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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綠茵地,跑到旁,阿瑤坐在我的身旁,我摟著她的肩,很軟,很暖,很滑,很有手感。那天她穿著一條厚褲襪,一件短袖衫,襪子很新,衣服洗得有些褪色。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嗅著很舒服,處女的清香總是那么讓人著迷!

秋天的校園,顯得有些頹敗,特別是在假期里,偌大一個地方,除了操場上亮著幾盞路燈就沒有一絲的燈光,整個學校,除了早已睡下的守門大爺,就剩我們倆。看著天上一輪清冷的月,吹著逐漸寒冷的夜風,兩個人就那么坐在那里小聲的說著情話,好像秋夜的涼,已經變成了熱戀的降溫劑,好似怕我們被這一份炙熱燃成灰燼。

她趴在我的膝頭,“真希望時間在這一刻止步,那怕下一秒是末日也是好的。”

我伏在她的背上,把玩著她的手,把頭埋在她的發絲之間,很香,很清新,她的背很軟,感覺臉上火辣辣的,還好她沒有感覺到,不然多少還是有些尷尬。“這還只是剛剛開始,以后的日子還好哩。”我說道。

“我也希望如此,只是未來充滿了未知,害怕哪天失去了你,再也找不到一個如你一般的人。”

“就這么不相信我?”

“這倒不是,只是……”她沒有說下去。

“只是什么?是不是害怕畢業之后,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留在這個城市,從而兩地相隔,還是害怕我不會為了你離開這個城市,與你一起在異地它鄉生活?從而辜負了這段感情?”

她沉默,沒有回答我。

我笑了笑,雖然她看不見,我還是笑了,我在她耳邊輕輕的吻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吻她,可以感覺到她臉一下子滾燙了起來,她沒有說什么,“我把我所有的愛都燃燒在了你的身上,離開了你,我還哪里有多余的愛焰去燃燒,有你就夠了,有你一場愛情也就夠了。”

“我也只想和你好好的談一場戀愛,一生有一場這樣的愛情我也沒有什么奢求了。只要你對我好,過什么樣的日子我不在呼。”我緊緊的抱著她在她的耳鬢吻了一下,很輕,很輕。

我們沒有海誓山盟的誓言,有的只是彼此的信任,說再多禁不起時間的磨研,最后只會淪為傷著心里的刺痛。

夜漸漸的深了,霧氣在燈光下漸漸的顯露出了形體,薄薄的白色輕紗輕輕的披在了身上,風吹在身上有些刺痛,雖然她倚在我的膝間,我擋下了她上半身的冷風,可是她的腿還在冷風的侵襲之下,“冷嗎?”

“不冷!”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臉上,涼涼的,“暖和嘛?”

“嗯!”

我下意識的把手摸向她的腿間,“冷嘛?”

她的臉再次滾燙起來,此時我才意識到這個舉動有些輕薄。我并不以為意,“走,開房睡覺去。”

“不去。”她回答的很果斷。

其實我并沒有其它的想法,只是夜已深,宿舍也進不去,只是在這樣的夜里枯坐會越來越冷,其實我也很冷,更擔心她會凍病,那樣我會心疼,若只是我生病倒也無所謂。

“你在擔心什么?怕我把你吃了嘛?”我在她耳邊輕語,依偎在她的背肩互相取暖,“若真會發生什么,在這里一樣會發生,你看這里多么靜,偌大個操場只有我們倆,我是怕你凍病了,那樣我會心疼!”我如實的說出了心里的想法。

她久久不語,我也不在說什么,都是成年人,她有她的選折,有她的考慮。

她說,“好吧!”

“你不怕我吃了你?”我笑道,聲音很輕,也很溫柔,這也許是我最溫柔的時候了吧,我想!

“怕!就算真會發生什么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她說的很平靜,可卻聽在心里有些酸楚。

“你放心,我會給你足夠的選折空間,你若不心甘情愿,我也不會去占有你。”心里有些不快。

之后我們就在學校附近的旅社里開了房,我洗了澡,叫她去洗的時候,她死活不肯,說就這樣看一夜的的電視。聽在心里有些生氣,但沒有發作出來,只是說了句,隨你吧,然后自己就埋在被子里準備睡去。雖然開著空調,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冰冷的手。握著她的手,心里有著怒火在燃燒!

她靠著床一語不發,握著她的手,明顯的感覺到有些僵硬,她很緊張,有些害怕。

我也不想說什么,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伏在她的胸間,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在極速的加快,呼吸有些粗重。

我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雖然這一切她都沒有拒絕,可是心里依舊不舒服。雖然無數次幻想過這樣的場景,真真面臨的時候,卻沒有當初幻想起來那么有激情,好像所有的沖動都消弭在她表現出的一絲勉強里。

我把她的右手放在我的頸項間,頓時絲絲涼意直入心間,不禁打了個哆嗦,隨即把她的左手放在了我的背上,“放心,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怕你凍著了!”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片刻之后,她輕輕的抱著我,不在那么呆板的放在我的身上取暖,我會心一笑,滿足了!我想,我實在是太容易滿足了。

這個時候若是想和她發生點什么,也會和幻想中的一樣,只是想到這里,結合所做的一切,又覺得有些齷蹉,總感覺是在算計她,可是,我不想這份愛里有這樣不完美的因子。

我褪去她的長襪,握著她的雙腳,給他取暖。突然想起張小嫻小說里說,她把我的腳放在他的肚皮上取暖。我想了一下,這該是怎么樣的一個造型,我想我現在是擺不出來了!

“砰”什么東西摔地上了。不會是進小偷了吧!一下子把我驚醒。坐起來環顧四周,什么人也沒有,枕旁也是空空如也。原來這只是一場夢!可是為什么有淚從眼角滑落!這夢很美,只是傷到了靈魂,他無聲的哭泣,訴說著它是多么的傷,多么的不舍。

突然我笑了,這笑很苦。

突然覺得自己好傻,為什么當初要想那么多,把她睡了該是多好,也許結局就會不一樣了,就算結局還是這樣,至少在回憶里曾經擁有過這樣一個女人!也許這份凄傷會淡很多。后悔嘛?我問自己——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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