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貧扣二十分。”澤恩笑了笑。
“呀,突然想去訓練了,教官咱該進行那一項了?”
杜池臻別說別朝操場走,離開了澤恩的視線杜池臻就又坐了下去。
“哎,濤醫生挺受歡迎的啊。”杜池臻瞇了瞇眼,阿濤他們的急救車都讓堵著了,阿濤似乎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笑著和小姑娘們說話。
“沒有,我還是單身。”
“哈哈,真的嗎?那可謝謝你了。”
“不過倒是有一個。”阿濤說這句話時眼都迷成了一條縫。
“還沒呢,小姑娘容易害羞經不起撩撥。”
杜池臻豎起耳朵聽也沒聽個大概這么聽著聽著澤恩就又來了。
“你在干什么。”
“……”
“看濤哥。”杜池臻嘿嘿一笑。
“他怎么了?你看他干什么?”
杜池臻指了指阿濤那里。
澤恩背起手就往那邊走。小姑娘們還沒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依舊笑嘻嘻地和濤醫生聊天。
阿濤微微抬頭余光瞥見了那個人的身影,嘴角抬起裝作沒看見繼續聊天。
澤恩還沒到地方就喊:“那里的!歸隊!!”
小姑娘們一哄而散留阿濤一個人在原地微笑。
“讓你來是干什么的?你就這么懈怠工作?”澤恩皺著眉訓他。
“我也沒有懈怠啊,小孩兒啊就是容易傷到。”阿濤笑盈盈的。
“別再違紀了。”澤恩眼神復雜地看著他。
“懂。”
杜池臻趁著他們說話的空跑去校門口了。
(我在校門口)
這是祁言一發的消息。
杜池臻就納悶了之前的高冷男神怎么就變了個樣。
(你沒課嗎?)
(恰好路過。)
杜池臻揉了揉耳垂正尋思著要不要問上次醫院和車庫的事。
(澤恩呢?)
杜池臻移開手捧著手機(不……)
(我看見你了。)
杜池臻又把窗口的字刪了。
門口又一身黑的男人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打字,怎么看都不像個大學生。
杜池臻才發現他在耳骨上夾了個耳環。更不像大學生了。
祁言一微微招了招手。
“找澤恩嗎?我現在就去叫他。”
祁言一淺色的眸子在陽光下像含著淚:“不用,就是想帶你吃頓飯。”
“現在?現在不行啊,我們還在訓練,不會讓出去的。”
“那我進去。”祁言一伸出他那條大長腿跨過了門崗那道線,腳踝白得發光。
“哎,你進來干什么!不行,你穿這身太亮眼了。”
“誰說我要在你們學校的?”
祁言一挽起袖子。
“……不太合適。”杜池臻干巴巴地說。
“既然不能從正門走,那就翻過去。”
祁言一扒上墻,一只腳一蹬另一條腿跨了上去就站在墻上了。
杜池臻仰視著他嘆了口氣憑之前的經驗翻了上去。
“畢業后就沒再干過這事兒了業務有些生疏。”杜池臻說。
祁言一輕輕一跳,落地根本沒有聲音。
杜池臻要跳下去時下面憑空出現了個阿濤。
“哥!!”杜池臻大叫。
好在杜池臻被阿濤支撐住了,阿濤用區區一只手拖住了他的身體然后猛地撒手。
杜池臻爬了起來黑著臉抱怨:“沒看見我跳了嗎?怎么好站在那里。”
杜池臻意識到不對勁立馬改口:“別和我哥說!!”
阿濤笑的溫柔:“那就不一定了。”
阿濤轉頭面向祁言一笑容迅速收起語氣也變得冰冷:“那么,祁言一,你在這兒干什么。”
祁言一抿了抿嘴,淺瞳顯得人更加清冷。
杜池臻在一邊準備開溜。她要離開這個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