嚴重,
我們家的大部分生意都要仰仗景家。
再說了,你是男人,她是女人,又是個大美女,
和她在一起,你又少不了一塊肉,有那么矯情嗎?”
盛宴無奈地皺起了眉頭:
“爸,您難道也老糊涂了?
她現在名義上是阿湛的女朋友,
而且她很變態,太霸道太強勢了,我一點兒也不喜歡她!”
盛鈺拍案大怒道:“混蛋!現在是你喜不喜歡她的問題嗎?
是咱家得罪不起景家,明白嗎?
我不管你如何想,反正你必須給我搞定景熙!
我也不允許因為你個人的原因而影響整個家族的生意!
再說了,還有比你更笨的人嗎?
放著這么好的外形條件不會利用!
你只要學著說些甜言蜜語,再利用自己的美貌,
什么樣的女人會不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呢!
沒出息,被一個女人拿捏地死死的!”
盛宴無言以對,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守在醫院的保鏢給他打來電話,說周韻醒了過來,
他聽后,忙命司機開車來到了醫院。
誰知,來到醫院后,又被周家父母及兄長一通教訓,
說他這丈夫做的不合格,把自家女兒都整進了ICU里,
周母對著他又打又罵,周韻的哥哥周通也撲上來對他拳打腳踢。
他的保鏢攔架,卻被他伸手攔住了,在這件事情上,他確實沒做好,
才會把周韻害成這樣,周家人就是打死他,他也認了。
周父讓他離開醫院,不許他再來看望周韻,并且等周韻蘇醒后,就讓兩人去離婚。
他只得拖著掛了彩的疲倦身體回到了家里,
看著兩個幼子,心里煩躁不安,但又無處發泄,只好洗了澡去睡覺。
就這樣渾渾噩噩地過了十來天后,從醫院又傳來周韻已轉到普通病房的好消息,
他激動壞了,趕忙收拾好自己,準備帶著兩孩子去醫院看望周韻。
誰知,還沒等他出發,就被他父親叫進了書房,
讓他陪他一起去景家給景熙賠禮道歉,
并且承諾以后再不惹她生氣。
他不贊同地搖搖頭:“我沒有錯,是她用暴力手段強迫我,威脅我發生關系的!
而且她還……總之,不能因為她是女的,就不追究吧!
我現在要去醫院看望周韻,聽守在醫院的保鏢說她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盛鈺一臉陰沉地瞪向他:
“你們倆都鬧成這樣了,不離婚還等著過年嗎?
再說了,不是她出軌在先嗎?
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要她干什么!
相比景家,周家不足為懼!
快收拾好心情,陪我去景家!”
盛宴無奈,只得跟隨盛鈺去了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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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熙道歉的后果就是他要賠上他自己。
景熙甚至變態到當著眾多長輩的面兒就把他拉到了自己的閨房內,
把房門從里反鎖上,窗簾拉下來,
回過頭,一臉得意地望著滿臉憋屈的他:
“阿宴,你知道你該怎么向我道歉嗎?”
“我希望你快點兒去死!”
盛宴實在忍受不了景熙的囂張跋扈和無恥手段,
狠狠瞪了她一眼,扭頭就準備向門外走去。
“盛宴,我可警告你:你今天敢走出這個門的話,
你下次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再心軟!
我會讓你們家的生意完蛋,你會被你爸打死,你確定你要和我硬杠嗎?”
“你真是無恥到家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
盛宴氣到五臟六腑都疼,但又沒有任何辦法,
因為她說的都是實話,他們家真的得罪不起景家。
“我要怎么樣,難道盛大少爺不知道嗎?
你是要自己脫衣服呢,還是要我幫你脫呢?”
見他如此,景熙反倒開心了起來,
她抽出掛在墻上的寶劍,緩步走到一臉無奈的盛宴面前,
將鋒利的劍尖抵在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上,笑得一臉得意,
“盛宴,我要你跟我道歉,并且發誓以后只愛我一個女人!
和她離婚后,立馬娶我!
你若不從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這么做,有沒有想過阿湛的感受?
你就這么放蕩,這么沒有道德嗎。”
盛宴壓根就不怕她指在自己脖頸處的劍,一臉嘲諷地瞪著她,
“景家這樣的世家大族,居然也能養出你這樣驕縱任性又不講道理的女流氓來,
真是可悲呢!”
“少給我扣高帽子,我現在早已不在部隊服務了!
至于阿湛,他壓根就不愛我,
我如果不纏著他,他估計高興到要當場放鞭炮慶祝了!
我們倆之間唯一的障礙就是周韻,
只要你和她離婚,我們倆之間就不存在任何的問題!
阿宴,快脫衣服!
將近半個月沒見,我都快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過!只不過想你快點兒死!”
他說得很絕情。
她氣瘋了,也沒耐心和他耗了,
真接拿劍劃破他西裝外套上的扣子,
還要再劃時,他只好無奈服軟:
“別鬧了,我自己脫!”
“現在,立刻就給我脫,一件衣服也不許剩!”
景熙收起寶劍,又架起相機對著他拍攝了起來。
盛宴氣極了,走上來關掉她的相機,
十分粗魯地將她扔到柔軟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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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平浪靜后,景熙滿臉溫柔地望向面無表情穿衣服的盛宴:
“阿宴,說你愛我好不好?”
他穿衣服的手一滯,無奈地嘆口氣:
“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和你沒有可能……”
她一把掐住他的脖頸,沖他激動地大喊道:
“盛宴,你快給我閉嘴!
再敢說惹我生氣的話,我讓你們家完蛋!
你信不信我有這個實力?
難道你要因為你一個人,而賭上整個家族的命運?
從小到大,只要我想得到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失手過!
盛宴,你有且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和她離婚后娶我!
我不許你不愛我!
我也不許你的心里還有別的女人!
聽到沒有:就是我死了,我也要吩咐下面的人,把你殺了和我合葬在一起!
再說了,你都和我睡了無數次了,
身上到處都有我的紋身,你還想和哪個野女人在一起呢?
快說你愛我,要不,我掐死你!”
他略顯無奈地推開她,一面整理衣衫,一面嘆氣道:
“還說景大小姐聰明呢!
你這樣暴力對待我,我本來想愛你也愛不起來!”
“那我對你溫柔時,也不見你愛我呀!”
景熙將剛起身的盛宴又拽回到自己懷里,
輕輕撫摸著他精致完美的面龐,語帶哀求道:
“阿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愛上我呢?
我真的為你著了魔,無論醒著還是睡著,
工作還是玩樂時,想的都是你,
甚至在跟阿湛上床時,腦中想的也是你……
你說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愛我呢!
只要你肯愛我,我就是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宴,你是我最愛最舍不得傷害的寶貝,
算我求你了,別和我鬧別扭了,好不好?
我真的愛慘了你!”
一面說,一面還不停親吻著他飽滿誘人的紅唇,
“宴,快說句話,再不說,我要發瘋了!”
盛宴怕景熙又發瘋,趕忙安撫她:
“別這樣,你可不可以給我點兒時間,我們現在畢竟名不正言不順。
我……我是個有些傳統的男人,接受不了我們現在混亂的關系。
等我和她離婚后再談我們倆的問題,好嗎?”
景熙欣喜道:“那你為什么還不和周韻離婚?
我聽說她從醫院醒了過來。”
盛宴有些為難地開口:“她的家人不讓我見她。
再說了,以她現在的情況,除非她提離婚,我提的話,法院不會判離的!”
“那你想不想和她離婚?
就怕你又在哄我,故意拖延時間!”
景熙一臉警惕地望向盛宴。
盛宴這回學精了,不和她硬來,撒謊道:
“當然會離了,我們倆之間早沒感情了!
再說了,我都和你這樣了,不離也對不起你!
我并不想腳踩兩條船。
小熙,請你給我點兒時間,讓我處理好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我會給你一個完美的答案的!”
景熙聽盛宴如此說,心情大好,又把他壓在身下,
狠狠親吻了一番,才戀戀不舍地放他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