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那是一望無際的山嶺,還有那流向遠方的流水。
流水潺潺的,江水靜靜的,細細的與回京的官家小姐們的大船擦肩而過。
來時船上載滿了那游人的期待,去時船上載滿了對江南的不舍。
遠方與近處的官家小姐們卻也極為的映襯。
葉菀卿還有安陽公主,上官茵慧皆是不約而同的穿上了那紅色衣裳。
唯有林景還有襯衣穿的淺藍色衣裳,卻也各有特色。
葉菀卿言道:“江南的流水是溫柔的,江南的山嶺是謙虛的。”
周圍的人皆是聽見了葉菀卿的話語,卻也沒有一人去接。
隔在遠處的安陽公主隱隱約約聽見了葉菀卿的話語。
安陽公主便小聲的言道:“大周的安陽是傲嬌的?!?
文心聽罷,莞爾一笑。
安陽公主繼續言道:“傲從骨中生,萬難不屈膝。此去和親如若不如意,即便再不好,本公主也絕不會像別人說一句低聲下氣的話語?!?
文心道:“文心生死相隨。”
安陽公主眼神堅定的望著站在自己一旁的文心。
“生死相隨”安陽公主此時此刻明白,她和文心好像不是主仆之間的關系,更像是患難與共的好友,死生不離。
鳥兒飛過,掠過這華貴的船只,來拿鳥兒也是成雙成對的。
寒衣道:“小姐不想謝公子嗎。”
寒衣此話一出,凌煙雙手想要下意識的去捂住寒衣的嘴。
寒衣卻把話就這么自然的脫口而出,毫無掩飾。
“謝公子。”好像就是自己家小姐心里最大的痛處了。
滿是遺憾,皆因公子。
上官小姐還有謝公子有緣卻也無分。
上官茵慧知道寒衣是擔心自己留遺憾,凌煙是為了讓自己不那么傷心。
見到她們兩個的這一幕,上官茵慧面色平淡。
沿途所見,皆是遐想。
上官茵慧言道:“你們以后不要再提了,免得讓顧家誤會?!?
凌煙還有寒衣幡然醒悟。
凌煙道:“對喔,不能讓顧家知道這件事?!?
寒衣還有凌煙對視一下眼神,異口同聲:“知道了,小姐?!?
上官茵慧心想,總是不能讓顧家知道,然后有所以忌憚。
凌煙道:“若不是喜歡這謝公子,小姐嫁顧家也是不錯的。”
寒衣立即反駁道:“何止不錯,要知道,這顧家可是有爵位的。”
凌煙將手撐著腦袋,言道:“也是?!?
上官茵慧道:“你們到時候可是要跟我一起入那顧家的。”
寒衣立即下跪言道:“寒衣誓死護住平安?!?
上官茵慧點頭示意,凌煙就趕忙的將寒衣扶起。
凌煙將上官茵慧的衣裳整理整理,將衣裳擺弄擺弄。
江南的花香,江南的房屋,江南的煙火氣,江南的小橋流水,江南的一切一切,江南的少有所有,都總是那么的令人向往,令人留戀。
葉菀卿回想起那謝君若手中的糖葫蘆,面上不免泛著笑意。
歲寒見狀,便就知道自己家的小姐肯定又在想謝將軍了。
歲寒言道:“謝將軍好像從來沒有來過江南。”
葉菀卿言道:“不,君若來過的。”
一提到謝君若,葉菀卿總是能想很多他們在一起那開心的日子。
他們一起爬樹干,一起逗鳥兒,一起吃糖葫蘆,一起……
歲寒道:“小姐……”
歲寒試探性的喊葉菀卿,卻將她給嚇到了,葉菀卿才回過神來。
葉菀卿道:“京城帝王府,潮汕百姓家?!?
葉菀卿將這一句話脫口而出。
歲寒道:“小姐,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葉菀卿道:“他想去的是潮州府?!?
歲寒道:“謝將軍想去,那得多好看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