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淵可不氣餒,決心要把這射箭學會,說不定能像后羿一樣把太陽射下來,咳咳咳,有些夸大其詞了。但百步穿楊還是可以的吧!
練了兩個時辰,司射很滿意大家的射練成果。
司射道:“今日就先到這里,望今后諸位殿下像今日這樣倍加努力。”說罷作揖行禮。
眾人回禮,“有勞司射教習。”
南宮淵真是沒想到射禮,這其中還有這么多的講究。哎,還是古人會玩。
等司射走罷,南宮淵還想再練會兒,他大哥南宮琒說道:“六弟,已到午時,該用過飯再來也不遲。”
南宮康開口笑道:“六弟該不會是對自己沒信心?所以現在勤奮的習射。”
南宮淵頓時間委屈道:“二哥這可就說錯了,我只是羨慕哥哥們射得都比我好!想著不能拖哥哥們后腿。”
南宮康致歉,道:“是二哥說錯了,六弟別不高興。”
南宮琒拍拍他肩膀,“放心,像六弟這么聰穎的人,很快就能趕上我們的。”
南宮淵道:“大哥謬贊了。”又看向諸位哥哥,“要是各位哥哥不介意的話,就去檀宮用飯如何?”
他們兩兩相望,最后一致去了檀宮。
一回到檀宮,南宮淵當即叫來蘭芝準備好酒好菜。
南宮康提醒道:“六弟你不能飲酒,你忘了?”
南宮淵回道:“二哥放心,這酒是招待哥哥們的,我不喝。”
隨后邀請他們坐下,剛坐下沒多久,一雪白的影子跑到了南宮淵腳邊,尾巴搖來搖去。
有人驚訝,有人見到牲畜立刻躲到了南宮琒和南宮康之間。
南宮淵摸摸狗頭,抱起小雪球,看到南宮怙害怕的模樣,頓時明白了。
“四哥怕狗嗎?小雪球很乖的,不會咬人。”南宮淵說罷就要抱小雪球給他摸摸。
南宮怙見狀,退了幾步,“六弟快拿遠些,我是真的怕。”
南宮珅長身而起,擋在他倆之間,“六弟,四哥是真的怕它,你還是不要為難他了。”
南宮康點頭道:“四弟從小就怕,六弟不知者不怪。”
南宮淵先道了聲歉意,后抱小雪球離他遠點。
南宮怙這才松了口氣,甚至都不敢看他懷中的狗子。南宮琒和南宮怙交換了下位置,這小插曲才總算過去。
后來,南宮淵沒敢留他們太久,送到宮門告辭。
南宮淵抱起小雪球,暗忖:四哥怕狗,萬一他被咬了,以這里的醫療條件恐怕是治不好的。看來我不在的時候,得拴起來才是,以防不測。
隨后叫來蘭芝,“今后我要是出去了,你們呢就把小雪球拴起來。”
蘭芝問:“六殿下,這是為何?”
南宮淵道:“四哥不是怕小雪球嘛,我就怕萬一小雪球跑出去了,嚇到四哥可就不好了。”
蘭芝道:“奴婢明白了,奴婢會跟底下人說聲讓他們看住小雪球,不會出檀宮半步。”
南宮淵道:“這樣最好不過。”
蘭芝道:“奴婢這就去辦。”
南宮淵點點頭,摸著小雪球的毛發,“小雪球,今后可能要委屈你了。”
——
義申帶著許靜姝走了幾天幾夜,終于走到了北城城外。
許靜姝問道:“義伯伯,現在到了北城,可是我們要如何見到小哥哥呢?”
義申知道到了天子腳下硬闖無疑是找死,所以只能等待機會。
“我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后我去打聽打聽。”
說罷,牽著許靜姝隨著人流進入城門。
他也知道那伙黑衣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得趕在他們來之前見到南宮淵。
陽光燦爛,微風吹拂,
南宮淵只要得了空就來校場射箭,不遠處掉落的箭鏃皆是他的成果。他也明白這射箭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會的,是日積月累的。
南宮淵休息一下準備再來。
舍人端來茶水,汗巾給他。
南宮淵接過汗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
這時候南宮康經過此地,看見南宮淵在這里便走上前來問候。
南宮淵聽言,“二哥,你來的正好,不妨教教小弟我,我都練了許久,還是未有任何起色。”
南宮康聽罷,只是笑了笑。
南宮淵見他笑話自己有些不滿,“二哥是不屑教我嗎?還這樣笑話我!”
南宮康連忙搖頭,“六弟,你這可冤枉二哥了。”
南宮淵道:“那二哥教不教,不教我找大哥去。”
南宮康道:“六弟,我也沒說不教你啊!再說了,大哥被父皇叫到大殿去了,這一時半會兒想必沒空。”
南宮淵道:“那如此,就麻煩二哥教小弟了。”
南宮康道:“六弟客氣。”對著身后的人說:“去,取我的弓箭來。”
“是,二殿下。”
不一會兒,箭靶附近的箭羽都拾了起來,箭靶的位置也近了些。
南宮淵疑惑,“二哥,你怎么讓他們把箭靶前進了些?”
南宮康道:“你才開始練,你就先從這距離射,等你何時中靶就何時調遠些。這是我想出來的辦法。”
南宮淵點點頭,“原來如此,還是二哥有辦法。”
隨后,南宮康手把手的教南宮淵。經過他的指導南宮淵覺得自己掌握了要領,雖說是這樣,但成果還是不如意。
南宮康安慰道:“別灰心,再接著來。”
南宮淵點點頭,接著拈弓搭箭。
南宮康在一旁看他連續不停地射箭,不由得給他打氣。
兩人在校場差不多呆了兩個時辰,南宮淵才放下弓箭,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胳膊。
說實話,這半日時間都保持同一種動作,這幅身子都要發出抗議了。不過好在他天天都有鍛煉,還能堅持下去。
南宮康看著他,“今日成果也不算壞,雖不少偏離靶心,但比之前好多了。”
南宮淵道:“可我要的是百發百中。”
南宮康道:“哎,你要想百發百中那你得花費時間練才是。我可聽說,最近可要辦射禮比賽,到時候會邀請各州縣的學子來比賽。”
南宮淵問了個關鍵點,道:“這些學子會比大哥二哥你厲害?”
南宮康道:“我和你大哥只是鳳毛麟角,你可別小瞧那些學子,都是司射親自挑選的苗子。”
南宮淵道:“那這射禮比賽你和大哥豈不是都有份參加!”
南宮康點點頭。
南宮淵轉而又問道:“二哥,司射都還沒說,你是如何得知的?”
南宮康面上干笑,“我是聽別人說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