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于世洲回來這天天氣晴朗,熱辣辣的太陽能曬出身上一層油。就是個感冒,外加勞累,休息兩天醫生就趕人了。
回到家還沒有喝上一口水,于媽媽于爸爸就來了,手里提著保溫桶,見面就笑嘻嘻,“唯唯,世洲呢?”
“他在里面洗澡。”
于媽媽將保溫桶放到桌上,在屋里轉了兩圈,這才跟著于爸爸去沙發前坐下。因為前兩天聽說他倆準備懷孕,簡直說道了她心坎上。
回去就拉著于爸爸商量了一通,她笑道:“你看你跟世洲也挺忙的哈,身子照顧不到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里正說話,于世洲洗完澡出來,坐到許唯身邊,聽他媽說。卻越聽越不對勁,“現在的年輕人都一樣,日子過得粗糙,像我們那時候都比你們精細。你倆的手藝頂多把自己喂飽,什么補湯養生湯哪會做?”
“我是想,我閑著也是閑著,不如跟你們住一段日子,給你倆補補。”
許唯簡直要笑出來,雖然她也不大想跟于媽媽住,但是某人恐怕更不想。在醫院的時候他就跟憋了許久似的朝她身邊靠。
一蹭上來沒完沒了,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做過。之前車上那次嚇到她了,她就不叫他如意,在家以外的地方偏偏防的死緊。
于世洲看她的眼神都有怨念,許唯忍住笑,準備義正言辭的說一番歡迎的話。于世洲坐在她身邊,左手緩緩爬上柔軟的腰線。
指尖在腰窩的地方打轉,酥酥麻麻,她轉過頭去,對上他黑漆漆隱隱帶一絲威脅的視線。半點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看向一臉期待的于媽媽,他溫聲道:“那你過來,爸爸一個人在家怎么辦。不說一人無聊,就是有什么事情需要人搭把手,總不能一直麻煩鄰居。”
于媽媽想了半天,這確實是一個問題,“沒關系,靜靜她爸媽在家里。平常也沒什么事,哪就離不得我了。”
于媽媽又說蘇靜也覺得她過來能幫上忙,就留于爸爸自己住一陣子也沒什么,許唯笑瞇瞇道:“我沒意見,每天下班就能吃上好吃的,多好啊。”
于媽媽眼角的褶子因笑意漸濃而變深,于世洲臉色沉靜,側臉的輪廓清晰。面上波瀾不驚,許唯卻覺得腰間的手越發肆無忌憚了。
“爸,你怎么看?”
于爸爸看了于媽媽一眼,在她的怒瞪下,囁喏道:“我無所謂,你媽想走就走嘛。”
這話說的頗無奈,看來是不想讓于媽媽走。于世洲嘆口氣,又道:“媽你以前不是說想去云南看看,前些日子唯唯跟我說讓你們倆去,她連票都定了,就十天后,又不能退。”
還是之前去她公司的時候,在那附近的旅游公司看到的,隨意瞟了一眼。于媽媽啊了一聲,問許唯。
許唯孤疑的看了于世洲一眼,“是有一趟去云南的行程,全程吃住全包,一人兩千多,不能退。”
問題是她沒買啊,她隱晦的瞪了他一眼,于世洲笑瞇瞇的牽著她的手。然后于媽媽就在照顧兒子兒媳和出去旅游之間搖擺不定。
于世洲道:“去吧,不然浪費將近五千塊錢,我跟唯唯不用你們操心。”
于爸爸端起茶啜了一口,也道:“也是孩子的心意,你看你前兒還羨慕世洲小姨出去玩,許唯都給你打點好了。”
逼上梁山,許唯能怎么辦,只有配合的笑。最后歡歡喜喜的把人送出門,說是過兩天就把票送過去。
(奸詐陰險的州州,大狼狗和小白兔(捂臉),州州太厚臉皮了(擺手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