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初唐疑惑出聲。
“我要去海市。”劉文簡單利落的告訴她。
“為什么?”
“為什么?”劉文氣的發笑“你是不是能耐了,發病都不告訴我。”
初唐摸摸鼻子:“這不是怕你擔心嗎,而且我也沒事,真的,你找來的那藥很好,我才一吃,就沒事了。”
“不管怎么說,我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那里的。”
“那你公司怎么辦?”她還在試圖勸阻劉文。
沒想到,電話那頭只傳來了淡淡的一句:“這個不用你擔心。”
初唐!為什么她家母親和靖澤的都這么喜歡說這句話。
一個月時間說短不短,說長卻也不長,很快就到了回校的一天。
就在同學們跟教官難舍難分的告別的時候,初唐還緊緊抱著靖澤不走,悶悶的開口:“我承認我會想你。”
靖澤沒開口安慰,他怕他一說話,會更舍不得她。他已經是很努力的克制自己冷靜下來。
“你怎么不說話。”她也沒想要他的回答,最后只是泄憤一般的在他臉上咬下個牙印。
“我走了。”趕上了最后的車子。
靖澤卻在這一刻沖上車子把她拉下來。徒留一地驚掉的下巴。
“車里空氣不好,我讓人送你回去。”
心里暖流劃過……
經過軍訓經歷過的這些事以后,回了學校,少了很多跟初唐表白的男生。
本來以為沒有跟人共同軍訓的經歷會被排擠在這些圈子外,但沒有想到,班里同學們倒是對她善意了很多,偶爾會有人帶一些治療哮喘的單子給她。
一時間,跟班里的人相處融融,只除了一兩個一開始就看她不爽的,依舊找碴,例如蕭苗苗這樣的。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她一一化解。
劉文則是像她說的一樣,真的把她的商業王國慢慢發展到了海市。
她同初唐住在一間公寓里,最近不知道又從哪里找來了一張偏方,天天熬著那些苦死人不償命的中藥讓初唐喝,弄的初唐現在一看到她掉頭就走。
“媽,算我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喝。”初唐的眼底滿滿的哀求。
“不行,你有本事發病,你就別怕喝藥啊。”劉文的態度很堅決。
初唐聽到她的話,頓時無語的白了她一眼,她媽這是什么邏輯啊。
“快喝,我也求求你了,祖宗啊。”
“媽——”初唐又重重地跺了下腳,“真是的,明天你別在弄這個了,不然我就待在學校不回來算了。”說完,視死如歸的就著劉文的手就把藥喝完。
“這不就好了嗎,多簡單的事,你非要跟我磨磨唧唧大半天。”劉文嘀咕了一句,都這么大了,小孩子脾氣還耍得真的溜。
“你告訴你啊,你要是明天再敢弄這個,那我就真不回來了。”見劉文嘀咕,初唐再次警告她。
劉文點點她腦袋:“我簽一單千萬級別的生意,都比求你喝藥簡單。”
初唐眼睛亮了亮:“媽,你真有錢。”
劉文聽到她這句話,頓時就是一噎,幽幽的開口:“你媽要是沒有錢,能奈何你這么敗家。”
玩個破石頭都能把賬單寄回家里的奇葩,或許也只此一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