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出發
- 獨家秘聞
- 黑蓋
- 2017字
- 2020-05-14 08:16:47
躺在床上,紀明摸著印章,篆書刻著“明”字,相比楚衡的似乎沒什么不同,但紀明知道,司紹給他這章無非是想提醒他。
紀明第一次遇見司塘的時候是在剛覺醒的時候。
當時仗著能力的強大在末世燒殺擄掠,拉幫結派,在一個小鎮成立了根據地,大肆吸收剛覺醒的能力者。
但好景不長,因為末世的延長,能力者開始獨立建營,紀明的根據地遭到了其他能力者的偷襲,潰敗而逃。
早聞葛嶺尸體成山,料想那些發了瘋的能力者也不會追過來,紀明就往山里走。
在半山腰上,恰逢下雨,紀明躲進了破廟中。
廟里的石像已經破敗不堪,斷壁殘垣,只有奉香的地方是有些屋頂的。
紀明收拾了茅草,準備將就過一夜。
半夜雨聲淅淅,伴隨著滴答滴答的聲音,一滴水透過屋頂降落在紀明臉上,紀明立馬驚醒過來,摸了把臉。
隱約聽到角落處有急促的的喘息聲,紀明嚇了一跳,全身戒備朝黑暗中角落看去黑暗中只有壓抑的喘息聲,伴隨著幾聲咳嗽。
紀明貓著腰過去,黑暗中有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似乎感覺有人靠近,想扶著墻站起來卻還是倒下,呼吸聲越來越急促,紀明走進才發現,是一個全身是血跡的男人,臉色蒼白,眼睛死死的瞪著紀明。
手里緊緊的握著一個碎瓦片,瓦片在一道雷聲下閃著寒光。
紀明救了司塘之后,司塘消失過一段時間,倒是和紀明一直保持保持著聯系。
一個月后,司塘再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覺醒了能力,紀明倒也問過他去干嘛了,司塘只是說去取樣東西便不在多說,倒是在一次醉酒后紀明再問,司塘說倒是個稀罕物兒。
所以紀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第二天酒醒司塘就給他刻了一個印章。與旁人不同的是,司塘花了足足長達一周時間,一周內,閉門謝客,足不出戶。
觸摸上去紀明感覺自己的元素力在順著這印章被消失殆盡,卻又只是一瞬間,馬上又恢復了原樣,似乎剛剛的無力感是自己的錯覺,只是印章上依舊閃著微光。
他仿佛還記得司塘和他說的話。
“這有什么用,能賣錢?”紀明顛了顛,還挺沉。“你窩在房里七天就搞這個啊,整天也不干點正事兒。”
“它會讓我找到你。”司塘笑著說,眼里全是溫柔,陽光撒在他的臉上,俊朗卻又不失英氣。
紀明給晃了眼,捂著眼睛說“別笑,太閃了。”
司塘拿下紀明的手,“好生收著,別弄丟了。”
第二天收拾東西的時候司紹再次找上門,“紀哥,可惜我不能陪你去,你要照顧好自己啊……”聽著司紹在耳邊嘰嘰喳喳,無奈的朝楚衡看去,請求支援。
楚衡也不知道看懂沒有,直接朝門外走了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紀明一眼“跟上。”
“哥,你看他那態度。你還帶他去,到時候肯定得拖累你……”
司紹氣不打一處來,指著楚衡的背影就說,“一個剛剛覺醒元素的人,你帶他干嘛。”
紀明拍了拍司紹的頭,跟上楚衡,回頭對司紹說“別擔心,沒事的。”
“哥,記得拿回你的東西。”司紹忽然低聲說,拉著紀明的袖子。
紀明挑眉,沒說話,跟著楚衡去往了集結處。
“喏,給你。”紀明路過早餐攤給自己和楚衡買了早餐,遞給了他。
楚衡沒接,紀明以為他不喜歡,剛想要縮手,楚衡一把搶了過去,“以后別亂摸人頭,多臟。”說完就拉著紀明往前走。
紀明愣了會,失笑,這人倒是口是心非。
紀明到時候人已經聚集的差不多了,掃了一眼沒有自己認識的,但是居然有7級土系能力者,紀明只覺得蹊蹺。
這次組織的人,到底是誰,有這么大的排場?看來并不是什么簡單的救援活動。
一個身著道袍的男人檢查了印章,摸上紀明印章的時候,抬眼看了看,仿佛確認身份一般,又低下了頭。
男人帶著面罩看不清樣貌,紀明只覺得他的眼睛似乎在哪見過。
能力者里有不少是亡命之徒的傭兵,此時等的不耐煩了,就有些咒罵聲。
“MD,到底走不走啊,老子還趕著回來和阿芳干事呢,你個毛小子耽誤的起嗎?”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沖道袍男人說道,紀明感覺他的口水星子都噴到人家道袍上了。
“巳時出發,請各位稍等片刻。”道袍男人說完就走開了。
紀明見男人走了,想和楚衡商量一下一會怎么行動,亡命之徒在乎的只有傭金和任務,他可不指望一會和他們相親相愛。
人群中有個妖艷的女人,很是閃眼,紀明不由多看了一會。
那女人似乎察覺的到了紀明的眼光,微微一笑。
女人露出白皙的脖頸上一半水蛇的紋身,水蛇的眼睛似乎發著寒光狠毒的盯著紀明,讓人心生寒意。
楚衡走了過來,擋住了紀明的目光問,“怎么了?”
“沒什么。”紀明聳聳肩不以為然。
楚衡看向方芍消失的方向,眼里一片深沉。
紀明并不知道那女人是誰,但他認得那個圖案。
那種水蛇刺青并不常見。三年前自己死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腳腕上也有相同的刺青,本想試探一下,看來是沒機會了。
“那是鴻盟花街的刺青。”楚衡忽然說倒。
紀明“昂”了一聲,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末世開始后,一大批能力者開始組建營地,能力較強的花街,莫申等強大的營地以不落為首的營地組建了鴻盟,占領了大批資源較盛的地區。
而花街是以女人為首的一個獨特營地,行事詭異,向來只接受鴻盟首領不落天的命令。
“報紙上看到的。”楚衡說。
……紀明可不記得以前報紙上還有這些,難道這幾年已經發展成這樣了?
這時,那個道袍男人又不知何時回來了,聲音不大聽的卻很清楚,“諸位,可以出發了。”