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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 懸姬
  • 鄧學文
  • 5006字
  • 2020-06-04 19:55:24

“你真的要殺人?”南宮詞不以為然的問到。

“以前我在你的面前是不敢殺人的,可是以你現(xiàn)在的能力還能夠保護了別人了嗎?”慕容雪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能,正因為不能你才敢這么囂張??墒怯屑虑槟銋s忘了,金鳳凰從不養(yǎng)無用之人,她讓你來監(jiān)視我無疑就是要你死?!?

“幫主要我死,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信,你不但殺不了桂花,更殺不了任何人,你想知道為什么嗎?因為有我在連金鳳凰想殺人都不可以?”

“南宮詞,你現(xiàn)在手無縛雞之力,更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神捕,能奈我何?!蹦饺菅┱f著慢慢的由腰間拔出了短劍,笑的很得意,得意的將劍向著桂花的胸前刺去。

桂花沒有動,她更沒有看慕容雪一眼。雙眼之中充滿自信的看著南宮詞,她知道南宮一定有辦法,一定不會讓自己死在他的面前。

劍己經到了面前,她已經感到了冰冷的寒意。只要在向前一點,就那么一點點桂花就會死去的。可劍終于停了下來,慕容雪詭異的笑著,他很想知道南宮詞怎么阻止自己。一切都是謊言,他怎么可能阻止自己哪?慕容雪并不想殺死桂花,多么可愛的小女人。但金鳳凰下了令他不敢違背,再一次運劍向前,可手腕怎么一點兒力氣都沒有,而且劍也掉了下來。這時他才感到咽喉一麻,然后身了慢慢的倒了下去。

他死都不知道南宮詞用的什么手段傷害了自己。

桂花終于樂了,她雖然不知南宮詞怎么做到的,可慕容雪的咽喉上明晃晃的插了一只又短又細的錐子,也正是這只錐子要了慕容雪的命。

“你殺了慕容雪。”桂花有些激動,她一下上前,抱住了南宮詞。在他的臉上親了又親,淚水終于流了下來。

“你身上果然有暗器,很厲害的暗器,即便是失去了武功還能殺死天下第一莊的二當家,真的讓人很意外?”孔云龍由回廊的另一頭走了出來。

“你是不是很想試試?”南宮靜靜的說道。

“我不傻,更不想白白的搭上一條命?!?

“你很聰明,聰明的人通常都很長壽?!蹦蠈m詞笑了:“我第一次見到你時感覺傻傻的象個癡情公子,怎么也卷進了這場風波里面?”

“男人的通病,貪婪與好色,也許她正巧抓住了這一點?!?

“明明知道還上當?”

“你不是也知道這一點嗎?”孔云龍無奈的笑了笑:“可你算是成功了,可我沒有。”

“所以你一直在等,等待的時日很枯燥對吧?”南宮推開了桂花坐了下來。

“不是,我只要每天都能看上她一眼就心滿意足了?!?

“你現(xiàn)在就有機會除掉我,那樣豈不是了了相思之苦?!?

“還不是時候,我還在等,等她對你徹底的失望了之后。你倆可以繼續(xù)秀恩愛了,今夜幫主不會回來了?!笨自讫堈f著走了出去,一過了南宮的視線他便鉆進了一座小院。一座即有醇酒又有美女的溫馨家園。

酒,香醇的酒還在繼續(xù)的喝,黃老爺子懷中抱著孩子喜歡的不的了:“為什不帶南宮那猴崽子過來?”

“干爹,那家伙都快愁死我了,要不是因為囡囡我真恨不得一刀殺了他。”金鳳凰已經有了些醉意,淚水在眼圈里直打轉。

“人各有志,你倆的結合本身就是個孽緣。當年你父王在時我就再三的勸阻他不要搞事,可你哥卻是油鹽不進。搞到現(xiàn)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躲XZ過日子什么時候才是個頭?。 秉S幫主略帶責怪的說到。

“是??!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辦法哪?我們在隴上是混不下去了才投奔到這里。希望能讓我們有個棲身之所,日后還望您老人家在皇帝間前美言幾句,撤了追殺令?!?

“那到可以,我聽說你手上有許多武林高手,而且還殺了霹靂堂的堂主。你剛到這里一切都要收斂一下,別到時讓我難做,明白嗎?”

“都是慕容雪那家伙自做主張,我已經嚴厲的處罰了他。干爹:是不是別人跟你說了什么?”

“那是自然,余杭必竟我還說的算。下次再來一定把南宮叫來,我想見見他?!?

“明白,”金鳳凰說著由老爺子懷中抱過來女兒:“我去見見干媽。”

“去吧?”

老爺子看著金鳳凰苗條的背影搖了搖頭。

鹽幫說白了就是一些販賣私鹽,謀取暴利的不法之徒。可世道不穩(wěn)定之時,官方又不得不依仗鹽幫的人力與物力來穩(wěn)定社會。黃老太爺?shù)耐阶油綄O遍布天下各地,就是當朝的重要位置上都有。而當今圣上能夠登基,也有著黃幫主的一份功勞。要說得鹽幫者得天下,一點兒都不為過。鹽幫的財富也是富可敵國,就連國庫空虛之時都得鹽漕兩幫的接濟。這也是金鳳凰為什么要謀取鹽幫的主要原因?

黃太爺手底下只有一子一女,兒子生性孤僻,一天到頭也不見他說一句話。他最大的興趣便是讀書,無論是古今異族只要有字的便讀。而那個女兒則從小嬌生慣養(yǎng),嫁給了大師兄后更是驕奢極欲,為所欲為。而陸虎雖為掌門大弟子,可生性卻象個娘們,除了愛貪些小便宜便是好賭成性。十賭九輸,為了還虧空他有時不得不在幫中的財務上動些手腳。黃老爺子心中也明白,可至親骨肉有時善意的敲打一下,有時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做罷了。

對于金鳳凰的到來,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干女兒是在了解不過了。所以他急著想見南宮詞,他太需要一個能為自己點破眼前迷津之人了。

黃老太太什么事兒也不管,對于老爺?shù)倪@個干女兒更是不咸不淡的應負了一點便草草的了事了。金鳳凰轉過了假山,面前便是一座精致的小院:書園。小時她常常到這里來玩耍,最主要是來看這位每天都坐在書案后面那位不聲不響的哥哥黃共由。這個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共由是將黃字拆開,金鳳凰總是戲稱他為黃黃。

共由仍然坐在條案后面,仍然在看著書。整個屋子里除了書便是書,其它的別無一物。金鳳凰背著手走了進來,她從書架上拿出一本道德經隨手翻了兩頁:“黃黃這一屋子的書你都看了幾遍了?”

共由抬了下頭,看了看發(fā)育豐滿的小妹妹,又低下了頭:“不知道!”

“看過的書你都能記得住嗎?”

“記不住,要是記住了還念他干嘛!”

“就是記住還有用嗎?”金鳳凰隨手將書放了書架,仰面躺在了僅夠一人睡覺的單人小床上。

“書中自有千鐘粟,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你怎么能說讀書沒有用哪?”

沒有了家資千萬,三根腸子閑了兩根半。你還有心情讀書嗎?你還有能力每天如老僧念經般的之乎者也嗎?金鳳凰心中這么想,可嘴上卻不能說,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便是這對姐弟都這樣。只有如此自己才有機可乘,只要是掌管了鹽幫,到時呼風喚雨才能大業(yè)早成。

“你可曾聽說我家兵敗的事件?”金鳳凰試探性的問到。

“沒有,我是雙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惫灿山K于放下了書,推開了身邊的窗戶。窗戶正對著孤山,郁郁蔥蔥的綠意與層層疊疊的湖水映入了眼簾:“小妹,你看我這小院臨水看山是不是很好。當初為了選址我也是煞費苦心,現(xiàn)在看來也不惘當初的一片心思?”

狗屁心思,金鳳凰心中這么想著,情不自禁看了過去,西太乙宮正巧映入了眼底。這個書呆子到是會選擇地方:“到是不錯,當年修建這宮殿不知有何用意?”

“推捧道教,排除異己的一種表現(xiàn)。宋理宗信奉雌黃之術,一心想得道升天。更是偏信了術士之言,弄的朝野上下怨聲載道?!?

“你讀了這么多書,要是干爹得道升天了,讓你管理鹽幫你會怎么做?”金鳳凰終于將話題拉到了實質上來。

“不知道,我也不懂。要是讓妹妹你來做你想怎么樣?”

“鹽幫上下不下十萬兒郎,要是主營鹽業(yè)另開辟新路會不會更有發(fā)展哪?”

共由笑了笑,由條案里拿出一壇子酒與杯:“想不想喝一杯?”

“你何時學會的喝酒?”金鳳凰詫異的問到。

“很久以前了?!彼f著倒上了兩杯,一杯遞到了床邊的小幾上:“酒這東西確實不錯,不但能輕松了自己,也能夠麻痹了別人。”

“什么意思?”金鳳凰心中一愣,她一下子明白了共由這是話中有話。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無論人與事情都有變化的。咱們得有七八年沒有見面了吧?你由個黃毛丫頭搖身一變成了叱咤風云的一方霸主。而我不旦旦只是看書,現(xiàn)在更喜歡的是喝酒與女人?!惫灿烧f到了這里,他本來憨厚的樣子一下子變成了狡詐與猥瑣。

金鳳凰一杯酒下肚后,也感覺到了渾身的燥熱…。

狂風暴雨過后的平靜有些讓人害怕,更讓金鳳凰感到的是恥辱。曾幾何時別人敢動自己的心思,偏偏卻著了這個貌似淳厚呆子的招。可他為什么不娶妻生子,為什么要隱藏在這個平凡的小院中?難道這都是陰謀,又是誰在耍陰謀哪?她沒有起來,還是赤裸裸的躺在小床上。

太太又去了老太太那里,這是三天兩頭的常事了。陸虎看天氣已定更,想必她又不能回來了?想到了這里他再一次手癢了起來。他從靴子筒里掏出來了那天金鳳凰孝敬給他的一萬兩銀票。這個臭娘們真他媽的有線,真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必竟是皇親,即便倒臺了還有那么多的家資。

千喜賭坊,老板就叫千喜,田天喜。說起來他跟自也有一點兒的交情,是自己的叔伯兄弟。胖胖的身體坐在當院之中,光著上身手中還拿個扇子直扇著。

“大哥過來了?”田天喜一見陸虎進來,連忙起身站了起來:“你可有日子沒來了,今天怎么得閑了?”

他媽的、老子這輩子就是為你活的,從有了天喜自己零零碎碎已經輸了許多,都他媽的進了你的錢包。可表面上他又不能太生硬了:“這不是懸姬幫過來了,怎么也得盡個地主之誼接待一下嗎?”

“大哥你不說我還沒有問哪?這懸姬幫究竟是什么來路,收保護費竟然收到了老子的頭上。要說我嗎到是沒什么,可哥哥您的面子她們總應該給的吧?”田天喜不失時宜的發(fā)著牢騷。

“懸姬幫什么來路你不必知道,要是真能保護你的財產安全也不能算是壞事兒?!标懟⒄f到這里象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問到:“她們一個月收多少?”

“一千兩?!碧锾煜残耐吹囊涣炎臁?

“對于賭場來說到也不能算多?!痹掚m這么說可他的心中還是劃了個魂:“要說堂弟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不過的了,他能不提自己那才是活見鬼。想到了這一點他連忙問到:“誰來收的,你沒有提我嗎?”

“說是副幫主叫公孫龍,我提你才要的一千。不然可是兩千兩,你說這不是明搶了嗎?”

要說余杭地區(qū)收取保護費的事情是從沒有發(fā)生過,可金鳳凰對自己不錯。要是為了這個白眼狼得罪了懸姬幫有點兒得不償失,想到了這里他連忙推脫著說:“這懸姬幫的幫主是黃老太爺?shù)母膳畠海芙o我面子收你一千兩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還是別意想天開、一毛不拔了!”

“不是大哥,我只是感到很委屈,一年下來那可是一萬多兩白花花的銀子啊!”天喜一見大哥也沒有了主意,只得惋惜的說到。可他心里卻暗暗的下定了決心,老子就是不交你能怎么著,難道還敢跟我動粗不成。也是,能在余杭地區(qū)開賭場的,黑白兩道定然是混的開。

陸虎終于坐在了賭桌前,他心中所有的不愉快都隨風而去。

“大師兄也來賭錢哪?”老賭鬼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后,小聲的問了一句。

“噢!你是?”陸虎對他已經沒有什么印象了,更記不得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個人。

“在下懸姬幫的手下,咱們幫成立之時您還捧場了不是?”

“啊?。〗饚熋玫氖窒掳??你怎么也想摸幾把?”

“不不,我只是賣個單兒。”賭鬼說著坐在了他的身邊。

“買定離手、開!”賭場里的李四是個老牌的合歡,他將骰子盅搖動了一會兒落定了長聲喊到。

“您押大?!辟€鬼附耳在陸虎的耳邊說到。

陸虎看了看他有些不信,但礙于面子還是押了二百兩。

隨著李四的手起,三四五十二點大。陸虎真的一下子贏了二百兩。

他微笑了一下,這也許是碰巧。

“繼續(xù)押大,你的注下的太少了些?!辟€鬼又在陸虎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陸虎雖然有些質疑,但還是一狠心下了四百兩。賭鬼的嘴中發(fā)出不屑的聲音來:“賭錢不能太保守,放開膽子才能贏大錢。”

說著他由懷中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想也不想的扔到了大上。旁觀者一見第一把出的是大,陸虎又押了大,索性所有人大多數(shù)都將錢押到大上。李四知道要壞事了,下意思的用手暗暗的一震賭桌。別人當然不知道這里的玄機,可賭鬼明白,他暗中也是一用力。骰子盅終于開了,四五六又是大。

李四一下子明白了,這是有了高手,而且就是那個干吧拉瘦的小老頭。他向旁邊的伙計施了一個眼色,又開始了第三輪搖骰子。

天喜賭坊自開業(yè)到如今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一直都是風調雨順。田天喜要不技癢也從不親自動手,他背著手走了進來,看著場子中的動態(tài)。第三把又是通賠,雖然只是幾千兩,但也算是意外的了。

陸虎終于贏了幾千兩,他這時才抬起頭來看見了田天喜陰沉著臉站在自己的身后。

“限不限注?”賭鬼在骰盅沒開之即抬頭問了一句。

“朋友是那條道上的?”田天喜高聲問到。

賭鬼回頭看了眼身后的這個胖子:“賭鬼一個,那算的上什么道?”

“朋友客氣了,要不咱倆賭一場如何?”田天喜坐到了骰子盅面前,挑釁的問了一句。

“我跟你賭一把如何?”吝嗇鬼在四個大漢的陪同下走到了賭桌面,手下人連忙將一個賭錢的叫到了一邊,吝嗇鬼坐了下來。

“朋友貴姓高名?”

“別人都叫我吝嗇鬼,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已?!?

“吝嗇鬼,隴上巨富高富?”田天喜先是一愣:“你怎么有雅興也想玩兩手”

“富貴生閑事,我也是悶的慌?!?

說著他一揮手,手下人由隨身的包裹中掏出了一打子暫新的銀票擺在了吝嗇鬼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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