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林竹立刻把消息告訴三人,并把侍女的事一并說了,齊芝陷入思索,恰好又到了飯點,齊芝計上心來,等到侍女布置餐桌的時候,端起一杯剛倒的熱茶假裝沒站穩,茶潑到了侍女的手上,四人親眼看到侍女的手沒有任何變化,連紅一下都沒有,在四人驚駭的目光中,侍女從容退去。
四人面面相覷,瞬間沒了吃東西的心思,只等著皇上下命令讓他們離開。左等右等,終于等來了命令,美中不足的是四人是被分開的。
城外,太陽毒辣,農民不知疲倦的勞作著,明明是在大太陽底下,身上也掛著毛巾,可他們身上沒有一點汗,毛巾更像是一種擺設,林竹越發確定他們來到了異世界,可皇上對他們這么好卻又困住他們,是什么意思?
哨子一響,勞作的人結束勞作,回到搭建的棚子底下,喝水的喝水,吃茶的吃茶,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談論著家國大事,林竹豎起耳朵聽著,經過一番信息融合,林竹終于知道這個國家是石頭國,遍地山石,可在林竹眼中,這明明是一個山清水秀風景如畫的優美國度,到底是誰出了問題。
石頭國是一個奇怪的國度,封建和現代相融合,人們肆無忌憚的談論著他們的君主,卻又親力親為的在田間勞動,田間看不見大型機械,路上看不見汽車,卻有著現代的燈光,君主世襲,國姓為薛,卻又有著長老的存在,好奇怪的國度,現在溫和的君主是薛哲。
林竹幾番試探都沒找到逃跑的機會,侍女跟在她身后不遠不近的距離,有好幾次林竹在田間借助草木的掩飾因為甩掉了侍女,一回頭,卻發現她就在身后,面上帶著標準的笑容,讓她不不寒而栗。
回到房間,四人交換發現,發現諸多不合理之處,比如他們看到的和石頭城里的人看到了有可能截然不同,他們覺得悶熱的天氣,石頭城的人可能一點都感覺不到,還有他們詭異的體格和速度,這些都堅定了他們逃走的意志,可怎么離開呢,林竹想到了薛哲,還是要從他身上找突破口。齊芝有些擔心,害怕林竹搭上自己,林竹寬慰她“安心,對付傻白甜,我有一套完整的體系。”
林竹算不上情場高手,但她常自詡渣女,有著豐富的理論經驗,常常向齊芝炫耀這些,叮囑她不要被騙。
多番相處下來,薛哲把他一直把玩的匕首送給了林竹,并說“這很重要,見此如見君。”林竹小心的收好。熊謙和侍衛混熟之后,的來了兩把手槍,威力很大,祝顯嘲笑“他們也不怕我們造反,真是傻白甜的國家,怎么活到現在的。”
林竹對薛哲頗有好感,聞言反駁“人家這叫善良淳樸,要不然我們一來到就死了。”
祝顯不再說話,四人緊鑼密鼓的準備著逃跑的機會,匕首果然有用,林竹拿著匕首,幾乎可以到達皇宮的任何地方,除了薛哲的臥室,他的臥室很明顯的一個標志就是外面刷著深藍色的漆,旁邊是淺藍色的房間,據說是皇后的住所,不過薛哲還沒有皇后,因此房間一直空著。
四人借著各種各樣的機會,把皇宮逛了個遍,記住每一處,為逃跑做準備,祝顯和熊謙又借著和侍衛一起出宮巡邏的機會把外面也記住,制訂了完美的逃跑計劃。
一個漆黑的夜晚,四人偷偷溜出房間,借著夜色的掩護,緊張的逃往城外,薛哲站在窗前,出神的望著黑夜,也不知看見了什么。有巡邏的侍衛走過來,林竹讓三人藏好,她把匕首拿給侍衛看,并從容的說“夜里睡不著,想著出來走走。”巡邏侍衛確認匕首的真實性之后,不疑有他,待侍衛侍衛走后,四人再度往宮外摸去。
又一個侍衛走來,即使林竹拿出匕首仍不放行,祝顯和熊謙對視一眼,拿出手槍,瞄著侍衛的致命之處,撥動手槍,子彈破空而至,卻連侍衛的衣服都沒打破,四人驚駭。
漆黑的夜空亮起明亮的光,無數的侍衛從四面八方圍過來,分列兩隊,薛哲邁著從容的步伐一步步走近林竹,從她手里拿回匕首,躲在暗處的三人也被侍衛侍女綁了起來,押往別處。
他們被關在了一個狹小黑暗的房間,不知過了多久,房間亮起一絲光亮,薛哲在侍衛的簇擁下走過來,面無表情的說“為什么要離開?”
許是知道沒有活路,林竹無畏的說“裝什么裝,好像我們不離開能活下一樣。”
“你都知道了。”薛哲仍舊面無表情“既然如此,那就死吧。”話音剛落,侍衛一擁而上,分開帶走三人,只留下林竹,薛哲走上前,把林竹往后一推,林竹倒在憑空出現的石床上,四肢被綁的結結實實,薛哲拿出匕首,脫掉她的鞋子,憐惜的把玩著她嬌嫩的雙腳,狠狠的用匕首割下,一寸寸,一刀刀,林竹慘叫,意識模糊間聽到薛哲毫無感情的語氣“還跑嗎?”隨后失去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