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擅長解釋,于世洲問了,反而不知道怎么回答,許唯愣幾秒,有些別扭的開口,“我推她是事實,罵她也是事實,你還問什么,厲爵都沒問。”
厲爵……
于世洲心里品了一下許唯的語氣,輕輕抿唇,俊秀的眉毛壓的很低,低聲道:“你說,我就信。”許唯回頭看了他一眼,夏季天黑的早,這會兒車外流光溢彩,霓虹一閃而過。
五彩的顏色照不進他黑白的眼底,他的干凈透徹叫人心動,其實于世洲比萬厲爵長得好,一個如天蒼野茫遙不可及的天上月,清冷神秘,一個是早晨旭旭的暖陽,溫暖易親近。
她就不明白,放著這樣的尤物竹馬不上,蘇靜為什么要跟她搶萬厲爵,現在有些明白了,萬厲爵那樣的還有一點人間的煙火氣,給人一種只要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感覺。
于世洲這樣的,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氣息,難怪在他的學校,每天上他課借故親近的女生不少,但是告白的沒有幾個。
這樣的男人,卻用像是大提琴一樣低磁的嗓音說,‘你說,我就信。’許唯有幾秒鐘的淪陷,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臉,輕咳了幾下,倒是把她為什么跟蘇靜起沖突的事情說了。
車里安靜了幾分鐘,許唯也摸不透于世洲在想什么,開口卻說了一句她異常惱火的話,“她就是迷糊,你多擔待一點。”
他跟蘇靜認識十幾年,那人迷不愣瞪傻傻的,做事時常分不清主次,他也經常給她收拾爛攤子,但是要說蘇靜有什么壞心眼,那倒沒有,蘇靜幾乎就是他家人一樣。
這話卻不知道怎么惹到了許唯,她頓時就生氣了,聲音拔高,“我多擔待,這是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她不重視我還得理解是吧?為什么我要擔待她,她搶走我喜歡了幾年的人,我都沒對她做什么,還要怎么擔待。”
于世洲本來的意思是讓她不要生氣,蘇靜就是那么個性子,可是許唯好像沒聽出來他的意思,還說了后面的話,于世洲心口又被扎了一下,干脆賭氣也不說話了。
還沒反應過來,她已經拉開車門走了,于世洲立馬追了上去,想說些什么緩和關系,可是許唯剛才的話確實無意間傷到他了,他又不是個健談的人,越是小心翼翼越怕出錯不敢多說。
只是倔強的拉著她不讓走,夜色微涼,路上車水馬龍,兩人長身玉立,路過的人不住回頭去看。于世洲牽住她,聲音放低,“回去吧,你一定餓了。”
許唯瞅他一眼,笑了一聲,“走吧。”
今天部門完成了一筆大單子,約了一起出去吃飯,吃完之后要去唱歌。許唯喜歡玩,跟朋友們一出去就把其他事情都拋到了腦后。
他打來了三個電話她一個都沒接到,第五個電話還是沒人接,他把手機隨意扔桌上。朋友看他臉色不好,勾上他肩膀,碰了杯酒,“嘖,出來玩,你這一臉怨念,誰把你始亂終棄了?”
于世洲拍開朋友的手,彩燈掃過他的臉,側臉冷硬,淡淡的目光落在手機上,周身一片縹緲疏遠的距離感。旁邊幾個女孩子看著這邊說笑,不一會兒其中一個穿著大膽的上前來。
一身緊身裙,裙擺到大腿根,暗色的眼影,大紅的嘴唇。妖嬈的斜靠在于世洲桌邊,笑著搭訕,“帥哥有約嗎?一起來玩啊,我們姐妹也沒伴。”
朋友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幾個女孩子皆朝著冰山放電眼,朋友笑的痞,壞壞的,“不好意思,我朋友結婚了。”
那女孩子笑的更妖嬈,大紅的指甲拂過嘴唇,暗示十足,“結婚了也能玩啊,生活需要新鮮感,小哥哥你說是不是。”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于世洲側影冷淡,一言不發,即使話題扯到了他身上,也不予理會,朋友一看就知道眼前的美女是沖他來的,揶揄的拿胳膊拐了一下,笑的邪氣,“我覺的你家那位就是需要ci||ji,要不要?嗯?”
打著旁人看不懂的啞謎,說的挺像那么回事,于世洲站起來,背著光,“我先回去了。”連聲音都這么好聽,本來想要聯系方式,那女孩子卻被朋友攔住。
許唯到家的時候,屋子里一盞燈都沒開,她以為于世洲已經回來了,打開燈的瞬間,沙發上一個人影背對著她,嚇了人一跳。
輕呼出一口氣,換了鞋走過去,許唯把包扔在沙發上,絲毫沒有要交流的意思,徑直就進了衛生間,關門的時候從外面伸進來一只手卡住了。
她斜斜的靠在門框上,不耐煩的輕掀眼皮,于世洲一手頹廢的垂下,整個人的狀態都有些不對,低頭道:“我今天給你打了七個電話。”
“那又怎么樣?”她又沒逼他打。“今天你們都欺負我,一個兩個都和我作對!”
話音剛落,眼淚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很少看見許唯哭的于世州也懵了,連忙抱住她,摟緊懷里。
“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生活了。”捏住許唯的下巴,朝著唇直接吻了上去。
許唯臉一紅,“你不是,不是也討厭我嗎?”
“我怎么會討厭你呢,原諒我吧”
許唯嘴硬的回答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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