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聞言也不惱,只是淡淡講述事實:“我和他有婚約在身,家人都同意,當(dāng)年又是叛逆期,我一時沖動,沒忍住,也就親上去了。”
聽到這個話題,倒是有人來了興致:“那他現(xiàn)在人呢,也在海市嗎?”
初唐只是瞥了一眼酒瓶:“這個問題還不用我回答吧。”然后轉(zhuǎn)動酒瓶……
尷尬的是,酒瓶再次停下來指向她。
“逃不掉了吧。”張姚湊過來:“快回答。”
“他現(xiàn)在在其他地方訓(xùn)練。”
剛?cè)雽W(xué)的女生八卦得很,聽到初唐的回答,就有人忍不住湊上來:“他長得帥嗎?”
初唐沉吟半響:“還可以吧。”
這句話要是讓靖澤聽見,他估計要淚了,還可以吧——勞資長這樣就只是還可以?你讓其他人怎么活?
“那你有他照片嗎?”剛剛大冒險的笑笑明顯起了興致。也湊了上來。
初唐搖頭,“他不喜歡拍照。”然后看著她們失落的樣子笑得一臉戲謔。她怎么會沒有照片,只是不想拿出來跟人分享罷了。
自從在酒吧里的聚會過后,跟初唐打交道的人多了不少。
跟蕭苗苗的不對頭還在繼續(xù),但卻多了幾個朋友在她勢單力薄時給她撐腰。
這樣的日子過得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她們前往部隊軍訓(xùn)的日子。
她們被統(tǒng)一安排在207防化團,因為空間有限,所以每個房間都安排了七八個人。
初唐一向不喜歡這種大通鋪。一是空氣不好,二是覺得沒什么隱私。
但她也不是什么矯情的,也沒有提出自己睡之類的要求。
她不傻,要是真這么做了,還不知道會被排擠到哪個旮旯里去。
張姚平時總是喜歡湊在她身邊,是知道她身體不好的人。她也好奇的問過初唐為什么要過來,明明按她的條件是完全可以申請不來參加的。要是她,可是一點都不想過來受苦曬黑的。
對此,她只是神秘的笑了笑,沒說什么,慢慢摩挲著手里的藥瓶。
下午時候集合。教官過來跟他們打了個照面,吩咐他們原地休息后就被叫走了。
他走后,班里的學(xué)生頓時嘰嘰喳喳的開口:“怎么一點都不帥啊,而且看起來好嚴(yán)肅的樣子,有些怵的慌。”
“我倒是覺得還好,你是沒有看到二班的教官,那長得根本不是跟咱們教官一個檔次。那真是黑成炭塊了。”
“對啊,對啊。”班長容盈開口:“我們教官長相還是不錯的,你們要求別太高,來個軍訓(xùn)還能給你們搞個明星出來?”她的話一出,倒是讓眾人都笑了出來。
“你們聽說了沒?”有女生激動的站出來:“這次的總教官聽說帥到了天怒人怨的程度。”
沒有想象中的激動,笑笑更是白了她一眼:“想帥哥想瘋了你,在這里還能找得到這樣的人。”
“真的,我是聽上個月過來軍訓(xùn)的外校朋友說的。”她急著跟朋友保證,但沒有一個人把這話當(dāng)真,包括初唐。
她只能咬牙切齒的說一句:“到時候你們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