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時間真是一壇釀人的酒,酒未醒時人自醉了。
漫長的假期打發在了新婚人的婚紗照上,正如我們換做了舊人去迎接新人一般
顧婷婷和沐月生,渣渣徽他們幾個都隨人流回家去了,日子反到清凈了不少,我和橘貓孤苦的守著百十平米的房子,沒事就曬曬太陽,種種花草,難得的老年人生活。
對生活期盼的越少,越容易收獲快樂,在風雨里奔波,來年或許就長成了大人。
陪伴我的大多時間也變成了橘貓和陳怡然的視頻電話。
那個陳怡然還真是個心思縝密的怪物,每天有聊不完的話題。
那天去了學校看到桌里她留給我的禮物。
空嘮嘮的什么都沒有,就桌上的幾個用不掉色的鋼筆留下的幾行字。
“陸青羽大傻蛋”后面還有個涂滿的桃心。
我明白她的居心不良,就是貪圖我的感情,可我怎么能讓她在貪玩的年紀,體會到愛情的苦呢。
其實也是自卑到了極點,才拖拖拉拉的對她。
他們說我不敢愛不敢恨!!其實不然…
看到過第一天領結婚證第二天領了離婚證的人,還看到過有了小孩還在找不到爸爸是誰的婦女。
看到這些!你說究竟什么才是愛情呢?
自卑的過程就是讓一個不懂事的人教會另一個人懂事。
我們在一味的追求感情的時候忘記了面包和牛奶才是照顧一個的人基礎。
可還沒到那個年紀,照顧不了誰的一生,那怕只是暫時。
敢愛敢恨仿佛像是另一個時代的名詞,顯然已經不適用我們這個年代。
就像我唐姐一樣。
她就每天上演著敢愛敢恨的現實教學,可最后過的都苦不堪言,隨了別人的姓還要看別人的臉色,舟以載人,我這個做唐弟的還說得了什么,當初也是她嚷嚷著非人不嫁的,最后男方連家門都不讓我們進,好幾次哭著回家,她的父母也只會說忍忍就過去了什么也做不了。
但愿她什么都沒看到,不然她哭我會心疼的。
又跑偏了…
我不敢,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對她!
班主任像往常一樣有什么事都跑到我這里來,陳怡然托她送來了好多水果,前段時間還送來一個衣柜,說怕我衣服多沒地方擺弄。
我就很納悶她是班主任哎,怎么能聽一個學生的話呢!
她讓我去新生報到那迎接新生。
第二天抱著橘貓一早的就去了學校,當時就像我剛來報道的一樣,每個人臉上洋溢著笑容,激動,興奮。學生會的那群人到處拉人,站在校門口逢人就讓新生們了解學生會的情況,苦口婆心說的天花亂墜。
記得我作為新生剛去的時候,當時也有好多學生會的人站在門口,逢人便說:“學弟學妹,歡迎你來加入學生會,風里雨里學生會等你。”
其實后來才知道她們只是為了叫更多的人去面對她們叼難人的面試考題,留下少部分人,面試的時候可沒有剛開始的那樣好臉色。
當時和幾個班上的班干部整整坐了兩天,報道的新生一個接一個的來,沒有第一天的那么擁擠。
直到第三天,我們接到了一個特殊的“新生”。
記得當時我在一旁數著新生匯總來的學費,遠遠的看見一個身穿奇裝異服的小熊套裝的人在操場上亂逛像是尋找著什么,后來看她徑直走到我這,我才抬頭看了看她,當時頭套套住了臉讓我們一時不清楚她的面貌。
她做在了新生坐的位置上引得很多老生看向我們這邊。
班長大人剛要說話,她就先說了一句“請問文學班報名是這里嗎?”
聲音挺好聽的,看了一下又繼續數上了那些學費,交給班長接待了去
“是啊!”
“那請問陸青羽學長在嗎?”
班長大人看著我說:“嘿,青羽找你呢!”
“等一下,我在數錢呢!”正打算接著數就發生了尷尬的事情“哎,我是數到幾了…”就無奈的把那達錢丟給了班長。
“你是來找我的嗎?還是來報名的!”
她冷哼了一聲“你說呢!”
“告訴我姓名,年齡,專業,然后交錢去就行了。”
剛說完,頭套里面就發出了銅陵般的笑聲,還笑著說道:“別以為你長的帥,就可以這樣敷衍你的學妹了!”
班長大人還有幾個班委在一旁聽了笑了合不攏嘴。
體育委員朱東梅也冷哼了一聲看著我說“他一向如此!”
“我…誰說的!”
“把頭套摘了去…”我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不摘!”
有一點點不耐煩的看著她說:“那你告訴我姓名,專業。”
“陳怡羽,文學班。”
“那個怡?”
“陳是耳東陳,怡是豎心臺,羽是陸青羽的然。”
低頭在名單上努力的找也找不到,抬頭看著徹底有些不耐煩,說話才有了點語氣:“不對啊,怎么名單上沒有你啊!”
“當然沒有了,你怎么不去18級名單上找找。”
“我就是18級的我怎么就不知道有這號人物!”我看著幾個班委,她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笑而不語的看著我,我無厘頭的又看向她。
“陸青羽你果然是個大傻蛋!”她摘下頭套笑了起來,還顧做生氣的跺了跺腳,對著我說道。
看著她的模樣,有點那啥手足無措的感覺。驚訝的叫出了她的名子。
“陳怡然!”
“大傻蛋!”
“……”
幾個班委笑著和她打了招呼,原來她們一早就知道,我看著班長,她無奈的搖搖頭說:“陳是耳東陳,怡是豎心怡,羽是陸青羽的然!”我們都聽見了怪不得我們…
“我…”她一下把頭套丟了過來,站了起來“你連我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額,去掉國外的一些口音或許能成!”班長冷冷的說了一句。
看著陳怡然半穿著這身小熊套裝說“你怎么回來了。”
她對著我眨著眼睛,笑著說“我想你了,你信嗎?”
“不信,我比較相信你是想我的橘貓了。”
橘貓還配合的叫了一聲,陳怡然走過去抱起橘貓就走了。
班長又冷冷的說了句:“還不快追上去!”
晚上陳怡然沒回家,又去了我租的房子里面,抱著我的橘貓等我做飯給她…
“你可真是個祖宗!”
“不也是你請來的!”
“…”
班主任聽說陳怡然一夜沒回家,一溜煙的跑到我這里,進門門時看到她穿著我的襯衣還抱著我的橘貓在陽臺上懶洋洋的曬太陽,以為我兩發生了什么…
為此還向班主任解釋了半個學期…
晚上顧婷婷和沐月生一起回來招呼都沒打一聲又匆匆忙忙的出去像是發生了什么大事。
渣渣徽和她的女朋友一早就在樓上收拾,和陳怡然想著偷懶就沒去理會她們。
到了晚上陳怡然拉著去了一次黑森林里面,自家的產業自然是想去便去的,得虧她爸沒在不然班主任一說更難解釋。
也是玩到了很晚才回去,沐月生和顧婷婷也不知道干什么去,打了個電話過去聽著對面嘈雜的聲音沒聽太清,應該是在哪條小吃街上浪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