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學蕊開啟日更模式,那個時間還沒有人知道,如果讓人知道了,她的負面壓力會更大,不止耽誤她的學習,甚至影響她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她躲躲藏藏,翻來覆去的一遍遍地看,她喜歡的那個風范和語言是那樣地無聊與乏味,她最初看的時候她很開心,自己能夠寫出這樣的文章。
是的,但是這又是說明一個等次,她覺得這有些不是很公平,不管怎么說,低微的人哪里有抬頭的本領,還是默默地學習吧。
上課了,某位老師在上面講著書本知識,說著知識點,說白了,有些天才根本不用看書不用聽課,可是薛學蕊確是那種不跟課不及格的人,她必須全神貫注的聽課,雖然她知道這成績永遠不會成為她的驕傲,她屬于在哪里都是中等的,有些地方,甚至可以說不必嘗試就知道,所以無論努不努力成績不好不壞都是一樣的,所謂的效益,等于沒有。
“媽媽,我想學法律,我想學政治,我想學漢語言文學,我不想看著自己活成一個低微什么都不是的人!”薛學蕊上周跟母親聊著。
“你就當拿個證書,然后去上藥房,不用干苦活!”商雪從那里說著。
“媽媽,我第一不用沖鋒陷陣,第二我不是領導,我用不到活的這么累吧!我想打工掙錢去了,我不想學這個,以后我去學法律,我去學漢語言文學什么的,至少那樣我還能過關不是?最起碼能夠合格!”薛學蕊非常抱歉地跟母親說。
“對不起,我沒有活成你的驕傲,也做不到讓你省心,我并不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對自己放松也不能做到放棄,我不想看到這樣的自己!”薛學蕊什么也不想說,甚至都想好了以后的生活。
“我要外出打工,我要去掙錢,我要去外面看看,我想離開這里,我好難受,我好努力,我背不過,我考試不及格,別人打游戲我苦悶學習,最后成績差不多,我沒有什么地方比別人強,真的在普通不過,我想離開了!”薛學蕊一遍又一遍地從那里說,幾乎每一周她都活的很累,她想看書,可是每一周卻有不同的人在那里說,這點稿費不容易,有人拿到了一萬多,而且是一個月內,有人日更一萬什么的,只有兩天的時間,作業沒留,她想掙錢,必須掙錢,她又開始了一天的思索和碼字行程,可是她忘了,她未成年,沒有錢,是的,她好差,基本沒活路,小小年紀,12歲的比她強就算了,就連六歲的都比她聰明反過來教育她,她的腦袋和臉面往哪放?
薛學蕊只要想到這里,就幾乎暈倒,周六周日拖地,洗衣服,洗頭,收拾家里,之后還要碼字,是的,每日六千,上午三千,下午三千,還得反復閱讀前面的文章,她覺得她需要自控能力,不然她的文章容易飄飛,容易寫的太痛苦,因為她基本上沒有什么可以說比得過別人的,是的,她幾乎毫無希望。
不能說努力一定會成功,假如重來一次,她可以不選擇學習,因為這一條路,可以成為她永遠放棄的路,她不想努力,因為價值相等,從小時候不相信命運的那一刻到現在,她基本上都是輸得,從相信丑小鴨會變成白天鵝就輸了,面對那些原本不屬于她的東西,她只能放棄。
“我累了!誰也不想見!我要碼字,我要做封面,我要掙錢,我要不要臉!雖然我很笨,但是我很努力!”薛學蕊只要想到這些,她的頭腦就會非常地痛苦,一個智商一般的人,又不被上面老師器重的人,根本就是隨便的,作為一個浮萍,會的就是飛翔,哪怕最后什么都沒有,我想還可以四處跑跑,四處看看,據說人認識的多了就知道路該怎么走了。
“我一定要出去,如果可以我去外國,我去其他地域!我想一個人去,一個人生活,不管遇到誰,認識誰都是緣分,因為被拋棄的人,只能背負遠行!”薛學蕊在本子上不停地寫著。
她越來越知道,什么叫做被上天拋棄的人了,本來也不屬于那種人,非得在那里裝努力才叫真努力,弄得自己一身狼狽,不努力挨揍,努力不成樣子,小時候她覺得自己很笨,打算做出最偉大的犧牲,她對自己說,我身材樣貌這么好,我將來可以學舞蹈去,后來她被父母打回了原形,那我去學演員吧,我這么優秀,一定會沖上去,又被打臉了,我還是去學畫畫吧,又被打臉了,我還是做夢吧,又不能睡覺,我還是下地不,不行,我不會干活,我簡直什么都干不了,咳,早知道我還不如一個藝伎呢!
薛學蕊每天看著各種傷殘人士看著各種成功的片子,看到種種的人,各方面各種各樣的人,她變了很多次,哭了很多次,就連最初滑稽可笑的,變成現實,它就是那么諷刺,塑成一句話,越慘越紅,她就想寫一本嘻嘻哈哈的文,她只想一輩子受寵,這樣她就有拼搏的動力,望著柜臺里的東西,千萬種里,只能選一種最愛的,最后拍下照片對自己說:“如果喜歡,就一定要努力,將來把它買下來!”
薛學蕊不喜歡像別的小朋友一樣去吃喝嫖賭,也不喜歡加入什么莫名其妙的組織或者什么不正當的行為或作風之中,她只能一個人去四周看看,看到了那個最想要的東西,就對著自己說:“看到了嗎?將來一定要買下來,送給自己,我來寵你好不好?是的,你這么窮,窮得一無所有,只有我會給你買,你喜歡的東西,你看它,那么漂亮,卻要花那么貴,是的,你需要付出的努力還有很多,你要過得漂亮開心,有臉面,至少穿出去讓別人羨慕,只有這樣,才有能力過得比別人開心,因為你什么都沒有了,如果連漂亮的資本都沒有了,你就證明了自己成為了多么讓人可憐與心疼的人,你要知道,讓人可憐和心疼并不能獲得真正的感情,真正的感情并不是苦,而是幸福和開心。”
薛學蕊看過很多書像什么外國名著她都看過,是的,她已經忘了,她忘得差不多了,但是看到之后還能想起來,她想開心就只有一種辦法,掙錢,買衣服,買首飾,出國旅游,寫小說,是的,總有一天她要做到這些承諾,人一定要活的漂亮,才有資本去喜歡喜歡的人,去尋找那些自己想要的生活和方式,沒有這些,你根本抬不起頭,因為你一開始就輸了!
商雪她的母親偉大而驕傲,但是卻永遠擠不進上流社會,她去不了大的地方,去了只是打逛,買不了一件東西,既不喝茶也不買東西,就只是看看,讓她看看,她平常出去買東西都是一個人不愿意去,恐怖傳布她的每一個地方,可是她卻為了家庭,不得已前去,是的,她不能過那樣的生活,見不了那樣的人,她很自卑,當別人告訴她,沒有實力不要拼時,她還在拼,是的,她準備考證了,想考個晶藥師的證書去拿更高的工資,其實人家早已經告訴她了,拿不到就放棄吧,別追求了,她不聽話,還是學習,一個晶藥師兩年,4千還得自己買書,她還背不過,還成天說著薛學蕊,我每天都在學習,你每天都在玩,你說說,你算個什么東西,讓你上學你不上,讓你學東西你又不學,打工又不愿意去,上個班都能把你難死,你就是內心太脆弱了,你沒事就笑,笑的別人看見你就害怕。
薛學蕊一直覺得那樣就是傻子,本來沒希望非得當做有希望,本來就是只要有衣服和收拾打扮好自己,就很開心,卻非得穿的那么群,那么低賤,一件衣服都是那么貴,卻越來越不像她喜歡的樣子,一個金色彌勒佛,1800,原價2000,她中獎了,她買了下來,說將來你結婚時送給你,媽給你留著,可是薛學蕊卻喜歡那些銀制首飾,她喜歡銀色發亮,如同月光一樣的白色,金色的光亮一直都不是她所喜歡的。
薛學蕊一直沒能理解為什么金色是最貴重的?但是她卻喜歡銀色,是的,她只喜歡銀色,但是既然是最貴重的,那么她也去看了看,終于有一個她喜歡的了,可是她卻那么貴,好看也是貴的,好吧,回頭再說吧!
“你非得選擇那種妖艷賤貨穿的衣服,你爹回家不打死你,你才幾歲?你化妝打扮?你也不看看你那揍性!你看看你多大?你幾歲,你跟別人一樣嗎?他們都多大?你多大?別人可以穿,我家可不以,在我家你可以滾出去!”薛傲在她的面前說著這樣的話。
商雪一直諷刺薛學蕊是個妖精,諷刺她有錢不存錢,花錢買衣服,薛學蕊氣的每次都要離家出走,是的,沒有衣服,沒有首飾,她還喜歡什么?
難不成讓她什么也不喜歡的去進入社會,到處像一個鄉下來的人,鄉下的人只會在別人的手下更沒有面子,自己都知道改變晶藥師,就不顧及別人的改變,全部都是她自己買的,從來沒有花別人的錢,留著以后都是她的,而且她也不需要別的,無非就是以后租房子和衣服和首飾,吃的都很隨便,她沒有其他愛好,就是喜歡衣服和首飾,吃的不吃都可以,但是上班的時候必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